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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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再次聽到這個名字的黑子不自覺地精神緊繃起來，但他馬上意識到，這只是衝矢昴在說這瓶酒的名字而已。於是他又放鬆下來：“原來波本是這個味道的。”

“黑子是第一次喝波本酒嗎？”衝矢昴問道，他對黑子的稱呼已經由生疏的黑子先生變成了姓氏。

“嗯，也是第一次喝威士忌。”黑子哲也看著杯中漂亮的焦糖色液體：“以前一直以為威士忌是烈酒，沒有嘗試過。”

他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品嚐著波本酒不同層次的味道，略重的開場，接著在口腔中是香甜順滑的味道，嚥下喉嚨後又是一下炸開火辣辣的感覺：“好喝。”

衝矢昴眯著眼睛嘴角上揚：“看來黑子你能接受威士忌的味道呢，那要不要試試別的口味？”

黑子哲也握著手中的杯子疑惑地抬頭看他：“別的口味？”

“威士忌有很多種類，每種威士忌的品牌不同、產地不同，味道也很不一樣，我剛好新買了不同的種類，你想試一下嗎？”衝矢昴走到酒櫃旁，說的話帶著誘哄的味道。

黑子哲也猶豫了一下：“但是我的酒量一般……”

“沒關係，只喝一點是沒問題的。”衝矢昴已經將另外選好的兩瓶酒放到了桌子上，又拿了兩個杯子放入冰塊，將其中一瓶酒倒了一些在一個杯子中，轉動手腕搖了一下，遞給黑子:“試試這個。”

黑子哲也結過後先輕輕聞了一下味道。

依舊是穀物帶點香甜的焦糖味，黑子放鬆了警惕。

豈料這酒並不像波本一樣入口是順滑的，它一入口就能感覺到非常辛辣的味道，黑子不由得被這口感刺激的臉都皺了起來，但它入喉之後反而不那麼濃烈了，回味中有穀物特有的香味，也有一絲煙燻的味道。

“這個是什麼酒？”黑子問道。

衝矢昴坐在了黑子哲也對面，一隻手抵著下巴，對於黑子哲也的反應輕笑：“黑麥，黑麥威士忌。”

他並沒有讓黑子評價，而是又將最後一瓶酒倒一點兒進酒杯：“再嚐嚐這個，產自斯佩塞的蘇格蘭威士忌。”

黑子學著衝矢昴的樣子輕輕搖了一下酒杯。

他想起了之前問過諸伏景光：“你臥底的組織除了底層人員都是用酒名作為代號的話，你也有嗎？”

”有啊。”諸伏景光回道：“是蘇格蘭。蘇格蘭威士忌。”

“蘇格蘭啊……”黑子哲也將這杯酒送進嘴中。

淡雅中透出劃些許花果的香氣，細緻滑順的口感，但入喉之後依舊是威士忌的辛辣與醇厚。

“我從來沒想威士忌還有這種味道。”黑子哲也驚歎，將杯中的酒慢慢喝完：“又覺得確實應該是這樣的風格……”

“蘇格蘭不同產區的威士忌味道完全不一樣，這只是其中一種風格。”衝矢昴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只是感覺這個是最合適的。”

說完，他沒有給黑子哲也反應的時間，將黑子手中的酒杯拿了回來：“好了，今天的品酒時間就到此為止。”

對上黑子有些迷茫的眼神，他道：“雖然很高興能一起分享這些酒，但威士忌畢竟還是高度酒，喝這些對於黑子你來說已經足夠了。”

黑子哲也不明所以：剛剛不是你讓我喝的嗎？

雖然有些疑惑，但黑子還是站起來，想幫忙一起收拾一下他用過的酒杯，但是一站起來，就感覺一陣暈眩：“咦……”

幸好衝矢昴已經站起身快速走過來扶了他一下。衝矢昴有些無奈：“還是有點多了啊……”

黑子哲也這才感覺自己是有點兒醉了，不過醉的不算厲害，自己還有意識。他抬頭道謝，這才發現與衝矢昴的距離有些太近了。他的視線移動到衝矢昴的脖頸處，說出了一直有些在意的問題：“衝矢桑一直都穿高領的衣服呢。”

酒精還是影響了他的行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這裡……是有什麼秘密嗎？”

“啊，對。”衝矢昴表情未變地扣住了黑子的手，並沒有隱瞞：“這裡可是秘密領域。”

兩人僵持片刻，衝矢昴又開口：“不過，我們現在這個姿勢，如果有人進來可能會產生誤會。”

誤會？黑子哲也看了一下他們的姿勢：自己與衝矢昴離的非常近，一隻手還被他握著，而且自己身體前傾，衝矢昴怕自己摔倒另一隻手也扶在自己身上。

……

理智迴歸，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