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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拂燈是不是前朝的隱帝司馬鄴。”
芙雅隨即一愣,心中暗道不妙,芙家這灘水著實深啊,還牽扯到前朝皇帝。
獨孤衲看著她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芙雅連忙說道:“這個我哪裡知道,我失憶了,你去問我爹好了,或者直接去問安堯息。”
獨孤衲恨恨而低聲的說道:“一會兒自會讓小姐說真話的。”
裡面的人繼續說道:“師太,你看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危險了?”
打坐的尼姑接著說道:“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這人為何會將小姐帶到芙家的產業中來。”
“難道是為了拂燈晚行的事情?”說到這裡旁邊的尼姑連忙捂上了嘴。
而外面的獨孤衲已經攜著芙雅破窗戶進去了,立在佛堂前,淡淡說道:“是的,為的便是前朝隱帝司馬鄴的秘密。”說著一手已經卡住芙雅的脖子道:“這便是芙相的小女兒芙雅小姐。若是你們不說,我便將她掐死。”
兩個尼姑見此狀況。不禁同時望向這邊,旁邊站立的顏色有些變了,但是打坐的那個任然很是鎮定,淡淡說道:“施主,這裡是佛門聖地。不問紅塵之事,你若想做些什麼我們皆是不管的,只是不要擾了神佛的清靜罷了。”
獨孤衲冷冷笑道:“你們兩位之如今世上唯一的知情人,就不要再裝了。你們芙家的三小姐芙軒可是全告訴我了,至於與晚行師太交好的拂燈僧人是不是先朝隱帝司馬鄴,在這世上就只有你們兩個知道了。”
芙雅被獨孤衲擒著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難,腦袋抵著獨孤衲的下巴,納納的說道:“聽見沒。她們不知道,你還是回去問芙軒吧,估計這世間上,除了芙相就只有芙軒知道了。”
獨孤衲的手更加用力了,冷笑著說道:“你們兩位看來是真的想讓這四小姐去見她的娘了。”
打坐的師太淡淡說道:“我本是跳出紅塵之人。世俗之事早已不理了,這四小姐的母親雖然是拂燈庵的主持,但是多年前她早已還俗嫁人了,我本自然不會多理這些事情的。只是希望施主不要擾了佛主的安寧。”
獨孤衲見著這兩人語氣堅定,不像是能用芙雅要挾的了得,才緩緩將芙雅放開。抽出手中的寶劍,慢慢走到打坐的師太面前,將劍一指。厲聲說道:“你們不說,我定然是不會將你們留下的,所以你們要想活命,必須將拂燈晚行的事情說出來。”
打坐的師太面無懼色,依然捻著珠子。一字一句的默唸佛偈,絲毫沒有要說些什麼的意思。
獨孤衲橫向揮刀。手起刀落之後,芙雅眼前閃過一道血光。
芙雅一怔連忙看去,旁邊站立的師太已經倒下了。
而打坐的師太依然神色鎮定,絲毫不被獨孤衲影響,依然唸經禮佛。
芙雅不禁喊道:“獨孤衲,你在做什麼,這是佛堂神聖之地,你不怕遭報應嗎?”
獨孤衲冷冷說道,眼中似乎泛著紅色:“不怕,若是我得不到這個秘密,死的便是我,我的親人,我都是將死之人了。我怕什麼?”
芙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說道:“她們皆是老邁之人,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說著便要過來擋獨孤衲的劍。
獨孤衲此時眼睛慢慢泛紅,在芙雅面前晃了一下那道寒光。
芙雅知道他動真的了,也是不敢靠近的。
這是那打坐的老師太,淡淡說道:“嗯,施主不就是想要貧尼去麼,也好,說著嘴角便滲出血來。”
芙雅知道這師太是要咬舌自盡,連忙伸手掐住那師太的下頜。一心只想救下這位師太,因為芙雅也是很想知道自己母親的資訊的。
無奈自己力氣太小,怎麼也制不住。便抬眼看向獨孤衲,此時的獨孤衲明白芙雅的意思連忙也掐住師太的下頜,此時那師太方才停下咬舌的牙齒。
眼睛緊閉的師太緩緩張開眼看了一下芙雅,又看看獨孤衲。
芙雅心領神會這師太還是要去的,只是有些話要對自己說罷了,連忙朝獨孤衲說道:“國舅爺,你先出去,讓這師太緩緩,一會兒來逼問不是更好,若是此時逼的太緊師太還是要一死的。”
獨孤衲無奈,只得緩緩的退了出去。
見著他闔門出去,芙雅才緩緩說道:“師太,你是不是有話要講?”
打坐師太面色蒼白的看著芙雅道:“芙雅,我的確有話要講。你靠近一些。”
芙雅慢慢靠過去,默默點點頭道:“師太,您說。”
打坐師太緩緩說道:“芙雅,你的娘是我一手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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