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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雅款款坐到層翠之後,輕輕抬手撥了一下琴音,然後看了一下旁邊的芙軒,由於這邊地理位置很是奇特,芙雅與芙軒也只能隱隱約約的對望,表情,動作也皆是個大概。
小憩一會兒,只聽見泉水叮咚,汩汩而來,一時間又甚是熱鬧,賓客齊來,人聲鼎沸,漸漸的又平靜下來。芙雅坐在琴前面,不覺得有些緊張,以前看演唱會的時候常見明星假唱露餡,希望自己不要如此不濟。
隔著翠竹子,四下張望還是看不到安公子的影子,不過一路上他也是獻琴不顯人的。再看翠濛濛的對面,坐著的芙軒,神色也不如平時那麼從容,但是還算鎮定。聽主家說,那年會稽詩文會另一位彈琴助興的女子便是尤珠,可惜紅顏薄命,今朝一下子便離去了。只好將芙家三小姐請出來。
眾賓客落座之後,芙雅透著竹林緩緩往下看,只見緩緩的流觴曲水上,落座著星星點點的人,酒杯林立,皆是朱漆耳杯,很是顯眼。
主家在離著翠竹屏障不遠的蘭亭上,郎朗說道:“今日將眾位兄臺彙集到會稽之上,把酒言歡,共享世間山水美景,共浴人間華章,來來,與君共飲一杯酒。將這與天的歡騰欲於詩歌之中。”
話音剛落,琴聲已經緩緩響起了,先是一隻,然後芙軒那邊也跟著響了起來,芙雅下意識連忙撥琴。心中不禁一怔,若是沒有這竹林的屏障,估計早就露餡了。
芙軒撫的琴音還是很不錯的,但是與之後面傳來還是有一定差距的。琴音一奏一合緩緩相交,結合。又分散開來,別有一股纏綿悱惻的意味。好似兩隻互相追逐的蝴蝶,你上我下,你前我後的。到了最後兩相音樂已經漸漸和為一體。
一隻曲子之後這邊已經停下了。流觴亭中有人已經和起了掌聲,同樣也有少部分的人低聲議論著。
主家在蘭亭中接著說道:“芙家兩位小姐撫琴一曲,可謂是天上弦樂,瑤池仙曲了。那麼現在就進行下面一項了,以文會友。題目為,杳杳河漢女,扎扎弄機杼。
題目一出眾人皆是叫好。一位站起來說道:“未會牽牛意若何,須邀織女弄金梭。年年乞與人間巧,不道人間巧已多。”
此人一道出來,下面一陣叫好聲,主家連忙合著說道:“不錯,不錯。好那就從這位仁兄開始飲酒放杯盞。”
這時一人問道:“主家,今年為何有如此題目,怎麼感覺多了些兒女情長的意味?”
主家微微笑著,郎朗答道:“在下的某位故人,今朝與自己的青梅重逢,在下也是十分為這位故人高興,一時興起出了此題目。”
“原來是因事而發,不錯不錯。”那人說著郎朗擊掌道:“各位兄臺繼續。”
之後琴聲又緩緩響起,芙軒那邊也跟著走了起來。
眾人正在觥籌交錯之間,忽然一陣騰騰塵土揚起,陣陣腳步聲響起,看樣子好像還是不少人。
一人通身黑色的袍子,金麒麟紋飾若影若現。芙雅不禁驚訝一下,這會稽文會本是瀟灑逸緻的地方,可是不知是什麼人,竟敢如此跋扈。不由得停下撥琴的動作,抬頭望去,不看還好一看不禁怔住了,那黑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惡貫滿盈的獨孤衲,再看後面皆是金甲鐵騎。
琴聲還在緩緩響起,芙雅連忙看向旁邊的芙軒,想她此時臉色也應該不好看了,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做著撫琴的動作。
這邊的琴還是不溫不火,不急不慢的響著,獨孤衲絲毫沒有估計這邊一眾文人,墨客。徑直走向芙雅這邊的竹林,聲音陰冷的說道:“芙雅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將鶴玄藏在哪裡?”
芙雅不禁一愣,見著越來越近的獨孤衲,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剛要說話,卻見那主家已經搶先一步了,聲音清冷而淡淡的說道:“國舅爺,你位高權重,此地乃是文人騷客們把酒吟詩,暢意做歡的地方,國舅爺是何意?”
獨孤衲冷冷的說道:“讓開,在我沒有發火前讓開。”說著更是跨了兩步往前走去。
主家一個箭步搶在獨孤衲前面說道:“芙小姐是文士會的貴賓,我作為主道,有義務讓她安全,希望國舅能體諒我們的難處。”
獨孤衲一手甩開主家,主家本是文士,一個站不穩斜斜的倚著一塊石頭。
獨孤衲大步流星的往芙雅那邊走,撥開層層翠竹將芙雅的臂膀拽住,芙軒那邊的琴聲琴聲戛然而止,但後面的琴聲依舊,鏗鏗鏘鏘的響著。
芙雅見著已經過來的獨孤衲,連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鶴玄公子不在我這裡。”
獨孤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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