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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的贅肉,緊密的感覺讓芙雅有些透不過氣來。
鶴玄停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何要這樣做?”
芙雅淡然的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剛說到這裡,鶴玄忽然制止住道:“好了,不要說是為了我好,你是在將我推出去。”
芙雅搖搖頭道:“我只是遲早要走的,多少時日都是要走的。你就原諒我這次的無奈吧。”
鶴玄忽然將芙雅的臉捧起來道:“我若是救不了二夫人一脈,你會留下嗎?建鄴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處了。”
芙雅搖頭到:“天大地大,哪裡不可以去。小隱於山,大隱於市,只要有天下就有我的容身之處的。”
鶴玄沒有看芙雅的臉,依然抱著她,只是轉了過去,低低的不再說話了。
此時的夜色深沉,鶴玄擁著芙雅,站在門廊前面,門前的三尺地上投射出兩人溫馨的影子。一輪明亮的月亮照在當空之中。
鶴玄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又是一個十五圓月了。我帶回來了吉祥記的月餅,不知道符合不符合你的口味。”
芙雅此時望了一眼眼前的鶴玄,月光之下又恢復了之前柔情似水的目光。芙雅淡淡的說道:“不應該給我吧,你不去祭奠一下已經死去的尤珠嗎?”
鶴玄搖搖頭道:“胭脂帳暖,公子無情,空餘美人淚。我想尤珠的在天之靈也應該化作一滴相思淚了。”
芙雅不認同的說道:“不是,尤珠是愛你的,只是她知道情深不壽,不想讓你難過,所以先一步離開你去了。”
鶴玄卻是搖搖頭道:“不是,我們都是痴人,只是有情總被無情惱,只是那些我們愛的人,心切的事情都是這樣隨我們離去了。絲毫對我們沒有一絲的留戀。”說著深深的望了一眼芙雅。
這一眼卻是將芙雅望的不禁後退了一下,連忙還轉了一下表情道:“公子,時候不早了,這些時日辛苦了,我伺候你入寢吧。”
鶴玄聽著芙雅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也是有些不可思議,自嘲一下道:“也好,只是不知道今日這臥房可不可以留我一夜。”
芙雅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淡然的點點頭道:“可以,我就睡在外面的隔間,你有事情儘管喚我的好。”
鶴玄緩緩鬆開手中的芙雅,悉心的將芙雅剛才弄亂的著裝,整理一番。然後輕輕的撫著芙雅垂下來的一縷碎髮道:“美人如斯,卻終不得留在這裡的好。”
芙雅笑笑,轉身出去為鶴玄端水,一隻腳剛剛踏在門外的時候,忽然感覺旁邊有些東西動了一下,芙雅連忙朝旁邊看去,卻是一隻白色藍眼睛的波斯大貓。喵了一聲便敏捷的竄開了。
芙雅見著四下無人不禁鬆了一口氣,繼續向著前面走去。
再回來的時候鶴玄正坐在案几之上看著一卷子的竹簡。芙雅往前看去卻是老子的逍遙遊。不禁一邊端著銅盆,一邊說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鯤。”
鶴玄忽然抬頭望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芙雅,接著道:“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
芙雅端在一銅盆的水放在了鶴玄的前面道:“為何忽然看起了《逍遙遊》?”
鶴玄淡然搖頭道:“只是想要像這老子先生一樣舒心愜意一些,不去管它榮辱的感覺。”
芙雅卻是淡然一笑道:“誰也想要豁達,但是終究到自己眼前才是知道什麼是放不開的,很多事情都是雞肋,但是我們卻是隻能扛著的。若是世人都是這麼灑脫的話,可就不知道什麼是長短之說了。”
鶴玄抬起眸子望了一眼芙雅,眼中有光芒在閃耀。久久不去,看著芙雅不知道如何是好,趕忙低頭將銅色的盆子放在鶴玄的腳邊,剛要伸手去脫鶴玄繡著金色纏枝紋理的白色靴子的時候。
鶴玄忽然蒼茫的撤了一下腳,可是眼明的芙雅卻在上面看到了一滴血,已經發暗了好多,深深的一滴,正好滴在了纏枝文的花瓣之上。
“這是怎麼了?”芙雅趕忙問道。
鶴玄神色有些倉皇,連忙將袍子覆在腳上,猶猶豫豫的說道:“也沒什麼的,只是有一些的汙漬,今天的時候不小心撞上的。”
芙雅更加的不相信了,連忙伸手將鶴玄前些天受傷的地方扯開,卻見上面已經有了一條線似的血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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