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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母看她神色有異,嘆道:“你不願意,用不著勉強,我去回了他們。男女結親得兩廂情願,強扭的瓜不甜。”

宋青葙盯著字據上紅褐色的指印,低聲道:“他已給足了誠意,我嫁!”

大舅母語重心長地說:“大姑娘,成親是一輩子的事兒,你可得想好了。”

宋青葙想得很清楚,自己算是把順義伯得罪了,這種情況下,自己跟哪家定親,哪家不得安生,倒不如嫁給秦鎮,或許順義伯還有點忌諱。

為了舅舅,也為了自己,她不情願也得情願。

宋青葙牽動嘴角,勉強扯出個笑容,“嗯,我已經想好了。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嫁誰都有不順心的地方,秦鎮能寫這個字據,我比其他女子已經佔了大便宜,不能不知足……餘下的換庚帖、過禮什麼的,還得舅母做主,您急不急著回濟南府?”

大舅母笑道:“一時半會兒不回去,正要跟你說呢,你表嫂有了身子,昨兒剛請大夫把了脈。你說這孩子,平常看著還挺仔細,可自己身上的事兒一點都不經心。”

喜訊多少衝淡了適才的沉重,宋青葙不想大舅母為自己憂心,撿著平日聽女尼說的福緣福報的開心事說了說。

大舅母豈不知她的意思,她在寬自己的心,大舅母聽得高興,心裡卻越發酸楚,這孩子,命真是苦。

媒人喜滋滋地把付家應允之事告訴秦鎮,秦鎮正約著秦銘要吃中飯,聞言大喜過望,顧不得滿桌的菜,起身就往外走。

遠山疑惑道:“二爺就來了,爺去哪裡?”

“告訴宋姑娘。”

遠山忙上前攔住他,“爺,付家既然許親,宋姑娘怎麼會不知道?”

秦鎮站在樹影下,想了會才反應過來,扭身又走,“我出去轉轉就回……早起取回來的磕花餑餑別拿出來,留著晚上吃。”

遠山哭笑不得:爺真是魔怔了,磕花餑餑連著吃了三個多月愣是沒吃夠,還要藏起來不給別人吃。

秦鎮騎著馬,自動自發地來到三聖庵,沒進去,就隔著圍牆遠遠地往裡看。

樹影婆娑,遮住了半扇窗戶。

秦鎮猜測著宋青葙的樣子,在繡花,還是抄經書?已經過了午時,她應該吃罷中飯了,剛吃過飯不能立時坐下,免得積食。

算起來,她在庵裡已經住了近兩個月,也不知什麼時候回去,庵堂總是清苦,吃得又素淡……成親後,定讓廚房變著花樣做些可口的飯食,她太瘦了。

秦鎮微微笑著,他已吩咐過媒人好幾遍,不管付家提什麼條件儘管答應就是,他沒別的要求,唯一的希望就是早點成親,越早越好。耽擱久了,他怕夜長夢多。

秦鎮的顧忌不無道理,鄭夫人為著鄭德顯已經有些瘋癲了。

那天,鄭德怡將宋青葙的話說給鄭夫人,還沒說完,鄭夫人就不顧風度地大罵起來,先罵宋青葙水性楊花吃著碗裡的佔著鍋裡的,又罵清平侯養子不教,強奪人、妻。

鄭德怡聽不過耳,悄悄讓婆子帶著去外院鄭德顯的屋子。

院子裡雜草叢生,靠西牆種的花木已抽了新芽無人打理,空氣中隱隱帶著一股酒氣,鄭德怡皺了皺眉,聽到小廝的懇求聲從正屋傳出來,“爺,酒罈子已經見底了,沒了,爺明天再喝,行不行?”

鄭德顯醉眼惺忪地舉著酒杯,“別糊弄爺,爺沒醉,爺清醒得很,床底下不是還有半罈子?”

小廝苦著臉道:“床底下那半罈子您大前天就喝完了。”

“呃,”鄭德顯打了個酒嗝,“你騙我,連你都欺負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身子歪歪斜斜地往前,突然腳下趔趄,差點被一旁的椅子絆倒,他氣不打一處來,“咣噹”踢翻椅子,甩著衣袖胡亂念道,“人生不稱意,酒酣心自開,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傾三百杯,醉後失天地,此樂最為甚……”

鄭德怡止住張口欲喊的婆子,悄悄往內室瞧去,就看到鄭德顯狼狽地俯在黑木桌上,頭髮散亂,玉冠歪斜,月白色的衣袖上沾染了點點酒漬,腳上的軟靴一隻是粉底另一隻卻是白底。

鄭德怡心頭一酸,三哥素來丰神俊逸清雅高貴,最愛月白色,偏偏白色不經髒,一件衣衫穿不過三次就丟棄,何曾像這般落魄邋遢,又何曾這般借酒解愁過?

情之一字最是傷身,三哥因宋三娘而醉生夢死,三娘卻那樣狠絕無情……鄭德怡咬咬下唇,三娘不是想嫁到清平侯府嗎?

她倒是要看看,三哥玩過的女子,秦鎮還會不會要?

主意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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