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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衚衕走,遠山屁顛顛地跟在後面。
回到望海堂,遠山偷偷尋到千玉,“林管家,不會出什麼漏子吧,我那幾句福建話沒練熟,說的有點不倫不類。”
千玉笑道:“要的就是這個味兒,你想他們福建人直著舌頭說官話,可不就是不倫不類。”
遠山將小乞丐的話說了一遍。
千玉笑著點頭,“倒有幾分見識,叫花子裡出人才,也不知往誠意伯府去的那幾個人有沒有這眼力價兒。”
遠山到底沒忍住,把憋在肚子好幾天的疑問問了出來,“林管家讓我們冒充福建姓辛的那小子,你怎麼就知道人家肯定不同意這門親事,萬一人家已經訂好了,這不就兩岔了。”
千玉道:“換作是你,家裡好幾十萬兩銀子的財產,本來就是你一人的,可你爹非得續絃,以後沒準再生幾個兒子,你心裡樂意?”
遠山尋思片刻,明白了。
千玉又道:“管海運的都不是善茬,他兒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為什麼非得千里迢迢從京都續絃。有那麼大的家底兒,福建的閨女還不緊著挑?我估摸著,即使咱們不動手,姓辛的兒子也會找碴攪了親事。咱們動手是教訓丁智一頓,那人若出手,沒準殃及池魚。”
遠山心服口服地離開。
且說丁智挺屍般被一行人抬著送回誠意伯府,門房往裡一通報,丁夫人急三火四地趕出來,看到丁智滿臉是血,青紫一片,渾身還散發著尿騷味。
丁夫人愛子心切沒聞出來,幾個陪伴的丫鬟卻悄悄皺起了眉頭。
“兒子,怎麼回事,誰打的?”丁夫人手忙腳亂地擦拭他臉上的血,又忙不迭地吩咐丫鬟,“快找人請大夫。”
小丫鬟腳步靈便,趁機逃離了這惡臭之地。大丫鬟沒搶過她,心裡直懊悔。
丁智其實受傷不重,千玉特地囑咐遠山幾個,丁智再怎麼無賴,也是誠意伯的兒子,揍幾下給個教訓就行,真鬧出人命來,就難收場了。
遠山等人跟著秦鎮沒少打架,手下都有分寸。
丁智臉上的血基本都是鼻子流出來的,因蜷縮在麻袋裡,又被人抬著回來,血便塗抹得滿臉都是,看著挺嚇人。
丁夫人又擔心他唯一的那隻好眼也瞎了,更是急了三分。
大夫被小廝們拉扯著,很快到了誠意伯府,強忍著臭氣把了把脈,道:“脈象有些虛,酒色傷人,以後還需多節制些。”
丁智因昨夜縱情了整夜,又捱了一頓揍,腦袋發暈,沒心思說話,一直就沒出聲,此時聽大夫如此說,心裡不自在,怒道:“放你孃的臭屁。”
丁夫人聽到兒子開口,大喜,撲上去問:“兒子,你怎麼樣,痛不痛?”
丁智有氣無力地說:“娘,我沒事,就是餓。”
大夫已看出丁智傷勢不重,但因聞著這味兒太噁心,又被罵了一句,心裡有氣,便開了個昂貴的方子,收了高額診金,才算平了心中惡氣。
丁智洗浴罷,換了乾爽衣服,大吃了一通,有了精神氣,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誠意伯便叱責丁夫人,“都是你出這餿主意,讓阿智白吃這個虧。”
丁夫人委屈道:“我這也是為了兒子好,三萬兩銀子的聘禮,如果能到手,就可以好好給兒子挑個媳婦。再說,老爺沒反對,不也是默許了?”
誠意伯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沒好氣地說:“純屬婦人之見,你也不想想,偌大的家產,他兒子能容許別人來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趁早死了這份心。”
丁夫人被他一番搶白也來了氣,分辨道:“還不都是你,要是你有本事,何至於把兒子送到四川謀前程,結果弄成這副樣子……要是有骨氣的,就不能白吃這個虧,姓辛的能到京都來揍人,咱們怎麼不能打到福建去?”
誠意伯叱道:“你懂什麼,姓辛的沒有通天的本事能撈得著海運的肥缺?還打到福建去,不等你踏上福建的地界,人家就知道了。”
丁夫人鬱悶之極,既心疼兒子白捱這頓揍,又心疼還沒到手就飛了的三萬兩銀子,再加上被誠意伯三番五次的訓斥,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年輕女子哭起來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這上了年歲的老女人哭起來就有點慘不忍睹,誠意伯懶得看,甩甩袖子去小妾屋裡尋安慰去了。
丁夫人越發委屈,一邊哭一邊將誠意伯數落了一通。
在丁夫人跟誠意伯爭吵之際,婆子趁亂叫了個小丫鬟,把訊息透給丁十娘。
丁十娘大喜過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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