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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平白無故地辱她清白?
莫非,也是為了退親?
果然齊大非偶,看這門親事不順眼的大有人在,偏自己和宋家還死抱著不放。
宋青葙緊抿著嘴唇,眸中閃過絲諷刺的笑。
林氏愁得腦仁疼,一來宋家姑娘的聲譽算是敗壞了,可憐四丫頭無緣嫁入名門望族;二來不知怎麼跟老太太交待。作為主持中饋的當家主母,家裡出了這樣的糟心事,她難逃其咎。
冷不防瞧見宋青葙的笑容,剎那間,林氏想起了付氏。
付氏身材高挑,性格爽快,一雙杏仁眼犀利敏銳,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她喜歡鮮亮的顏色,最常穿的就是海棠紅、石榴紅以及櫻桃紅。每當夏日,付氏會穿著蟬翼紗裁成的褙子,在二門旁的聽風閣裡,撥弄著算盤珠子與掌櫃對賬。
蟬翼紗極輕薄,袖子又短,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腕間籠著大紅琉璃手串,刺得人眼痛。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有那樣不守婦道的娘才生出這種傷風敗俗的閨女。
一路上,林氏銀牙咬得粉碎,心底將付氏母女罵了一遍又一遍。
武康侯府的朝陽廳。
眾人表面上仍是端莊優雅,對方才的事情隻字不提,可內心卻是洶湧澎湃,恨不得立時回去跟親朋好友分享這難得一見的狗血場面。
因此宴席剛撤,大家便紛紛告辭。
內院一散,外院得了訊息,也就散了。
夜裡,鍾琳求證楊靖康,“五爺當真來了?傳說褚先生不是一向憐花惜柳,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難堪,真正是要人命。”
楊靖康捧著半杯清茶,閒閒地啜,“這有什麼奇怪?褚永性情狷介狂放不羈,只要他想,沒什麼做不出的。”
鍾琳手指“篤篤”地叩著黑檀木桌面,神情悲憫,“只可憐三娘,不管這事是真還是假,鄭家必定要退親,她的日子好過不了。”
楊靖康撂下茶杯,著意地看她一眼,“你對宋姑娘倒是上心,又是張羅著給宋公子下帖子,又是打聽周醫正的行蹤。”
鍾琳解釋道:“難得遇到個談得來的。”
“就是談得來?”楊靖康輕笑,掂起鍾琳鬢邊一縷散發,繞在手裡把玩,語氣倒是正經,“鄭三郎並非良配,這親事不要也罷,免得牽扯……”
鍾琳凝視著他等待下文,楊靖康卻又絕口不提,一把抱起鍾琳往床邊走,“今兒忙了一天,早點安置吧。”順手揮落了帳簾。
此時的宋青葙已跪了足足兩個時辰。
老太太聽說武康侯府發生的事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宋家一邊派人到戶部叫宋大爺,一邊派人請大夫,鬧了個人仰馬翻。
慈安堂人來人往,進進出出,誰都沒有搭理跪在桃樹下的宋青葙。
有的是無心理會,有的卻是不敢理會。
刺骨的寒意從冷硬的地面慢慢沁上來,宋青葙搖晃了一下,卻沒有倒下。
記憶中,母親付氏也曾在慈安堂門前跪過。
那天,似乎在下雨,滿地都是桃花殘紅,母親跪在落紅裡,脊背挺直,二哥陪在旁邊,撐把油紙傘,遮在母親頭頂。
母親跪了多久,二哥就陪了多久。
那時候,她約莫七八歲,已開始學女紅。祖母翻著《般若心經》,半天抬起頭,閒閒地說:“真是母慈子孝,可惜沒一個……”
聲音極輕,她沒聽清,卻是看著窗外跪著的婦人與少年,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老太太不喜付氏,宋家人都知道。
宋青葙也有意無意地避開與母親類似的地方。
母親喜歡爽朗大笑,而她從來就是抿著嘴微笑;母親喜歡鮮豔明亮的衣飾,她則只穿天青、湖綠、冰藍等素淡顏色。
宋青葙突然有些明白,二堂姐及笄那日,祖母看她為何會是那般摻雜了厭惡疏離的情緒。
那天,她少見地穿了件銀紅色的褙子。
而母親投湖那日,就穿的是銀紅色。
夜露漸深。
慈安堂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外面卻是昏暗一片,唯門簷處兩盞即將燃盡的燈籠被秋風吹拂著搖晃不止,連帶著宋青葙的影子也忽左忽右忽長忽短。
不遠處的小徑上,一名二十出頭的少婦躲在樹後焦慮地踱著步子,不時朝這邊看上一眼,“大半天了水米未進,再跪下去,鐵打的人也受不了……我去求求大太太。”說著就往慈安堂走。
旁邊的丫鬟忙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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