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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的男子說這話時,也低眉垂眼瞧著她,額頭眉毛都被蒙上一層水光,挺拔修長的身形直直立著,懶散地抬手把被汗浸溼了的長髮整個攏住撩到後面去,只留下幾縷黏在耳際,有了皮貌骨相的加成,這個動作做出來讓靈璣每每回想都覺得有把小刷子在撓人心尖尖。
靈璣已是上氣不接下氣,他可好,氣定神閒,彷彿放在她腿間的那雙手不是他的。
男人起身,整個上半身都呈到她眼前。
她去過貧瘠鄉野,見過從土磚茅頂到高門深戶,一隊隊的車馬來了又走,赤裸著上身的男子不是沒見過,但她沒見過這般的。
冷白的面板裹了些汗便是媚,以為清減卻不孱弱,削直的肩,細窄的腰,胸前兩點紅纓挺立著,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平日裡肌肉力氣都藏得深,這時候倒讓她瞧見了,豔而薄的唇微張著,有規律的吐息,再往上瞧,嘴角噙笑,眼眸幽深,一瞬不瞬地看著身下人,眉尾隨心情飛揚。
靈璣眼熱,一會兒瞧他,一會兒又把目光偷偷收回去,面上還是一副鎮定模樣,可羞紅的耳垂早已出賣她。
與田螺特有的柔潤溫涼不同,隔著一層薄薄面板下的肌理正發著燙,比尋常人高,如今動起情來,讓天性耐寒畏熱的靈璣一次次要躲開。
男人粗喘著氣,又對著那鼓脹柔嫩的陰阜揉了會,力道漸漸加大,掌心的水淹過指縫留到床單上。
靈璣不能自已,只求給她個痛快。
“你快點。”
這叄字彷彿開啟了什麼機關,男人手下動作一頓抬眼望了她一眼,眼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眸底有抹欲色閃過。
他輕聲笑了笑,慢慢收回了目光,專心對待接下來的事。
冒著熱氣的肉柱被放出來,怒張著蓄勢待發,它往前頂著肉瓣,在精緻的丘阜面前顯得格外粗獷。饅頭般的小丘似乎害怕了,顫巍巍地吐出一汨晶瑩。
他心血來潮出聲問了句,帶著情慾的啞:“怕麼?”
靈璣勉強從情潮中掙回了幾分清明,她半眯著眼,想在這暗沉朦朧裡瞧清他的臉。
她已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聲音,原本被泉水瀝過的女嗓,此時如在紅泥火爐上煮著,“咕咚咕咚”冒著即將破碎的泡。“你……真的是‘七仙女’麼?”
周子至低低笑了聲,將臉壓低又吮上嬌嫩的唇瓣。
“當然。”
含情帶啞的聲音麻了她兩隻耳朵。
巨物在軟丘上頂來頂去,摩擦間帶起一片熱氣和癢意。
這動作已經不僅是孟浪了,靈璣平復一番混亂的呼吸,將差點衝出喉嚨的低喘嚥了回去,儘量平靜道:“我瞧,凡人結親時,拜堂前就會交換庚貼姓名,在婚禮上讓禮官念出來。”
她已在神像面前與他行過夫妻之禮了,哪怕後來如何,可那會是當真的,因此當對方說要辦一場簡單的婚禮時,沒多想就應了。
這話正說在周子至心坎上,他真怕靈璣覺得他輕浮玩鬧,她當真,自己如何不當真,言下之意已經清晰明朗,藏著掖著從來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那就一切攤開。
狹長精緻的鳳目與人對視,這距離極近,二者的睫毛宛若十指相扣。烏青的眸子裡,是細碎的水光,藏著一些驚惶,卻並不抗拒他,坦然對視著。於是,他得以從這對漂亮瞳仁裡瞧見自己的,琥珀生光,被他硬斂了下來,此刻是星子般的幽暗,著迷有,動情有,但最深的還是那一泓澄澈秋水。
為什麼?因為他的眼裡亦有她。
“周遊,周子至,夫人。”
那最後二字是他故意加上的,語調拖長,故而捏造了多的韻味,生出了別的情趣。
秋水之上泛起了漣漪,靈璣微怔,原本茫茫然的水面泛起了霧,繚繞著往他心裡鑽。美人眼眸柔了下來,不知想到了什麼,看他的眼神莫名寵溺。
她抬手用手指颳走了他鬢角的汗,做完眼眸一轉,又再對視上。這次不敢看他了,靈璣臉紅紅的,低著頭柔聲道:“我叫靈璣,你知道的,官人。”
周子至受不住了,再忍他就不是男人!
他兩指併攏,簡單抹了兩把,便挺腰將自己送了進去。巨物破開層層溫涼緊緻的穴肉,一進去便有水液歡送,皺襞一縮一縮地吮吸舔咬著柱身,穴壁推擠著將他迎進去。
靈璣沒覺得什麼,只是身體裡塞入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難免有些異物感,她想原來那些夫妻送入洞房後做的就是這些。
隨著巨物的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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