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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道別。
哪成想,一語成讖……
山下的風言風語漸漸傳到了道觀裡,而桃江那邊似乎出了件更大的事。靈璣還未曾反應過來,老道士便將她鎖到後山石窟裡,讓她閉關清修。
“師父!你讓我出去吧!我去和他們說清楚,大家都是和善講理的人,怎麼會偏信一言之詞呢?”
靈璣說了很多種她自認為可行的辦法,在她看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如何能作為證據。
可老道士只回了她一句:人證物證俱在。
靈璣心底只覺得可笑,曾經清澈無比的雙眸裡充滿了懷疑與難過。她質問:“哪來的人證物證?”
“山下一商婦親自揭發,至於物證,那幾幅字帖、木雕還有往來信件如何不是物證?”
老道士長嘆一聲,反問:“我見青山多嫵媚?靈璣!你怎麼能寫這種話呢?看山不是他的字,是他的名啊!”
少女瞳仁驟然一縮,癱坐在地上,頭一次感到害怕。
她對於山下的婚禮習俗只是知道那麼一點,但她還是清楚的,瓦朝的男子自出生只有姓氏與字,待成年後,便由自己的妻主為自己取名,從本家族譜遷入妻家族譜裡,而直接喚名,更別說寫在紙上相贈這樣的事情,從來只有妻子能做。
靈璣不可置信,她顫聲道:“蕭氏族譜上的,不是看山嗎?”
老道士思索良久,終於開口道:“他不是作為蕭氏子弟騰入族譜的,看山就是他的名,這其中還有別的緣由。徒弟,我不是不讓你去,但是……”
石窟裡漆黑安靜,可靈璣覺得她耳邊嘈雜的很。
“這些緣由不是你我能牽扯出來的。”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再傳出來時,已帶上幾分哽咽。
“徒弟,我見過他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他說感恩於你,東苑的事他絕不會說出去。”
石窟裡傳來哭聲,說到這裡,靈璣才終於明白已經不會有轉圜的餘地了。人證可破,畢竟當初在東苑裡的確什麼都沒發生,可蕭氏背後有他的難言緣由,這座道觀也有它的陳年舊事。二者合為一雙手,緊緊鉗住了他們的喉嚨。
人證不可翻,物證也不可翻。
必死的殺局。
老道士悲慼著抬頭,視線離開那座小小的石窟被瞬間放大,大到能讓人看清,無名道觀的後山竟供奉著一尊巨佛像,佛像生有叄雙巨手,分別向天朝地,中間一雙手橫平放在胸前,其背後有無數雙手,每隻手上都有一隻眼睛,而她就站在佛像抵在胸前的一隻手上,腳下便是眼睛,這隻巨手上的佛目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太過逼真倒叫人心底生懼,佛像也同道觀一起經歷過種種天災人禍,身上佈滿裂痕,而石窟正在佛像心口處。
後山山陰少有陽光,深灰石佛既慈悲又森冷,石質間可見陳年血色,它早已見慣生死,說不清到底是不是佛了。
“東苑的事,這幾天就結束了,到時一切交給師父,你不必擔心。蕭氏只說這件事就以他勾引誘惑為止,並不會有其它,大家也都信了。 ”
實際上,這種論斷非他們提出,而是最初檢舉的那個商婦,在對方的堅持下,其他人也逐漸信服,畢竟,他們都覺得靈璣道長不會做出這種罔顧人倫的事。
可蕭氏就不一樣了,他從那種地方出來,說不定就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陋習,居然也想把主意打到道長身上。再加上一應物證都是從蕭氏那裡發現的,他又不肯交代清楚與靈璣道長的來往經過,真相顯而易見。
呸,他也配!
看客們說說笑笑,吐出幾口唾沫,為蕭氏定下了判詞。
老道士又勸了幾句,唉聲嘆氣地離開了後山。可她還有事要做,蕭氏為自己也為道觀遮掩了一些秘辛,而今晚她要把這秘辛徹底抹去。
竹製水車吱呀轉著聲聲響,一袋又一袋的泥沙從被特意破壞的牆洞進入東苑。
老道士沉著臉,一袋袋的解開,傾倒,最後又一點點夯實,她在這片新土上來來回回的走,尋找著任何的漏洞,她做的很細緻,突然偏頭往一深黑角落瞥了一眼,她笑了笑,準備明天再繼續。
而就在她不再留意的角落裡,一陣狂風颳過,漆黑骨架崩裂松塌,落到底下的骨堆,骨堆之上覆又現出新的骨架,而明天,它們將再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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