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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是藍方士兵遭到紅方逮捕。
可是這又演的是哪出?面對剛剛經歷的一切,我無比納悶。
如果是演戲,至於這樣動刀動槍殺氣騰騰弄得屍橫遍野?
如果是演習,哪個高緯度國家會用冷兵器演習?就算是愛斯基摩人如今也用起獵槍了啊。
難道在高緯度地區還有哪個未開化的文明未被人類發現?我很不情願去相信,但這是唯一能說得通的結論了。
之後又會怎樣?像牲畜一樣被牽著的我又惴惴不安地猜想著起來。
殺頭?不大可能,如果要殺我的話剛才他們就動手了。
抓去當奴隸?機率比較大吧。想到我的下半輩子可能就在黑磚窯裡度過,我有些惱火我為什麼總會想一些負能量的東西。
我完全沒有往積極的方面猜想,比如戰俘交換時被送回藍色方的勢力。因為在這次事件中我發現了一個令我十分沮喪的事實--我和他們語言不通。
他們使用的語言我從來沒有聽過。我嘗試用英文與他們溝通,但他們沒有任何反應。我又使用了中文,很明顯他們更不可能聽懂。“lok-tar-ogar……我到河北省來……”我不斷嘗試用各種發音試探,結果一無所獲。
一路無話,在附近的一座石質崗樓下,我被押上一輛馬拉的四輪板車,加入到另一支運送囚犯的佇列。
車上不只我一個被捆住雙手的人。我對面那位,看上去一副賊眉鼠眼的猥瑣樣,從上車開始這個話癆就不停地對我絮絮叨叨。什麼內容我聽不懂,估計是“我是冤枉的不應該抓我”吧。我的左前方坐著一個衣著華美面相威嚴的金髮中年男子,但畢竟是個捆得結結實實的俘虜,一身狼狽之感總歸洗刷不去。他側過頭,好奇地瞪了我很久,似乎想與我說些什麼。不過與我們不同,他的口中塞著一團布料,什麼話都被堵在嘴裡無法說出口。
……
沒有理睬也沒法聽懂同車人的哼哼唧唧,我一路上都在觀察四周的狀況。路過的馬車、肩扛農具的農夫、古樸的衣著,我確認這裡生活著一個仍未受現代文明開化的族群。飛機墜毀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還是芬蘭與俄羅斯的邊界處?不可能,航線根本不朝向那邊。難道說……
感覺到囚車的速度降了下來,我將目光投向車隊的前方。從四米多高的石牆和探出石牆的哨塔崗樓來看,那裡似乎是一個軍事據點。
接下來的劇情應該就是我被關押在這裡的監獄中,被當做苦力去挖煤吧。希望救援隊能儘快找到這裡,順帶希望這個地方不要有什麼撿肥皂的典故。
囚車駛到了據點內的一塊空地上,我們下了車,其他囚車上也下來了一些俘虜,這些俘虜穿著和我款式一樣的軍服。十來個紅衣士兵圍上前來,發號施令的是一個身著高階盔甲的女性軍官。
與此同時,哨塔裡走出一位男軍官,一個修女打扮的女子跟隨在他身後。從他的氣場、盔甲式樣還有周圍士兵的致敬來看似乎是位將軍。他走到口中塞著抹布的中年男子面前,用斥責的語氣說了一番話,然後站在一旁,將場面主導交回給女軍官。
一位金髮書記員小夥掏出一本小冊子和一隻鵝毛筆站在女軍官身邊,說出一個詞彙。站我右邊與我同車的話癆向前走了一步,目測是點名答到。接著書記員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話癆似乎受了刺激,情緒很激動,一邊大聲衝著書記員喊叫,一邊快速後退。然後……然後他就轉身跑了。
我看著他一溜煙跑出了十幾米,再回頭看了看書記員和女軍官,發現他們倆沒有任何反應。
正當我對現在的狀況表示不解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慘叫。我猛然回頭,只見話癆身中數箭,倒地不起。
這場面實在令人不安。我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用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兒來安慰自己,一切只是因為語言不通而產生的誤會。我可不想就這麼死掉,一會輪到我時一定要冷靜,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被送到黑磚窯當苦力我也認了,只要活下來,終有迴歸的一天。
很快就輪到了我,書記員對著我喊了幾句話,但我聽不懂他說什麼,只能在原地發呆。一陣沉默後,突然想到他可能是在問我的名字,我正想報上名來,但書記員已經看著手中的檔案自顧自繼續說了起來。接著書記員又對女軍官請示了些什麼,女軍官以搖頭作為回應。
書記員對我說了最後幾句話,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這讓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和我有關的東西,憑空瞎猜的感覺實在很不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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