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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窗外有顆榕樹苗—依初見它時的樣子,委實只能算作是樹苗—是搬家之前就存在了的。
那時的它啊,低矮的,翠綠的,看似蜷縮成一團的小刺蝟,稀稀拉拉的幾根枝條,微風一吹,竟亂了陣腳,柔軟地尋不見腰身;也像極了剛剛燒製好的建盞,炫目卻易碎。若要追溯樹籽的本源,也許是某隻飛鳥嘴下逃脫的“倖存者”,又或者是不甘於水泥牆體的束縛,迫切想展示力與美。
寥寥數年,它竟長大了不少,蓋住了半扇窗戶,倒也不失為獨特的風景。
某日,我在開窗做大掃除的時候,突發奇想,如果把它移植到其它地方,它是否也能其葉蓁蓁呢?於是乎,我拿起剪刀,手起刀落,瞬間就裁了好些枝椏,接著找花盆,把樹枝小心翼翼地插進土裡,再埋土,臨了不忘用土鍬在土上再壓兩把,有儀式感的移植就算告一段落。
近日皆是暖陽,於植物的生長極為有利。待我去看榕樹時,卻發現在花盆的周圍已堆積了一圈落葉,剩下的那些也已經是奄奄一息之態。乾癟的樹幹在風中瑟瑟發抖,似在唱吟“葉自凋零水自流”。望著那蕭瑟之景,有一種情緒莫名而生,這莫不是就是所謂的“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在淮北則為枳”?
少時讀《晏子使楚》,只道是因為水土和光照,才有了橘枳之別,長大之後才發現,如果利用江北的水土,未必不能生橘,只是方法不同而已。
就像那些零碎的榕樹枝椏,如果我可以在插進土之前先水培,容其長出根鬚,再進行土培,或許結果會有不同的吧。
孔子曾說過,教育的時候應當有教無類,不應當把一群人排除在外。那麼同樣地,面對不同的人,也要用不同的方法或許才會達到最佳的效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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