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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另一個距此時眾人身處的走馬鎮不遠。一南一北明顯無法同時兼顧了,在叉路口車隊停下來,華總和一干隨從、親戚就在路邊商議了一番。
此時華辰逸已經顯得焦躁不安了,走過的沒有中意的,剩下的這兩個墓園連詳細的介紹資料都沒有,再看看跑了一天幾乎要無功而返的嬌妻,看看一臉疲色累得不輕的親戚,華總把辦事跑腿的陳副總、劉秘書捎帶那幾個跟班訓斥了一頓,不過這幾人稍顯委曲地解釋著,這兩家都是剛建成不久的墓園,還沒有對外預訂,而且距離市區較遠,本身就不看好,好在王修讓會長從中搓和著,直說順便再把這家看看,回頭再和古大師統盤考慮到那座墓園定穴。
於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車隊向今天最後一個墓園區駛來,名字叫:名流紀念墓園。
名雖名流,可明顯名字還沒有流傳出來,這是個寂寂無名的墓園,經辦此事的小夥介紹說是透過民政系統瞭解的全市、市郊、郊區各縣區的墓園資料,言語中大家對它的所知都有限得很,連古大師也從未聽說,不過帥朗卻是在心裡暗道:應該就是這裡了。
費這麼大勁,此時帥朗依然認定古清治除了錢不會有第二個目的,之所以不要尋龍費用,是因為有比尋龍費更大的買賣。這和推銷一個道理,只有牌子不大、名氣不高、東西滯銷的開發商才會給出更高的提成來。
果真夠偏僻,高速路二十分鐘,下高速又行半個小時,看到走馬崗的地名標識,這已經是中州南部的遠郊區了,起伏的高地那是解放前的黃泛區,長年累月的河水沖刷把泥沙推砌成了高高矮矮的低丘,大壩新修和綠化之後,這些凹凸的小丘在此處平原地帶差不多能當得起“山”的稱呼了。又沿著新修未鋪的公路再行十數分鐘,稍顯荒涼的地方沿山坳一處突兀的建築上標著“名流紀念墓園”的大字現在眼前,一行人下車進了墓門無人駐守的公墓,直進了園區,所有的人包括帥朗眼前都是一亮。
平緩的山谷,沿山而上像一座天外行宮恍如雕欄玉砌一般白色的墓欄掩映在綠樹濃蔭之中,遠眺氣勢磅礴、近觀錯落有致,山後幾處迭障重巒恍如雲端建起的瓊樓玉宇,墓園當中的一條溪流穿園而過,河水淙淙走近了能聽到潺潺水聲,暖暖的夕陽此時灑著一片金色,相伴著此時山間偶而聽到的鶯鶯鳥鳴,霎時給人一種來到了世外桃園的感覺。
豪華陰宅,橫空出世了。
這像冬天裡的棉襖、夏天裡的雪糕,一下子投射到了在場所有人最需要的心理需求上。眨眼間,看了一天擁擠墓園的眾人胸中鬱悶盡去,接羅盤在手的古清治臉上喜色外露,不待說話持著羅盤沿路而走,步履飛快,後面的華總一行正要走人,跟班從墓園口的工地上找來一位問話的,這位得性可差多了,一身石灰沙土歪戴個帽子,斜叼根菸,一問是這裡的石匠,再一問墓園管理還沒有入住,見獵有點心喜地華總催促著把墓園管理者找來,這倒顧不上一干男女親戚,直奔著追著古大師的步子往河邊跑去了。
一天之內已經看過了數處墓園,個頂個地擠,就像住慣了蝸居突然間再看別墅一樣,那種意外之喜的心情幾乎都是溢於言表,幾乎讓人無法抑制,華夫人和興致也來了,和劉秘書攙扶著鄉下老人,循著丈夫的腳步跟了上去。
又是隻留下帥朗一個人了,不幸言中的帥朗倒未見喜色,喃喃地自言自語說著:
“瞎掰了句還蒙對了,想都不敢想,還真有這麼豪華的陰宅……”
幾眼看過,讓帥朗有顛覆認識的感覺了,遠遠望去,每個雕欄圍著的獨立墓地像個籃球場,看樣要有數十平米,一座山被墓地裝飾得像宮殿,不遠處刻碑的半成品個個有兩米多高,碑頂、碑身、碑座是分離式的,要合起來那自然是威風凜凜,可不知道中州還有這麼個稀罕地方,趁著沒人注意自己的功夫,帥朗悄悄趨身到了叮叮噹噹敲石碑的工人旁邊蹲下來,饒有興致地看著,討好地遞了支菸,小聲問著:“老哥,這兒一座墓多少錢?”
那石匠沒說話,錘子一放,接到帥朗遞的一根菸往耳朵上一夾,抹著一臉石灰牛逼哄哄兩根指頭一豎,得意地看著帥朗,帥朗一愣咬咬牙道:“二十萬?”
“這是最次的。還不帶管理費。二十萬算個逑呀,我們村長死了老婆,隨禮都收二十萬……”石匠又給了帥朗個雷語,看帥朗也不像買得起二百萬墓地的主,沒興趣說話了,埋頭幹上活了。
噝……帥朗倒吸了一口涼氣,起身,即便是猜測到了結果仍然被這個結果驚得無以復加,二百萬起步的標的金額,按青龍山那妞提到的10%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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