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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說話了,看了一眼秦諼。
秦諼知道皇上的意思,問向小陶子:“我和麵時候讓你準備的藥酒,你是從哪裡取的?期間可有見過什麼人?有什麼不妥麼?”
小陶子被問得一頭霧水,幸好小廚房的東西他是極熟悉的,雖然不知所以還是規矩的回道:“回皇上,回貴人,藥酒是一直在小廚房裡備著的,根據太醫院的配方配成,釀了好幾年了,按理說很少有人動過,有人用也都是經著奴才的手。”說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了,可是藥酒出了什麼問題。”
藥酒一直放在小廚房麼,秦諼眼睛眯了眯,看來果然是主殿那位娘娘動的手腳了,只是如何才能讓皇上察覺到這一點,短暫的思索時候,秦諼感覺到了來自於皇上的目光,還是先想辦法洗清自己的嫌疑為好。
秦諼理了理思路,又問道:“這期間都是你一直看管的麼,這幾日有沒有誰來過小廚房,動過這酒,你可知曉?”
小陶子也不是蠢的,一聽就知道是那酒出了問題,心下立刻著急了,不知事情是大是小,否則自己哪裡逃得開干係,這樣想著,額頭不禁都冒出了汗珠,明明是大夏天,心裡只覺得涼,認真回想了想這幾日,據實答道:“小廚房是時不時的有人進出,不過很少有久留的,若說有什麼異常,好像只有梁貴妃身邊的良辰姑姑來過幾次,往常她是不踏入小廚房這樣的地方的。”說完,又恐怕得罪了梁貴妃,忙補充道:“不過來也沒什麼事,來了就走了,奴才看著沒人動過這酒。”
秦諼看小陶子一臉緊張模樣,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梁貴妃做事如果會讓這小陶子看出端倪,倒也枉她在宮裡呆的這些年月。想了想,又向皇上道:“皇上,臣妾不過是深宮的一位普通妃嬪而已,哪裡弄得來如番木鱉這般的毒物,臣妾以前從未聽過,至於常喜說的為皇后報仇的話,更是空穴來風,臣妾以前事蒙過皇后娘娘恩典,因此心裡記著,可斷然不會因此而去害誰,皇上明察,下毒的一定另有其人,臣妾被冤枉不要緊,只是下毒的人還在宮裡,皇上就有一日不能安穩。”
長樂聽到秦諼的話,心裡著急,她方才可是沒和皇上說起秦諼與皇后娘娘有什麼舊情之類的事情,她們提前並沒有串供,一會可怎麼和皇上解釋,果然,皇上聞言,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長樂,然而終究什麼都沒有說,“朕知道了,陳阜,你送宜貴人回去吧,宜貴人這幾日還是不要隨意出門的好,是非曲直,朕自然會查清楚。”
說罷看了一眼還在一旁的太醫,揮了揮手:“罷了,你們也都下去吧。”秦諼便和兩位太醫向皇上跪了安,隨陳阜出去了。
出了養心殿,王太醫便要和姚太醫一起回太醫院,卻聽到身後秦諼清脆的聲音:“王太醫留步。”
王太醫聽見,本欲不理,又看到姚太醫狐疑的目光,只得乾笑兩聲,“沒準宜貴人對方才事情有些不清楚,我去問問何事,姚太醫您先行吧。”姚太醫聽了點點頭,就走了。
王太醫回頭,他是不願意見秦諼的,因為他清楚這件事的始末,雖然她未曾與他商量過,可自己一看那**便知道是梁貴妃的手筆。
她想要害眼前這個女子。
秦諼上前,溫和的笑著:“我有幾個問題不太明白,還希望王太醫能夠為我解惑答疑,我感激不盡。”
王太醫有些心虛,不敢看秦諼,低頭道:“宜貴人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在下知無不言。”
“很好,我首先好奇,番木鱉究竟是何類**,宮中可有流傳?”秦諼直接問道
王太醫只得回道:“這番木鱉又叫做馬錢子,可入藥,種子極毒,太醫院有庫存,一般記檔嚴格,極少人取用。”
“記檔嚴格麼,那如王太醫一般的普通太醫,只怕也不容易不留痕跡的取出來,除非……這藥根本沒有歸檔。”秦諼忽然一笑,笑容飄忽。
“宜貴人說笑了,這凡屬太醫院的藥材,哪有不歸檔的。”王太醫只覺得後背冒出了冷汗,莫非這秦諼知道了什麼,可是怎麼可能,看她神情,若是知道是自己與梁貴妃串通,哪裡還會這麼淡定,王太醫心裡安慰著自己。
“這也未必,凡事總有空可鑽的,比如,太醫每月需按例去收集藥材填庫,這期間收集的,若是不拿回太醫院,便可以不歸檔,而據我所知,王太醫因為博聞強識,能辨識各類藥材,因此每次都可以跟隨去收集藥材,不是麼?”秦諼的聲音在王太醫耳裡,如同她的笑容一般飄忽起來,王太醫生只覺得風彷彿透過了被汗水打溼的後背,直接進入了五臟六腑般的涼,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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