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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度’的器,不一定是別人認為最強的,但一定是自己心中最強的。刀槍劍戟,鐘鼎塔斧,各有千秋。
但是,遍觀歷史變遷,唯有三世銅棺可度紀元劫難,帝始於棺,又終於棺。棺材,在這個世界,不僅僅代表死亡,還有一些是強者修養的場所。”申馬在落日餘暉下沉思。
棺材代表了生死,而修士何嘗不是在生死中徘徊,死之極致為生,生死相依,不可或缺。
中國古代的棺材一頭大,一頭小,其實這代表著一陽一陰。陰陽是中國古代文明中對蘊藏在自然規律背後的、推動自然規律發展變化的根本因素的描述,陰陽是自然界的客觀規律,也是世間萬物的一個概括。
因此將死者放在一陰一陽的棺材中,代表著死者在陰陽間,死後也在天地之間。
是了,生死都在天地間,這便是道。
山洞中,申馬端坐於悟道蒲團上,他要開始鑄器。
他的修為處於仙台一層,但這都是先天賦予的,修為多多少少有點虛浮。神識卻是強悍異常,對於神紋的掌控力非常強。
每一道神紋都像是一道神鐵鏈條,繚繞在紅色苦海上空,這是由生命精氣凝聚而成的原始形態。
修士可以將神紋祭成各種形狀,如小刀、匕首等,可以放出體外殺敵,比單純的神紋更有效。有些人會費些心思祭成長矛、盾牌等,對敵時威力會大上許多。
更有強者不怕複雜和繁奧,反覆錘鍊神紋,祭成“鍾”、“鼎”、“塔”,可以發揮出種種神秘的力量。
傳說中極個別的人,祭成的“器”,交織出“道”和“理”,擁有了神祗,能自主防禦和攻擊。
申馬的《龍馬神功》,對於鑄器只有簡單的描述,相當於只給了你簡單的數學公式,卻讓你去證明哥德巴赫猜想。
《龍馬神功》更為重視的以身為器,磨鍊自身肉體,強調的重點是“肉身大成,神通自生”,一葉知秋,便可明白妖獸與人類修行的差別。
第一個“器”是申馬今後根基所在,要比之後錘鍊的“器”重要的多。
想要將原始神紋錘鍊成“器”,不是那麼容易的,這是一個艱辛而漫長的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首先要確定“器”的形態,並在識海中烙印下來,今後以他為參照物體進行錘鍊,不容有一絲瑕疵。
申馬盤坐於悟道蒲團上,沉浸到一種空靈的境界,識海中掃過前世記憶中的各種棺材,不過大多大同小異,沒什麼特別的。
“難道要等待九龍拉棺再去摹刻嗎?棺材,我怎麼有點印象,卻怎麼也記不清?難道是青銅小鼎上面有,然後我忘記了,也只有那種不可名狀才能在無聲無息中讓人忘記。我也不需要完整的摹刻,只需要大概的形狀,道韻和刻圖以後再說。”
申馬立刻將神念投入識海中的青銅小鼎,在鼎的最下方刻有一副棺材,一眼望上去便好似進入了遠古的禱告場,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
可是一轉眼,什麼都消失了,也都忘記了。申馬祭煉了數萬年,才能對鼎上的棺材有少許印象,就好像喝酒喝斷片一般。
申馬一邊控制神念觀看小鼎,一邊用神力在外界勾畫鼎下棺材的大致圖樣。
一次、兩次…只要在外界的構圖畫下棺材上的刻圖,外界的構圖必然會被損毀。不過,經過了上萬次的摹刻,識海中的棺材也終於成型了。
棺材一頭大,一頭小,代表了陰陽和生死的奧義,棺蓋如瓦房一般,兩邊傾斜,頂上有豎起的直槓,代表了紀元沉浮的未來。
申馬已經在識海刻下棺材的圖案,但是在苦海內錘鍊神紋,卻是難而又難。光是將數十根神紋組合在一起,就需要許多計算和構思。
如同編碼中的1和0,要編製成複雜的程式碼,就需要先懂得二進位制的原理,再加上覆雜的變換公式,才能形成一道指令或程式。
吐出了一口濁氣,申馬斬掉了一些複雜的思緒。幾百次的祭煉,卻是將數十條神紋雜糅成一團,不能化形,怎麼看都與棺材沾不了邊。
“為什麼棺材這麼難祭煉?這樣下去要何年何月才能鑄出充滿道韻的棺材,若是白白蹉跎了歲月,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鑄棺的過程不僅需要調動生命精氣,還需要高度集中神識,即使以申馬現在的修為,幾百次的錘鍊也讓他心神疲憊。
“難啊難,要是祭成一塊磚,倒是方便多了。”
“磚?我怎麼這麼聰明,棺材不正是像長條磚嗎?我可以先祭成磚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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