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古來強者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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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界中，一個七八歲的胖小孩，身體滾圓，穿著一身道袍，手上攥著一個雪白的包子，正在急速逃竄。

在他身後，有一隻巴掌大的小狗，汪汪狂叫，不停的追擊胖小孩。

“曹雨生怎麼返老孩童了？還被一個小狗追著跑！”石昊在遠處看著，為曹雨生感到臉紅。

“像極了。”申馬看著這一幕，回想起在遮天時期的點點滴滴，黑皇和段德也時常這般胡鬧，頓時感慨萬千。

“人寵，你激怒我了，我要代表太陽懲罰你！”巴掌大的小狗崽張口吐出熾盛的火焰，席捲而去。

曹雨生雖然處於遁一境，但是面對這小狗卻招架不住，他被火焰擊中，全身燃燒起來，疼的直叫。

“嗖”的一聲，小狗崽竄到曹雨生臉上，狗腿子甩了過去，啪啪作響。

“人寵，敢忤逆本王，當真不怕死？”它齜牙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小牙，恫嚇和威脅曹雨生。

“有話好說，別動粗。”曹雨生慫了，開口妥協，要知道，那只是一隻巴掌大的狗崽，他居然會怕它。

見到這一幕，申馬搖頭失笑，沒想到段德的前世膽子如此之小。

一旁的石昊實在看不下去，從暗處走了出來，他覺得曹胖子太丟人了。

“誰？”小狗崽朝這邊看了過來，鋒利的狗爪抵在曹雨生腦門上，一臉兇相。

“放人。”石昊開口道。

與此同時，申馬也現出身形，一臉古怪的盯著小狗崽和曹雨生。

“不許動！”顯然，小狗崽已經覺察到眼前這一人一龍的危險性，它身上的毛髮微微炸起，四肢暗暗蓄力，眼角不斷觀測周圍的環境。

地上的曹胖子臉色發白，生怕被狗崽子一爪戳透腦瓜子。

“差不多得了。”石昊邁步向前，磅礴的至尊氣息充斥著整片小世界，成片的道紋交織纏繞，禁錮此地。

“至尊！”曹胖子只感覺腦瓜子嗡嗡作響，才三十年沒見，他的兄弟也才五十餘歲，這麼快就晉升至尊境，簡直活見鬼了。

世間有五十歲成就至尊的修士嗎？

“妖孽啊！真是妖孽！看你血脈氣息分明不足百歲，為何能踏進至尊這個領域？該不會是哪個老不死借體重生吧。”

小狗崽驚撥出聲，放開了曹雨生，跳到石昊近前，目光灼灼的看個沒完。

石昊詫異，沒想到這小狗竟不受至尊威勢壓制，行動如常。若是一般的修士，早就瑟瑟發抖，匍匐在地上了。

“不用大驚小怪，想當年，本王爪持兩把仙金刀，從邊荒一直砍到異域世界樹附近，一路上至尊成群、不朽成堆、不朽之王無數，本王爪起刀落、爪起刀落，眼睛都不帶眨的。區區至尊威勢又算得了什麼？”

小狗崽人立而起，揹著狗爪子，一副得道高狗的模樣，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這麼久不眨眼，你眼睛不會幹嗎？”申馬笑著回應道。

“我說我殺人不眨眼，你問我眼睛幹不幹？”小狗崽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呸，還爪起刀落，你砍的是西瓜吧，讓小爺上，小爺也能砍一圈回來。”曹雨生連爬帶滾，迅速逃到石昊和申馬身後，還不忘語言反擊。

“吾為仙古第一仙王，紀元更替，竟無人識的吾，可悲可嘆啊！”小狗崽嘆息道，身上的歲月滄桑感瀰漫開來，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惆悵。

聽完，石昊和曹雨生臉上微變，像是被那股惆悵感染，心頭沉甸甸的。

“呼!”

就在這時，申馬伸出龍爪，輕輕煽起一陣風，瞬間將那種滄桑的思緒吹的一乾二淨。

“少耍滑頭，不然我不介意幫你鬆鬆骨。”他學過毒仙經，對於各種控制情緒、人心的手段十分熟悉，小狗崽施展的秘法看似滴水不漏，但還是被他覺察到了。

石昊和曹雨生盯著小狗崽，臉色不善。

“小龍倒是有點眼色，不錯，與這個人族小子一同拜我為師吧，本王傳你們無上仙王法。”小狗崽面不改色，甚至還一副睥睨天下的樣子，想要收申馬和石昊為徒。

申馬笑了笑，並不在意，雖然眼前的小狗崽與黑皇並不是同一個狗，但是脾性和說話風格十分相似，感覺甚是親切。

一旁的石昊可就不這麼想了，他現在很想一腳踹過去。想當他師傅，下輩子吧。

“此獠猖狂！”曹雨生挽起袖子，站了出來，怒喝道。

“嗖！”

下一刻，小狗崽直接竄到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