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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也沒有旁的辦法了。”
蔣嫵劍眉蹙著,眉間清愁流入杏眼之中,似泛著瀲灩的波光:“他真不該這會子來的。即便是正當出使都要選個好時機呢,何況是私自出來。都是我的不是。”
霍十九難得見她這般神態,存了想逗她的心,又怕她現在有身孕情緒起伏較大若生氣了可不好,思慮再三,道:“怎麼是你的不是,自始自終你什麼都沒做,若是真的有錯,也怪你太迷人。”將她圈在胸前,一手撫著她的腹部,另一手環著她的肩,低頭在她臉頰落下一吻:“我心裡到底還是驕傲的,我家的女孩被人如此上心,我與有榮焉。雖然有一丁點兒吃味兒,可你不是也沒給他好臉麼。”
蔣嫵被他成熟豁達的說法逗的展顏,故意板著臉道:“我可不這麼想。我這人小氣的很,旁的女人若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把人眼珠子挖出來。你可不準在外拈花惹草,若有,你立馬就得離開瀟藝院,去外頭任何院落住都與我無干。”
“瞧你,我又沒怎樣,你倒越說越像有這麼一回事兒似的。叫人聽了還以為我是個急色鬼。”
“你難道不是?”蔣嫵斜眼瞪他。
霍十九目光深沉,垂眸望著她,直看的她別開臉。才道:“岳父大人給你取名叫‘嫵’是極對的。”
蔣嫵聞言臉上一熱,方才的歉疚也都一掃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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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次日蔣嫵又是睡到自然醒。待起身時已近晌午了。
霍十九不在房中,蔣嫵懶懶的擁被側臥。睡眼惺忪望著緊閉的糊著明紙的窗扇,安靜的室內聽得到院中小丫頭子們歡樂的笑聲。
今日便是除夕了。
府中一應事宜都不用她張羅,她樂得在屋內躲閒。披了小襖起身,緩步移至窗前,將窗扇略微開啟一條縫隙,涼風撲面而來,蔣嫵緊了緊領口,只見白雪覆蓋的院中張燈結綵,紅梅盛放,小丫頭穿紅著綠。人人臉上都有喜氣。聽雨和冰松都帶著丫頭們在踩著梯子掛燈籠,熱鬧笑聲傳遍了整個瀟藝院,紅色與潔淨的白色看起來那般相稱,看的蔣嫵臉上也不自禁掛著笑。
如此熱鬧平和的新年,卻不知現在家中是什麼樣。
方想到這些。蔣嫵就覺心頭似堵了一塊大石頭。
去年的除夕,還是他們全家團圓著過的,雖然那時候家道貧寒,可好歹全家人都一心一意的抱成一團。回首過往的那些個新年,今年的新年有可能是帽簷衚衕的蔣宅最冷清的一年。
妻子和離了,兩個女兒都已出閣,小女兒跟著姐姐們不在家中。只有個兒子陪在身邊,自己又斷了一條腿,時常要忍受病痛折磨。
父親今日的悽慘,怕會在萬家守歲焰火閃耀時升到極點。
可是,她還是無法原諒那個給蔣嫣下砒霜的父親。他可以怎麼利用她都行,卻不能連長姐的性命都罔顧。
到底娘是最瞭解他的人。當初和離之時,是一點都沒有說錯他。
“夫人,您怎能站在窗邊吹冷風呢!”冰松進了屋,見蔣嫵呆站在半敞的格扇旁,披散的長髮被風撩動的有幾絲飄舞。當即焦急的上前來關了格扇,又扶著蔣嫵在拔步床上坐下:“夫人也當愛惜自個兒身子。您起身了怎麼不喚咱們一聲。”
蔣嫵道:“哪裡就那麼金貴了,又不是紙糊的,還能一吹風就破了?侯爺呢?”
“回夫人,侯爺一大早起身就入宮去了。”冰松打量蔣嫵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才剛老太爺生了好大的氣,說‘朝廷家難道還不準人過過團圓年了,從前未成婚也就罷了,現在成婚了難道堂堂的錦寧侯錦衣衛指揮使連除夕團圓飯都不能在家裡用麼。’”
蔣嫵詫異道:“你是說,侯爺今兒不回來吃團年飯?”
“是,太夫人說往年侯爺都是在別院陪著皇上守歲的。”
“是麼。”蔣嫵垂眸沉吟。
一個臭名遠揚的大奸臣,卻會在每年年三十這日拋開家人,陪著小皇帝一同守歲,守著個孤零零的別院和一群貌合心離的奴才。
小皇帝過了年才十五歲,他九歲踐祚時,霍十九也才二十二吧。這種陪伴是從那時候開始的麼?
也難怪小皇帝對“英大哥”那般依賴。
蔣嫵並非愚鈍之人,聯合前後發生的事,已經能感知到個大概。或許霍十九並非如外界傳言那般的壞。雖然他的確是殺人不眨眼,的確沒有什麼同情心,可到底,他是為了小皇帝著想的。
再分析朝堂情勢,英國公獨大一方,霍十九在英國公面前都要低一頭,何況還未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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