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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笑道:“兩位姑娘不同咱們一起玩兒,倒少了樂趣。”
宋可兒便去挽著蔣嫵的手臂拉她起來,“難得我與蔣家妹子一見如故,此等良辰美景,豈能虛度?”
蔣嫵忍下一手按她纖細脖頸,腳下使掃堂腿的衝動--被人近身,當真不習慣。又因宋可兒對她的敵意和方才的“故意”,哪裡會給好臉色?抽出手臂,道:“宋姑娘自便就是。”
宋可兒的笑容僵住。
眾人也是怔愣。
在場之人慣於人堆兒裡打轉,歷來是惱在心中笑在臉上,少見有蔣嫵這般直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
如此率性,叫人當面下不來臺,果真不好,可也實在是爽快。
蔣嫵並非張揚跋扈之人,也非傳聞中的那般粗鄙,加之她英氣的劍眉和幽深的杏眼給人以不同尋常女子的感覺,如此清泠坦然,倒真叫人討厭不起來。
劉氏和孫氏奉霍十九的吩咐,自然給蔣嫵解圍:“三姑娘性子嫻靜,又喜愛荷花,可見品行。”
“是啊,老夫人,既然三姑娘想去賞荷,便叫她去吧,咱們在此處陪您打牌,”孫氏說著擠眉弄眼道:“咱們就多輸點兒唄。”
老夫人失笑:“誰就差了你那幾吊錢了。”
夫人們的注意力被孫、劉二人轉移,蔣嫵便在宋可兒強忍羞怒之時下了臺階,聽雨與冰松跟隨其後,在午後豔陽之下,緩步走向無窮碧色之畔。
望著蔣嫵在二婢女陪伴下的嬌柔背影,宋可兒眸中妒恨再也掩藏不住,所幸的是一旁之人都專注於牌桌,並未在意她,否則她多年來維持的閨秀形象就要因一個陌生的女子而崩碎。
蔣嫵此即面色如常,並無半點不同,可只有她自己知曉,她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緊繃,因為她感覺到來自三方的注意集中在她一人身上,一方來自於涼亭便的宋可兒。其餘兩方則來自於對岸方向。三方的殺氣,數宋可兒的最為微弱。
她知道,預想之中的事即將發生。
冰松方才去回話,或許已讓英國公肯定了方才在假山石陣中的是她。
其實,英國公若公平一些,就會想對方或許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然眼下越來越凝結的殺氣,是她明瞭英國公此番是“寧可錯殺,絕不輕縱”。
“姑娘,您瞧啊,那荷花開的多好。”冰松指著池中半開的芙蕖興奮不已,長這樣大,她還是頭回見到如此美景。
聽雨雖見慣了大場面,這會兒也不禁為眼前美景所迷。
蔣嫵莞爾:“的確好看。”
冰松雖是壞了她的事,可她是無心,且無辜的。聽雨更是無辜。就算有危險,她也無法平白拉著兩個人給她陪葬。
思及此,蔣嫵笑道:“你們別跟著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姑娘?”冰松聞言愣住,不自禁回頭瞧了眼依舊立在涼亭邊上的宋可兒,唇角翕動,卻不知該如何勸解。
聽雨也犯了愁,斟酌道:“回三姑娘的話,奴婢在指揮使大人書房裡伺候已有了段日子,對那宋姑娘也知道一些,他們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姑娘著實不必為了宋姑娘而氣惱。”
蔣嫵莞爾,笑容沖淡她眉目中的英氣,整個人都柔化在清新荷葉清香之中。
“我不是氣惱,只是覺得此處美景,需獨自去賞。”
二婢子勸解之後,更不好強跟著忤逆主子的意思,只得行禮道是。
蔣嫵便踏上漢白玉拱橋。
蓮池對岸的殺氣並未減弱,蔣嫵輕移蓮步,一派舒適從容的一步步走上緩坡,欣賞著池中半開的粉白荷花。
就在此時,由對岸走來一手捧茶盤的十七、八歲青衣婢子,蔣嫵眼角餘光一掃,便清楚此人來意。
那婢子一手託黑漆茶盤,茶盤上放了四個青花蓋碗,另一手提裙襬,不走漢白玉拱橋中間的緩坡,而走兩側的臺階兒。
蔣嫵此刻已到拱橋中腰最高處,悠閒的抬團扇遮擋陽光,舉目往荷塘遠處望去。
她知道那婢子越來越近,也感覺得到殺氣和她自身的緊張。
心念電轉,飛快計算著。
那婢子要做什麼?茶盤之下會否藏了匕首?若是匕首,她當如何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施展功夫的躲開?若非匕首,她又要做什麼?
此時此刻,蔣嫵只覺束手束腳,她必須要隱藏真本事,是以許多事都無法放手去做,例如明明一招便可制服的人,如今卻要想如何使用巧勁兒。
一股淡淡茉莉花茶香和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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