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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嫵有些看好戲的心思。
霍十九這些日對她實在太好,前世她感情經歷為零,此即已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然而從理智上分析,她不信他對她的感情會一瞬間野火燎原。她想不出霍十九的目的,以她的觀察,霍十九應當是那種極好臉面,且大男子主義十分強的男人,他雖品行不好,然被劃在他羽翼之下的便是屬於他的,他會霸道的圈制,也會強勢的保護。若他的人受了欺負,對他是體面上的傷害。
薛俊原本不是好東西。她這會子已經拭目以待了。
蔣嫵悠哉戴上面紗,緩步走向門前。
蔣晨風憂心忡忡的跟上。雖欠了薛家的銀子已經還了,但當初有了難處時去與薛家張口,到底沒如別人家那般被拒絕——就連身在宛平的本家人都對他們敬而遠之,叔伯祖父都當沒有他們這一房人。這會子他還是記著薛家給的恩惠的。
蔣嫵與蔣晨風帶著婢子小廝站在廊下時,已看到薛俊笑容諂媚恭敬的給霍十九行禮。
傾盆大雨轉為小雨,曹玉高撐紙傘。
薛俊的小廝卻已跪在雨地裡,傘放在一邊,只餘薛俊滿臉堆笑的蝦腰淋著,淺楊妃色直裰雙肩和背部溼出大片深色痕跡,巴結道:“想不到霍指揮使在,平日裡就算想求見您老人家都不能夠,今日一睹真容,當真驚為天人啊!”
霍十九蹙眉,不理會薛俊的語無倫次,冷漠的問:“薛俊?”
“是,是。”薛俊點頭哈腰。
“當初就是你在外頭傳嫵兒的是非?”
薛俊面色一窒,額上淌下來的也不知是雨水還是冷汗,半天才擠出一句:“沒,我,我只是……那,那三姑娘還打了我呢。”
“打你難道不該?嫵兒雖性子急些,可也並非不講道理之人,你會討打,自然是你不好。我不問你如何欺負了嫵兒又在外頭傳她的不好,你到來與我狡辯。”霍十九緩步走向薛俊,噗嗤一笑:“這麼些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瞧見敢與我這樣兒的呢,墨染,你說薛公子的膽量不也算得上首屈一指?”
曹玉笑了,輕聲細氣的道:“屬下的確沒見過敢與爺挺腰子的。”
薛俊臉色煞白。不過捉摸著今日大雨霍十九不會來,才找機會來與蔣家拉拉關係,看看美人兒,誰料想就碰上這個煞星了!還如此蠻不講理,一副要給蔣嫵出頭的模樣。
霍十九的手段誰人不知,連清流之首的蔣御史都說下詔獄就下詔獄,他無功名在身上,家裡也不顯赫,還指望他手下留情?
好漢不吃眼前虧!
薛俊雙膝一軟,撲通跪在霍十九跟前,痛心疾首道:“過去一切都是我的不是,是我開罪了三姑娘。”
“既是開罪,你倒說說你是怎麼開罪了嫵兒的?”霍十九似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薛俊嘴唇顫抖,臉色慘白,抬眸乞求的看向廊下的蔣嫵和蔣晨風。
蔣晨風見狀,就要出言解釋。卻被蔣嫵一把拉住了袖子。
知妹妹素來有主見,蔣晨風就詢問的看向蔣嫵,蔣嫵卻只搖了搖頭。
“嗯?我的話,你聽不清?”霍十九問薛俊,聲音還是溫和的,可其中不悅已十分明顯。
薛俊忙道:“聽清了,我聽清楚了。早前,就是言語上衝撞了三姑娘。三姑娘的脾氣,呃,大了些,抬手就打,肋骨也給我打斷了。”
“言語衝撞?”霍十九笑了,“你一個爺們家的,言語上衝撞一個姑娘,該不會是與她談論女紅中饋上有了分歧吧?”眼神一冷:“罷了,你起來吧。過去的就過去了。”
薛俊抖如篩糠,哪裡敢起身,焦急道:“我那時候一時豬油懵了心,言語上,不,不得當,並非存心,三姑娘罵也罵了,打也打了,若是這會子覺得不出氣,就再賞我幾巴掌也使得。指揮使日理萬機,千萬不要在這般小事上費神。”
“小事?嫵兒的事於我來說,從來不是小事。”
輕飄飄一句話撂下,薛俊哪裡不懂他的意思?今日是咬定此事非要個說法了。他寧可這會子折些面子,也不想出了這個院門就被霍英的人拿了去。
是以他連滾帶爬的到了蔣嫵跟前,“三姑娘,早先是我的不是,我那些混話,汙了三姑娘的耳朵,您打罵都使得,千萬不要為了這事兒再動氣了。至於外頭是誰瞎了狗眼嚼舌姑娘,我實在是不知啊!”
蔣嫵沉默,詢問看向霍十九。
霍十九道,“墨染,你看呢?”
曹玉領會霍十九的意思,道:“既然不知是誰嚼舌,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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