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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嫵的話,讓霍十九十分愧疚。他知道,正因他的無能和帶累,才讓蔣嫵有這般顧慮,想來父母姊妹也都是同樣的感覺,就算他們對他並無怨懟,生活卻也是不安穩的。
霍十九很為難,一時半刻又找不到妥帖的法子能將他們摘出是非圈去,他也當真是個大麻煩,好似但凡跟他沾上關係,日子就沒有消停的時候,尤其是蔣嫵。
乾燥溫暖的大手撫摸她滑膩微涼的臉頰。
自打婚宴上,她嫁衣染血,之後的生活就一直波濤洶湧,果真老人們說的對,嫁衣染血不是個好兆頭,是他虧待了她。
“你說的是。我不該留你們在此處擔驚受怕,別擔心,我會想法子安排好退路……”
後頭的話,被蔣嫵食指點在口中。
見他眉毛擰成個疙瘩,方才聽聞七斤初次喚他的喜悅一掃而空,蔣嫵真恨不能敲他的腦袋。
這人,遇到事就往自個兒身上攬過錯,總是這般活的不累嗎?
“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不想叫爹孃和阿明他們有危險,卻並不像留你獨自一人在此處,你便是想好了退路叫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我沒有誤解。”霍十九摟著蔣嫵的肩膀:“我怎能不明白你?可我是真不想你再參與進來。如今情況已越來越難以控制。”
“有什麼難以控制的。”蔣嫵不以為意。將七斤抱起來讓他玩她的長髮,“既然我們的法子都已經用了到最後誰勝誰敗也未可知。再者說英國公的性子,到如今必當以為勝券在握。我們也恰好可鑽這個空子。”
“你的辦法的確是好,皇上聽過之後也覺可行,現在也正在實行。可我不想叫你與爹、娘他們一同留下冒險。”
“爹和娘留下是冒險,我留下卻是幫忙。”蔣嫵親親七斤的臉頰,小孩立即咯咯笑著,握著蔣嫵的長髮揮舞著叫:“爹爹。”
霍十九噗嗤笑了:“好孩子,我才是爹爹。這是你娘,要叫娘啊。”
“爹。”張開小手抓著蔣嫵的襟口。臉已經埋了進去,明擺著一副要吃奶的模樣。
蔣嫵失笑,她因恢復練功,運動之下乳汁已極少了。耐不住孩子一個勁兒的往她懷裡鑽。只得解開衣襟依著他,“你這個小東西,我是娘,要叫娘啊。”
七斤砸著嘴,真正吃不道什麼,卻也安靜下來,黑曜石一般漆黑明亮的眼睛中只有蔣嫵的影子,小腳還不忘了登著蔣嫵的另一邊柔軟。
霍十九拉過毯子為蔣嫵披上,輕輕點了七斤的額頭:“你可不要出去了還要找爹吃奶。那還不叫人笑話你爹我?”
蔣嫵忍俊不禁。
溫暖的橘色燈光下,長髮披散笑顏溫柔的她,彷彿帶著勾人心魄的魔力。霍十九望的痴了。禁不住聲音低啞的問:“今兒穿那身火炭紅的旗袍我瞧瞧?”
蔣嫵白了他一眼,臉也紅了,瞧他眼神落在她敞開的衣襟和七斤努力吸吮的小臉兒上,偏過身遮擋他的視線:“待會兒哄了孩子先睡。”
霍十九並未回應,而是揚聲喚了乳孃來,抱七斤回去休息。
燭火熄滅。蔣嫵的紅旗袍來得及穿上,就已被他丟在床下。他的融入帶著一些急切。更多的卻是滿懷絕望和矛盾壓抑的熱情。
霍十九一連要了兩次,每一次都將燃燒的渴望深深的埋在她深處,最終二人都覺得疲憊了擦肯罷休。
待到她睡了,他便披衣而起,輕手輕腳的去外間穿戴妥當,吩咐上夜的落蕊好生伺候夫人,就披上大氅離開了瀟藝院,去了外院。
書房燈火通明,曹玉早已經帶了人候著。
霍十九端坐首位,修長的手指夾著石非石木非木的黑色令牌把玩,神情矜貴冷淡,語氣平靜溫和:“今日天色已晚,勞動諸位了。”
“侯爺說的哪裡話,侯爺對我等恩重如山,但有吩咐,莫敢不從。”
“難得諸位還肯給我霍英這個臉面。”霍十九站起身,笑道:“我便不在與諸位客套,咱們一同去辦完了事,還照著老規矩。”
“是。”眾人回答時聲音響亮。
霍十九用人辦事,是從不會虧待手下的,無論成敗生死,事後都會有大筆的銀子。
曹玉緊隨霍十九身後,一行人離開外院,走側門去馬棚牽馬,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什剎海,往城西南方趙家所在方向奔赴去了。
臥房中,蔣嫵翻了個身,只覺身下有粘稠液體滑出,卻當真連動一下都懶得。明明身上已經疲憊了,大腦卻不肯休息,迷濛之中猜想到霍十九出去是做什麼,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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