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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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索爾的一再請求下，烏鴉帶來了神後弗麗嘉印有他們所需魔法的符印。

（索爾：法師算什麼？老子有錘！有錘呢！）

洛基帶著手銬與面罩，他看著索爾的目光帶著些許的鄙夷。他好像在對索爾說，他已經墮落到和螻蟻般的中庭人談判了。

艾瑪感受到洛基一直在戒備排斥著他們，除了索爾。

他看到了她，這個妄圖窺探‘神明’記憶的螻蟻。艾瑪好像從他眼睛裡看到了興味的幽光，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母后的。”索爾有些憂愁的看著這個不知不覺中長歪的弟弟。他知道洛基這麼多年有多麼渴望能被父親認可，自然也清楚在發現他自己是阿斯加德敵對種族——冰霜巨人的王族後裔時他又有多麼絕望。

他從不覺得他的弟弟是個無藥可救的壞人，他或許喜歡詭計，愛做惡作劇，但從沒有切實傷害過阿斯加德的利益。所以他更加對洛基漠視生命，入侵地球的行為感到氣憤與傷心。

艾瑪明顯感受到，在索爾提到弗麗嘉時洛基下意識流露出的歡喜和一點心虛。

不是對於引發戰爭的後悔，殺害無辜生命的自責，而是一種在外惹了事怕讓母親生氣的心虛。

他根本不覺得引發戰爭，屠戮地球人是錯事，在他看來地球人弱小生命短暫，只是螻蟻。

或許從這就能看出，為什麼奧丁和雷霆之錘選擇索爾成為神王的繼承人。

索爾或許有些衝動自大，但他平等的看待生命，尊重生命，他適合成為九界的守護人，他能平等地對待九界生靈。

洛基更適合成為單獨一界的掌權者。他狡猾善計謀，但卻真心的愛著阿斯加德、愛著索爾、弗麗嘉。他沒有平等的看待九界生靈的心。這樣的他不適合成為九界的守護人。

單純的作為漫威粉絲，艾瑪對洛基是好感的，漫威粉裡很少有人對這個亦正亦邪的三公主厭惡，他驕傲又自卑，狡猾卻又有他的真誠。

但在經歷了紐約大戰時齊塔瑞星人血腥的屠戮和紐約千萬人的哀鳴後，艾瑪看著洛基那張讓人心生好感的臉卻只感到憤怒。

她在戰場上‘看’到過戰士犧牲時的不甘，數百人擠在小小地下室裡的恐懼，重傷下將死之人的苦痛。而這一切的操縱者，只把他們當做螻蟻，只把他們當做不配溝通的生命。

憑什麼……艾瑪微微低頭掩飾眼裡的憤怒。

洛基沒有反抗的躺在實驗臺上。他知道他的傻哥哥會保住他，他也相信母后的符印。

艾瑪坐在椅子上，雙手浮在洛基面頰的上方發動著能力。

神後的魔法絕對不是蓋的，洛基最近這幾天的記憶就像一本書一樣隨意地攤在艾瑪眼前。

艾瑪草草地翻看完洛基的記憶。不得不說比起在電影院看滅霸，從洛基的視角看那張像被犁過的紫臉艾瑪還是被震撼到了。

那是一種讓人下意識想退卻臣服的氣場。艾瑪頭一次覺得，氣場這東西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這便是殺了全宇宙一半人的滅霸，為了他的真理甘願付出一切的……薩諾斯。

艾瑪將手放回身體兩側，示意結束翻閱了。她將自己滿是震驚的眼神完完整整暴露在其餘三人面前，努力扯出一個不那麼勉強的笑容。

“我需要見託尼他們，我要求在復仇者聯盟談。”艾瑪堅定地看著尼克弗瑞。

艾瑪按下了史蒂夫所在的樓層，看著所選擇的電梯按鈕被點亮，艾瑪有些無力的靠在電梯上。

奧創、內戰、索爾維亞協議還有滅霸。她能改變些什麼……她真的能改變些什麼嗎…

娜塔莎和弗瑞看懂了艾瑪眼裡的沉重，他們讓她先去找隊長。

弗瑞得和索爾一起安置洛基，娜塔莎大概去安排談話的場所了。

“wow，這真是美國隊長？”小特工圍觀著史蒂夫的拍攝現場小聲和身邊同事談論著。

現在到了午休時間，越來越多的特工與工作人員圍住這裡。這臨時安排的拍攝地點並不是全封閉的，特工們極小聲的討論聲影響不了拍攝，這位導演也就沒有阻止。畢竟他也是美國隊長的粉絲，理解這些特工們好奇的心情，既然沒有影響工作就由他們去吧。

“Cap，這段你得帶點微笑啊，太嚴肅了會嚇到學生們的…”地中海導演的碎碎念和越來越多的視線都不斷的挑戰著史蒂夫的忍耐力，他覺得現在他就像一個被放在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