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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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還是來了……

艾瑪低頭回憶著這幾天和託尼的相處。

他是個怎樣的人？

“天才？自大？”艾瑪聳了聳肩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她並不想確切地評判託尼這個人，她也無法評判。

“但是，他是鋼鐵俠，唯一的鋼鐵俠。”

他是真正的英雄。

旺達笑了，她明白了艾瑪的意思。

她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和艾瑪說些學院裡的趣事。

一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不應該從他人口中得知，而是應該去了解他。艾瑪並不想在旺達面前說太多關於託尼的事，無論好壞。

旺達能問出這個問題就證明她已經在動搖了。

這時候她需要的不是更多動搖她的聲音，而是主動化開心結的動力。

可能是一上午的忙碌勞累也可能是澤維爾學院的飯菜真的太好吃，艾瑪少有的吃撐了。

風微涼，安撫著在繁華中浮躁的心。

她和旺達在學院草坪上的石板路上散步。

旺達告訴她，草坪都是能控制植物的小變種人們維護的。

樣貌各異的小變種人們在草坪上嬉鬧，兩個男孩追打玩鬧著跑向艾瑪和旺達這邊。

跑在前面的黑髮男孩應是沒有看前路，他像小炮彈一樣衝進艾瑪懷裡。

男孩不重衝擊力也不算大，艾瑪退了兩步便穩住了，她扶好男孩，揉了揉他的頭髮。

嗯？這是……角？

男孩的黑髮裡藏著兩隻小小的角，瞳色是猩紅色，配上一頭有些長稍遮住眼睛的黑髮，像是個小惡魔。

男孩看著艾瑪這張不熟悉的面孔下意識抖了抖，他腳步微挪，似是想要跑走，卻不敢隨便跑掉。

他在恐懼。

艾瑪愣住了，她很嚇人嗎？

旺達走到艾瑪身邊悄悄地說：“用你的能力和他說句話，他可能以為你是普通人。”

經過上午教授的指導，艾瑪現在用起能力來順手的多。

‘男孩，下次要記得看路哦。’

聽到腦海裡艾瑪的聲音，男孩的恐懼消退了下去。

男孩的眼睛在太陽下像沒有雜質的紅寶石，極好看。

他乖乖地鞠躬道了歉，跑去找同伴玩耍了。

“他們很多孩子…都這樣嗎……”

“他有一雙角，和紅色的眼睛。”旺達的語氣沒有太多情緒，但艾瑪感受到了她的悲傷和無奈。

她想起剛剛不小心從男孩腦中看到的畫面——應是男孩母親的女人拿著鞭子抽打他，令成年人都難以忍受的謾罵和鞭子一起落下。

在鏡子裡看，那時的男孩瘦小極了。艾瑪不知道這發生在多久之前，但現在這個男孩看起來也只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