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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地問道。
“是的。”她臉上顯得更羞澀了。
她確實是個性格內向和靦腆的女人。馬民說:“天天還沒睡覺。”
“我是說她睡覺了以後,”妻子用兩隻黃黃的大瞳仁瞪著他說。
“那你去讓天天睡覺羅。”
“你去,天天不聽我的。你一吼,她就會睡覺。”
馬民心裡說不出的味道,他想同她離婚,可是他又無法說出口。她現在陡然想和他做愛,他可以拒絕她,但他又覺得她難得提出這方面的要求,總不能這點要求都不滿足她吧?“睡覺!”他對著客廳裡吼了聲,“天天,我命令你睡覺。”
女兒走進來,“不睡。”也吼道。
“你不聽爸爸的話是罷?”他瞪著女兒。
“就是不聽,你自己說的十點鐘睡,現在還沒十點鐘。我不睡。”
“明天爸爸保證幫你買漂亮的水槍,你去睡覺。”
“你不騙人?”
“爸爸不騙人,你快去睡覺,爸爸保證跟你買。”
女兒還說了幾句,還用小手指打勾,才隨妻子進隔壁房間去睡覺。馬民的麻煩是他怎樣向這個神經老婆提出離婚呢?要命的是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已經變了心!她以為他還是像從前一樣愛著她,愛著女兒,愛著這個家。她還想當然地要求和他做愛呢,今天看來不能跟她說離婚的事。他想。她要是個正常女人就好了,吵兩架,離婚後精神上也沒什麼壓力。我倒不是害怕社會議論,議論左右不了我。我是覺得她把她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間給了我,現在我卻要拋棄她,我覺得自己太對她不住了。他想,最主要的是她太懦弱無能了。我能想象出她的悲慘的未來。
31、夢裡面的男人
馬民有很久沒和妻子做愛了。自從她患了精神病並開始吃舒必利藥而對他的性要求很麻木以後,他對她就產生了性生活方面的心理障礙,總覺得自己是和一個精神病患者做愛,他就有一種反胃的感覺,於是就很少去碰她。現在,妻子卻萌發了這種慾望,他當然就有點吃驚。妻子走了過來,看著他,目光是那種沒有必要的羞澀。“天天睡著了?”他問。
“睡著了,”她繼續用那種羞澀的眼光看著他。她走近他,緩緩地坐在了床鋪邊上。
她小聲說:“我只講了一個故事,她就睡著了。”
“你講什麼故事?”
“講‘狼來了’的故事。”
“你這個故事已經講了一百遍了。”馬民說,“要講點有意義的故事教育她做人,使她聽了故事後就受到教育,使她長大了以後懂得怎麼做人。”
“她只想聽公主的故事。”
“女孩子部想當公主。電視裡面,公主都很漂亮和神氣,天天受了電視的影響。”
“怎麼搞羅?”妻子擔憂道,“未必不準天天看電視?”
兩人談了幾句女兒,馬民就把手放到妻子背上撫挨著。妻子穿著一件短短的睡衣,馬民掀開衣服,直接觸控著她的背,然後又把手移到前面來,揉捏她的乳房。馬民並沒有性衝動,但是他得完成這個義務。我現在還是她的丈夫,他冷淡地想。妻子在他的撫摸下,把自己的衣褲都脫了。馬民瞧著妻子的身體,提不起任何情緒。她的身體當然沒有彭曉的那麼富有彈性,也沒有彭曉的身段那麼嬌美。他的腦海裡有的只是一種沮喪,一種無可奈何。
“我現在沒有性慾。”他說,“我現在只是一臺賺錢的機器。”
妻子的性慾也不是很大,她見他沒有衝動就說:“那就算了。
我過去睡覺。“
馬民見妻子絲毫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心裡就有點過意不去,不免就問她:“你今天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平時,你總是要我不碰你。你今天是怎麼了?”
“我中午做了個這樣的夢。”
“做什麼夢?”
妻子就說了一個這方面的夢。“夢裡面那個男人緊緊抱著我。”
妻子描述說。
馬民覺得真遺憾,她連做夢都這麼窩囊,僅僅是做一個男人抱著她的夢,這個夢完全可以添油加醋地做下去,而且不會有人指責什麼的。你總不能譴責一個女人夢交吧!
這是一種生理現象,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物理反應。馬民想。“你夢裡的男人是誰?”他說。
“好像是那個姓龍的,”她極力回憶著午睡時光臨她夢境的男人說,“臉模模糊糊的,又好像是你。我說不清。”
馬民覺得她的這個夢做得太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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