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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文小姐嘆口氣,在馬民身後表示抱歉,“本來玩得好開心的。我覺得我丈夫從來不考慮別人的。”她指的“別人”當然是她自己。
“我估計你丈夫在屋裡為所欲為慣了。”馬民一邊開車一邊猜測說,“曉得你在新華樓吃飯,而且你又是說陪重要客戶吃飯,他還一個勁地打你的傳呼機,是有點煩躁。”
“嗯羅,他是個大男子主義者。他經常衝我發號施令,我真的討厭他。”文小姐說。
馬民想自己不也是個大男子主義者嗎?妻子還不是在家裡要聽他的。馬民想起昨天在藥膳酒家吃晚飯時,文小姐說她丈夫這一向在家裡什麼事情也不做,只是認真讀著希特勒的《我的奮鬥》,又讀《拿破崙傳》、《林肯傳》什麼的,就覺得她的丈夫野心還真不小,估計是想當希特勒第二,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對這樣的男人要認真批判,”
馬民說,嘿嘿一笑,“為什麼他就可以在外面瀟灑,你就不能,那太不對頭了。”
“嗯羅,”文小姐一點也不維護自己的丈夫,“你去幫我批評他罷?”
“我懷疑你丈夫在家裡是法西斯。”馬民說,“什麼年代了?居然還讀希特勒的《我的奮鬥》。我勸你以後晚上睡覺穿上防彈背心。
還要買頂頭盔戴上,以免發生不幸。“
彭曉在馬民身後笑得前仰後合,格格格格格,眼睛亮亮地,因為她覺得馬民的這句話說得太風趣了。“戴頭盔,穿防彈背心。”她說,“那不成了兵馬俑裡的武士?”她怕文小姐難堪,彌補道:“馬民,你這樣‘臭’我們文小姐,我有意見埃”“我說錯了嗎?”馬民也意識到自己這樣形容人家的丈夫是過於損人了,忙力圖糾正說,“我是說一句玩笑話,文小姐千萬莫放進腦子裡去。”
“你找到感覺了呢,”文小姐說,“我是要戴頭盔和穿防彈背心睡覺。”
“我曉得她丈大,”彭曉形容說,“她丈夫是那種心性很高傲的男人。表面上同什麼人都談得來。其實很少對人說真話,城府很”我打你的傳呼機,你會回話不?“
“你加個代號,我就會回。”
馬民想了下“你給我一個代號,”馬民說。
“96要罷?”
“那我在你的傳呼機裡,以後就是96了?你見了我的代號會回話嗎?”
“我想應該會回話罷。”她一笑,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轉身往樓房的門洞走去。
11、96號汽油
馬民一直在想著“96”這個代號的意思,為什麼彭曉要給他這樣一個代號。96是什麼意思?在長沙土話裡,倒是有一個“96”的諧音,可惜漢語詞典裡沒有這兩個字。在長沙土話裡,“久綠”(只好找兩個同音的漢字代替)的意思是很差,比喻說你的技術是“久綠”的,或者說“他那號‘久綠’的手藝還想混飯吃!”這話從嘴裡說出來便含滿了輕蔑的意思,這是說你的技術太差了,或者說太臭了。所以,馬民一想起彭曉給他安排一個“96”的程式碼,心上就覺得很不對勁,甚至還覺得裡面有那方面的用意。回到家裡,他便心事重重地捉摸著這個代號的含意。他覺得這個代號裡一定有什麼內容,但是他又想不出來,什麼意思呢?
幾天後,她卻給了他這樣一個令他高興的解釋,那是在潤華茶藝園,她說他是“96”
標號汽油。“96”標號汽油在長沙市任何一個加油站都沒有,加油站裡標號最高的汽油是93號,最低的汽油是70號。她笑笑解釋說,她是隨便想起這樣一個代號的,因為他當時在車上說,他要去加油。
驗收的那天中午,馬民在德園酒家喝醉了酒,沒辦法開車回來,只好由劉廠長帶的那個司機將車替他開回家。馬民回到家裡,站都站不穩,一坐到沙發上立即糊糊塗塗的了。他只是隱隱約約感到妻子在給他脫衣服,還為他洗了腳,然後扶他上床睡覺。他醒來已是晚上九點鐘了。“幾點鐘了?”他腦殼很暈地問妻子,他覺得妻子的臉很醜。
“九點鐘,”妻子動了下脖子說,見他醒了,走過來看著他。
“給我倒杯濃點的茶看。”
不一會,她端著茶杯輕輕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她坐到了他一旁,一笑,嘴旁出現了一個大括號。她伸出一隻滿是生硬內容的手,在他臉上摸了下。馬民感到的不是一種關心和溫情,而是一種噁心,但他沒有將這種噁心表現在臉上。他同情她,他閉攏眼睛,“天天呢,天天睡覺了嗎?”馬民說。
“天天睡覺了,”妻子說,“八點半就睡了。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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