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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使人年輕。”馬民供認不諱地一笑,“我現在覺得自己活得有目的了。”

“我只曉得有一個人三天兩頭往湖南賓館跑。”張眼鏡說。

他是指彭曉。彭曉確實三天兩頭來,和他們一起共進午餐,或者共進晚餐。彭曉臉上的美麗和笑容裡的那種女人特有的聰明,他們都很好地感受到了。他們都對彭曉印象好,他們都覺得彭曉是個丰姿綽約的聰明的女人。他們甚至覺得彭曉和馬民天生就是一對。

“我只告訴你,”周小峰笑著威脅馬民,“你不對我們客氣點的話,你不好好地巴結我們,我就要掀你的老底子。你以前在港島夜總會,可並不是這麼純潔……我相信彭曉對我的告誡會有分辨力的。”

“我比你要純潔得多,小峰。”馬民強調說。

“你比我要純潔?”周小峰哈哈大笑起來,“你的手沒往那些地方去?你以為我沒看見?純潔用在你身上真是糟蹋了。等下彭小姐一來,我就跟她講故事。你在她面前是一個版本,這個版本里,你可能是雷鋒的表弟。你在我面前可不是羅密歐,是一個日本三級毛片的版本,這個版本的內容是,你是來自北方的色狼。”

“你這雜種莫把我‘臭’得這樣子要不?”馬民有點急了。

“你曉得罵雜種了?這證明你還有點良知。”周小峰笑笑,“你還不對我好點?”

幾個人都放開喉嚨笑了。

“彭曉來了,”張眼鏡走出門,然後一臉緊張的樣子走進來說,還示意周小峰不要開玩笑了。“莫講了莫講了。”

大家真的以為彭曉來了,就都不做聲了。結果等了一氣,什麼人也沒有來。張眼鏡就大笑,笑得要死的樣子,“我逗你們的咧。”

周小峰一高興起來就什麼玩笑都敢開,他甚至連他們領導的老婆的玩笑都開上去了。

有次領導的老婆來公司裡找丈夫,丈夫卻不在。周小峰開玩笑說:“跟王小姐一起坐著車出去了。”這害得他的領導在家裡拚命賭咒發誓地解釋,事後領導責備他,叫他不要再在他老婆面前開這種離心離德的玩笑,因為他老婆是第一號醋罈子。周小峰喜歡拿別人的痛苦開心,喜歡把短暫的,甚至虛假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完全是因為他在一種自卑的環境中長大的結果。周小峰的父親是個三流木匠,因為偷過幾次木材被廠領導發現,一直在單位上做人不起。周小峰就是在這種父母都做人不起的環境中長大的。他身上有一種報復一切的慾望,這種報復並不含什麼明確目的,也沒多少險惡的用心,不過是發洩自己心中的不快。這種心態也只有在從小受到周圍人歧視的環境中才可以壯大起來。周小峰對一切都不滿,看到身邊的朋友發達了,他就有一種陰暗的心理自然而然地瘋長著。這種陰暗心理時常表現在妒忌和酸溜溜的諷刺上,馬民掌握了他這種心理(兩人都相互太瞭解了!)當然就學會了繞開他的這種進攻心理並不忘提醒他說,“你莫對我不義啊,我們是多年的朋友!”

馬民不想讓他在彭曉面前說半句壞話,這主要是他在彭曉面前吹牛皮說,他和他們都是兄弟。“我可以隨意調遣他們做事,”馬民昨天在彭曉面前吹噓自己說,“他們都聽我的話。他們都把自己的工作丟在一邊,跑來為我設計圖紙,就憑這一點,你都可以看出他們對我很忠心。”馬民當然知道他們是為了錢而來的,周小峰也是為了錢而來的,如果沒有錢,在當今這個空氣中充斥著銅臭的社會,誰願意白白地花費自己的青春?如今哪裡不是金錢關係?

現在準還談思想?在馬民看來,這個社會已經不生產高尚的人了,生產英雄的機器也已經鏽壞了,只有一條流水線,那就是大批次地生產貪婪的拜金主義者。很多曾經有抱負的理想主義者都墮落為金錢的奴隸了,馬民覺得自己、周小峰和龍大師他們都屬於從充滿抱負的臺階上掉下來的人,“小峰,我想起你以前想當畫家的抱負,就牙齒都要笑跌。”馬民故意換個話題說,因為他知道彭曉快來了。“你其實是有繪畫才能的,我非常喜歡你送給我的那幅《荒原上的陽光》。那是一幅世界名畫,等你死了,我要拿去賣一百萬。”

“卵畫咧,”周小峰看不起自己的畫說,“還世界名畫!我那時候清白什麼?當畫家又有什麼意思?現在哪個還去看畫?只有神經才去看。”

“想起我們那個時候坐在一起研究各自的作品,真的人都會笑死去。”龍大師記憶猶新地說,“那時候畫一幅畫,就你跟我提意見我給你提意見,人活得好認真埃”他們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彭曉推門進來了,彭曉站在門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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