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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矇混過關抑或否認,而在這個風口浪尖一旦承認了人們就會說她這些年是靠家裡上位;後者是捕風捉影的非事實,更沒有說明的必要。
回到遠安都城,張念之期待著和於景周見面,一時忘了這件事,儘管心裡清楚於景周不會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但這會兒仍有點後怕。
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傳緋聞再大度的男人也難免會不高興的吧?
“我和喬雲升沒什麼的,”張念之擺擺手,急著解釋,“從始至終都是朋友。”
訊息一出於景周就看到了,只當作笑話看看。
“你慌什麼,”於景周笑笑,“我都懂。”
“沒生氣?”
“有一點。”於景周故意這麼說,“你怎麼補償我?”
張念之眨眨眼睛,“你說說看。”
於景周開玩笑道,“咱倆也再傳一回緋聞?”
“緋聞”這詞用得不對。
以他們現在的關係,怎麼著也不能算緋聞了。
——他想公開,為她轉移大眾視線。
張念之笑不出來,正色道,“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能處理。”
別看她雲淡風輕的樣子,於景周知道她有多在乎自己的名聲和外界的看法。
但這些年他們分開了這麼長時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會成長,也具備了獨當一面的能力,也許如今的她已經不再執著於他人的眼光。
想到這裡,既然她不願意,他亦不會強求。
“去吧。”於景周點了點下巴,示意她去洗澡。
張念之進了臥室,於景周繼續搗鼓新買的空氣炸鍋。
不久,浴室流水聲停了,接著是吹風機的聲音。
張念之進門的時候沒放好鞋子和挎包,於景周幫她收拾手尾,拿走沙發上的外套,想放進洗衣機裡洗。
他習慣洗衣服前先摸清楚兜裡有沒有東西,其中一個口袋微微鼓起,於景周伸手探進去,拿出來一個白瓶子,本以為是張念之的維生素,轉過來一看,一串陌生的化學名詞使得他在原地發怔。
*
張念之吹好頭髮,坐在梳妝檯前用美工刀開快遞。
朋友幫她要到了攝影展的請柬,她在外工作不能面交,因此請對方寄到家裡來,想給於景週一個驚喜。
以前於景周和她說過喜歡這位攝影師的作品,學生時代曾有機會參觀他的攝影展,但當時很不巧地發起了高燒,最終沒去成,這成了他少年時一個小小的遺憾。
多年後這位攝影師在濰市舉辦小型的攝影展,會限制人數且門票有限,公開售票前兩個月張念之透過朋友搶先買到了兩張票。
雖然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時間去,但她還是買了,不過沒有告訴於景周,和今天一樣,想給他驚喜。
那一年他們在談異地戀,聚少離多,她畢業典禮那天他都抽不出時間和她見面。
他們像一對名存實亡的戀人。但她能理解的,對電話那端說沒關係,工作要緊。
離攝影展還有29天,門票沒送出去,她在山林間淋著雨把票撕碎了。
收好美工刀,張念之兩隻手背在身後,心情愉悅地蹦跳著出房門。
於景周背對著她站在客廳,聽到腳步聲緩緩轉過身來。
他臉色不太好,張念之想問發生了什麼,尚未開口,臉上的笑意在看到他手裡的東西后漸漸消散。
“過來。”他朝她招手。
張念之舔舔嘴唇,在腦海裡思索著該如何向他坦白,可她抗拒那些可怖的記憶,越想解釋越是痛苦;越是焦急,心跳越快。
意識逐漸模糊,張念之低頭閉上眼睛,深呼吸,緩解恐慌。
熟悉的失控感如潮水撲來。
張念之站不穩,搖搖欲墜,於景周過來扶她,還沒碰到她的手,她腿上乏力,直接摔在地上,膝蓋先著地,驚恐發作的折磨遠比身體上的疼痛來得難熬。
於景周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倒了杯水讓她吃藥。
之後症狀得到緩解,張念之側臥著,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種種細節,眼角沁出晶瑩的淚珠。
指腹拭去向下滑落的淚水,於景周輕聲說,“你別哭啊。”
張念之坐起身,擁住他。
“我想回家。”張念之啜泣著,聲音悶悶的。
她在尋求令其安心的庇護所,想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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