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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近情況卻急轉直下,他們這半年接觸的次數遠超過分手後的那兩三年。
張念之沒有餘力去思考為什麼,只想著拉開彼此的距離,衷心希望回到從前的狀態。
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假如上午於景周沒在片場搞出劍拔弩張的一幕,她能坦坦蕩蕩地拒絕艾爾森的邀約,但事實就是他的的確確那樣幹了。
現如今不光是外界盯住《絢麗落幕》,劇組裡的人也是一群鬼靈精,人人都知道張念之和艾爾森關係好,於景周又約了艾爾森吃飯,有了上午那一出,大家都等著看她會不會出現。
畢竟艾爾森只是不允許透露專案相關,沒說其他事不行啊。
不去,便落人話柄,側面印證不合的傳聞;去,雖然滅不了火,但好歹顯得自己大度。
左右都是死,還是選個體面的死法吧。
更何況,同桌吃飯而已嘛,有什麼難的。
*
請吃飯的人來得最晚,剛進門還沒坐下就自罰了三杯。
看到張念之也在,於景周瞄了眼艾爾森和傅延,視線最後定在艾爾森身上。
艾爾森沒看他,偏過頭和張念之說些什麼,後者鄙夷地打量她一番,嘴唇一張一合說著話,但旁邊攬住他肩膀的製片人在耳邊嘰嘰喳喳,於景周不知道張念之說了什麼。
這是家川菜館,菜餚味道偏鹹,張念之腸胃不好,口味比較清淡,吃不太習慣,低下頭像小貓進食那樣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米飯。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坐在她斜對面的於景周動了動轉盤,這時一道飯桌上最清淡的菜——蒸水蛋就停在了張念之面前,她餘光瞥見,抬頭去看。
於景周面前是一道麻婆豆腐,他挖了一小勺到碗裡,隨後坦然迎上她的目光。
她忽然記起他是不喜歡吃豆腐的,各種不同的煮法都不喜歡。
他很快收回視線,邊傾聽周圍人交談邊吃著碗裡的食物。
於景周的助理歐陽也在,站起身給酒杯空了的人斟酒。
他繞到艾爾森身邊,分別給她和傅延斟滿,隨後見到張念之手邊有兩個杯子,一個裝了清水,一個是空的,正想往空杯子裡頭斟酒,張念之伸手擋住杯口,“我不用,謝謝。”
“是啊,”艾爾森說,“她喝不了酒,不用給她倒了。”
歐陽怔了怔,下意識看向於景周。
於景周挑了挑眉表達驚訝。
艾爾森見狀,腹誹道:“不會吧?前女友不能喝酒也不知道?”
傅延察覺到異樣,四下看了看,問道,“怎麼了?”
歐陽訕訕笑了笑,“沒什麼。”
回到原位,趁著桌上人們再次攀談起來,歐陽偏過身子低聲問:“是我記錯了?念之什麼時候不能喝酒了,不應該啊,我記得她可會喝了。”
於景周微微聳肩,“你沒記錯。”
不止歐陽印象深刻,於景周也很清楚記得。
因為張念之是他見過最能喝的姑娘,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孩喝趴一群大男人的盛況。
當年《真假遊戲》橫掃千軍,年前劇組辦了一個慶功宴。
電影的成功有一部分歸功於於景周和張念之這對銀幕情侶的化學反應,因此整場慶功宴他們是焦點之一,張念之是女孩,大家有心放她一馬,全程衝著於景週一人敬酒。
席上大家都敞開了玩,又是打牌又是猜拳,於景周牌運太差,堅持到後面已經醉得分不清手上的牌了,再喝下去的話恐怕得住醫院去了。
張念之在旁觀賽,看得直搖頭,勸他下場,自己接替他的位置。
眾人起初沒把她放在眼裡,誰料張念之輕輕鬆鬆就秒殺全場,人們不信邪,接著玩了十幾把,根本沒輪上她碰酒杯。
接著有人說原來她才是王牌,又有人不滿她扮豬吃老虎,開玩笑地嚷嚷著問是不是出老千。
錢老聞風而來,饒有興致地看眾人在張念之手上吃癟。
先前於景周有意幫她擋下了別人遞來的酒,張念之沒喝多少,大家見她竟是全場最清醒的,紛紛攛掇著改玩法——無論輸贏都得喝,輸家喝double。
張念之一臉壞笑,說,“你們別後悔啊。出來混得玩得起,臨陣脫逃不可取。”
結果可想而知。
男人們意氣風發地走進來,不省人事地被扶出去。
只幫於景周擋了幾杯的歐陽走路都東倒西歪,喝了不知道多少的張念之除了臉頰通紅以外,步伐穩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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