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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餘》最快更新 [aishu55.cc]
於景周和張念之正式開始同居生活是《真假遊戲》上映的前半年。
在那之前,張念之偶爾會在他家留宿,但次數並不多,因為他往往需要離開濰市到別的地方工作,而這也僅限於出現倆人忙裡偷閒見面後時間已經太晚的突發情況。
那段時間於景周正在鄰市拍攝一部高強度的武打電影,導演是武打演員出身,要求嚴苛,一個動作不到位就重來,一個鏡頭能拍一個下午。整個劇組精神緊繃,沒有人敢有一刻的鬆懈。
每天下戲以後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夜裡講電話時也沒有讓她知道。
直到拍攝最後一場武戲時,他不慎受傷,扭著了腳踝,雖然傷勢較輕,但也需要時間恢復,導演准許他離組返家兩週。
回到濰市是下午三點多,明明演員因戲受傷是司空見慣的事,可他猶豫了兩天才告訴張念之自己回來了。
彼時在放暑假,張念之回校補課,下課後收到他的簡訊,直奔遠安都城,一進門就聽見歐陽叮囑於景周養傷的細節。
於景周聞聲看去,隔著一段距離,張念之盯著他受傷的腳,秀眉微蹙,用眼神傳遞她的疑問。
“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他抬起手招她過來。
歐陽離開後,他擁住她,解釋道:“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沒告訴你。”
張念之一點也不惱,問道:“傷得嚴不嚴重啊?”
“算是輕的,歇幾天應該就好了。”
儘管他話說得輕巧,張念之還是每天下課後或跑完行程就抽空過來看他,但來去皆匆匆,令孤寡在家動彈不得的於景周終於感同身受,充分感受到了以往他忙碌時張念之形單影隻的滋味。
哪怕張念之幾次三番表示理解,並且明令禁止他過分腦補,可於景周就跟撞了邪似的,養傷期間一股勁兒地變著花樣給張念之做飯“彌補”。
張念之無言以對,惟有配合他一一照單全收。
有天張念之來得晚,宿在遠安都城,洗漱上床的時候於景周翻過身來。
四目相對,她朝他笑了笑:“又失眠了?”
於景周挑開她鬢邊的髮絲,“沒有,現在不怎麼失眠了。”
他說的是實話。自從和張念之在一起,不知怎的,失眠逐漸不再是他的困擾,相反地,已經能一覺安穩地睡到天亮了。
他猜想,也許是心靈上得到了慰藉,他不再是孤身一人。
於景周心絃一動,一個念頭脫口而出,“要不然,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張念之沒有立時回答,於景周以為她不願意,也覺得自己唐突了,急忙找補道:“我只是覺得你經常兩處跑,既不方便又不安全,而且這邊離學校近,你能晚點出門早點到家。”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去你那兒,但是蘇曉和你住在一起,我時常上去不太好是吧……”
張念之看著他半響,手指戳他胸口,“說心裡話。”
於景周挪了挪身子,往她那處躺得近一些,神情認真地說:“剛才說的那些都是實話,但真正的原因是,想和你在一起久一點。因為有你,所以很久不失眠了。”
她靠過來,窩進他懷裡,輕輕點頭,“嗯,我收拾一下,過兩天搬過來。”
於景周得償所願,在止痛藥的藥效下很快便入睡。
恍惚間,彷彿聽見她說:“願你夜夜好眠。”
*
眼前黑影晃動,手上一輕,身體似從高處墜落般,尾椎處酥麻感一擁而上,渾身不自覺顫慄幾秒。
刺耳的電話鈴聲叫於景周從溫馨的夢境中抽身,睜開眼,身前空空如也,強烈的空虛感將他包圍,胸口像被一座大山死死壓著般,難以疏解滿心鬱氣。
鈴聲持續了十幾秒後停止,但對方並未就此作罷,又再打來一通。
於景周坐起來,伸長手臂去拿床頭的手機,摁下接聽鍵。
“怎麼了?”
他聲音慵散,電話那端頓了頓,女孩啊一聲,略不好意思地問:“哥,你在睡覺啊?”
“嗯,剛醒。”於景周掀開被子下床,“什麼事?”
周景頤:“哦,是媽媽讓我問你幾點過來。她在包餃子呢。”
於景周想起親媽那手胡椒當鹽灑、醋當醬油倒的廚藝,忽然就頭疼起來,“別麻煩了,下館子吃吧,或者叫幾個菜在家吃。”
周景頤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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