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身體健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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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趙明玉後,俞渺又宅回屋子裡。
明天秘境就要開啟了,她現在每天還在趕進度研究絕招。
修行鑽研一投入,時間便是眨眼即逝。
俞渺再次抬頭時,夜色已然降臨。早餐以後就沒再吃東西,她現在的修為已經可以辟穀,但她沒有,因為吃東西對她來說是件很放鬆的事。
她從書卷符籙中抽離出來,決定出去來個宵夜,還是上次那個餛飩攤。
走到了餛飩攤,她又點了上次一樣的大份餛飩,在等攤主現場手包餛飩時,她撿到個小醉鬼。
在隔壁酒樓和餛飩攤交接的巷角陰暗中,少年醉醺醺倚靠在牆腳,酒壺倒在他腳邊,剩下不多酒液流淌一片。
這居然是莫淼!
俞渺有些震驚,規規矩矩的小悶葫蘆竟然還會有這樣一面。
她走到莫淼面前蹲下,一湊近就是酒氣熏人,一聞便知是價格不菲的好酒。不愧是富家子弟,豪飲還是這麼貴的酒,真奢侈!
見他不太清醒的樣子,俞渺輕輕拍了拍他的側臉,喚道:“莫淼,莫淼,你醒醒。”
少年很快睜開了眼,眼神還不太能清楚聚焦,朦朦朧朧盪漾著醉意。
他努力看了許久,才在紛亂的重影中看清來人是俞渺。
“師姐?”
“你還起得來嗎?”
少年點點頭,醉酒的酡紅在臉上,看上去有幾分懵懵懂懂的可愛。他試圖扶牆站起來,卻手腳不聽使喚,險些摔了。
俞渺趕緊伸手扶住他,將他的一側手臂搭到自己背上,將人扶到餛飩攤坐下。
這時,攤主正好端來了俞渺的那份餛飩。
“老闆,可以再來碗熱湯嗎?給我師弟醒醒酒。”俞渺招手,又要了份熱湯。
攤主記得這個常來自家攤位的姑娘,所以十分熱情道:“好嘞,我切點薑絲下進去,給這位小兄弟祛祛酒寒。”
點完醒酒的熱湯,俞渺看向自己那碗餛飩,取筷子打算開動。
“師姐——”莫淼叫了她一聲。
被小醉鬼打斷,俞渺也沒生氣,耐心問道:“怎麼了?”
“師姐,我,我不開心。我真的好難過啊。”說著,少年漲紅的面龐好似有什麼極大的痛苦,皺成一團。
俞渺一邊用筷子撥了撥湯麵的蔥花,一邊輕聲問道:“為什麼難過?”
“她,她怎麼可以是個那樣的女人啊。”
果然是因為早上趙明玉那事,一直慕戀的女子竟是那樣的出身,對少年衝擊極大。
他說完這句,便伏在桌上一抽一抽的,半天不願意抬起頭。
“她也許有苦衷吧。”俞渺漫不經心回道,同時開始吃餛飩。
她對趙明玉的身份沒什麼想法,沒有偏見也沒有同情。
之前小飛展示給她的回憶中,明禾豐說過趙明玉和他是幼時在兵荒馬亂中失散。兵荒馬亂和青樓出身放在一起,其間經歷必然坎坷波折。
但俞渺也不同情她,畢竟她以前對自己也沒什麼善意,如今突然接近自己,讓俞渺覺得她可能沒安好心。
總之,俞渺對趙明玉這人無感,只希望她不要把什麼壞主意打到自己頭上。
她一邊想著,一邊吃餛飩的動作沒有停。
伏在桌上的莫淼抬起頭來,醉意未醒,視線也不對焦,嘴裡還唸唸有詞。
俞渺認真附耳去聽。
“我之前那麼喜歡她,覺得她溫柔又善解人意。她,她是個騙子,都是裝出來的,都是假的……”
少年真摯的情意脆弱不堪,如泡沫上的絢麗色彩,一戳破便沒了。
空餘一腔怨念和苦悶。
俞渺聽著有些煩躁,問道:“既然你這般情真意切,又為何要在意她的身份。”
知慕少艾,但因畏懼世俗眼光而卻步,只會讓她覺得少年情愛淺薄得可笑。
少年聽見了三師姐的問話,有些遲鈍地想了想。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語氣惡狠狠道:“這種女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都是壞人!”
俞渺聽著他滿是偏見的話,有些不悅,但也犯不著和一個小醉鬼較勁。她平靜回道:“這也許是你的偏見,青樓出身的女子不一定都是自甘墮落。”
莫淼像是沒聽見俞渺的話,自顧自地說起來。
“她們都不是好人,都不是……爹就是被,被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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