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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連忙退了下去,只是房中的喜燭跳動了幾下。若兒的心卻緊鑼密鼓敲了個七上八下。
前方紅影搖動,空氣裡頭送來了聲輕嘆。若兒聽得心底一驚,也不知傲世為何嘆氣。紅燭泊泊,淚紅墜落,滴溼了喜案。
傲世並沒有上前挑起喜帕,也並未離去,坐在了桌前,枯坐不動,若兒振了振嗓子,問道:“傲世,你可是累了,那早些歇息吧。”
她說了這話,臉上一陣赤紅,心裡又想,該是我讓他脫衣,還是我自個兒先脫了,她想來想去的這陣子工夫裡,傲世還是默不作聲。
她心裡有些急了,一日裡到底要自己揭幾回喜帕才罷休,今個兒先是從樹上摔了個狗吃屎,這會兒傲世又如同吃了悶聲棍般,還讓不讓人“裝樣”了。
喜帕最終還是若兒自個兒揭去的。眼前的傲世手中正捏著一封信,眼盯著著燃得正旺的燭光:“若兒,你的喜帕還是要交給真心疼你愛護你的人,我不配。”
燭火之下,那方很是柔軟的喜帕飄落在了地上,平平地鋪了開來,她低下頭來,看著閃著光亮的喜簾,咬唇問道:“是因為她麼?”
“不關任何人的事,”傲世走到了她的身前,撿起了那方帕子,將那封書信和帕子都擱在了若兒的膝頭。琉璃喜慢慢變成了藍紅色,最後成了天空般的藍色,她的臉色被映襯得有些蒼白。
展開信時,上頭的“離書”兩字,筆墨未涸,透著陣墨香,喜房之中,滿是紅飾,唯獨煞白的宣紙,漆黑的墨字,觸人心目。
對今日的婚事,傲世早就做好了這樣打算,他並不拒絕了炎闋令,也沒有拂了齊堡的意思,而選擇了將這門婚事束之高閣,兩人只是冠了個夫妻之名而已。
“沒有其他人麼,”若兒瞄了離書一眼,說道:“傲世哥哥,既然無關他人的事,那你心間還是空著的,如此,就先給若兒留個位吧。”
她的嘴角勉強拉出了些笑意,成婚之事,本就不關乎他人,自己對傲世的喜歡,也一直是一個人的事情,和之前一般,喜歡著也就罷了,她並不知婚嫁到底有什麼作用,只要給了自己個名分,在了他的身旁,她就能心安,看著眼前的人,她就能心喜。
緋雲城中,她有了棲息之枝,無論是如何的高處之枝,只要是停妥了,莫要再腳滑就是了。
她想到了這茬,看看愕然的傲世,笑紅了眼:“傲世哥哥,這信可是你寫給我的第一封信,那我就收下了。”
傲世原本想說,他日你有了合意之人,簽字即可,齊堡定然不會干涉。見若兒如此說,他再看向枕頭邊上,隱隱露出了邊角的人之思,勸道:“你現在還不懂男女情愛,我也不能束縛了你,這封信你可是要收好了。”
若兒聽得發愣,再看看那封信,眨眨眼說道:“我一輩子都不會用上這信的。”她說罷,接將那封信,摺疊的整整齊齊,從枕旁拿出了人之思,將信夾在了裡頭。
傲世看看她臉上哪有半分難色,心裡也舒服了幾分。哪知若兒偏過頭來,發問道:“先前那位攔在前頭的姑娘姓什名什,家住在了哪裡。”
傲世一愣,若兒見他不答,心裡卻打定了主意,這人先前為難自己,連自己的大婚之日也來搗亂,遲些時候,一定要託人好好留下神。
婚房裡頭的蠟燭點的通明,新嫁娘和新郎官誰也不敢先合上眼,她又不敢先睡了過去,只能是熬著肚中的那陣子飢餓,將眼前的傲世瞅了個夠。
傲世被看得有些尷尬,又不敢離房,只得是坐在了喜案旁,喝起了酒來,若兒看得有些眼饞,也挨著他坐了下來,跟著喝起了酒來,卻不敢動筷。眼前慢慢地晃悠了起來,若兒只看到眼前的傲世成了兩個人,她想著今日白天在他面前的醜事,不知覺笑了起來,渾噩中已經醉了過去。
這一夜,喜燭含著笑,又似帶著淚。若兒的手腕上,那串“心珠”又滴溜溜地轉了起來。
醒來之時,若兒已經睡在了喜床上,傲世卻沒了蹤影,她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如初,身旁已經多了一床被褥,此時已經是摺疊好了。
她慌忙起了身,見了身下鋪了塊白綢,上頭是片血色,她看著那攤血,檢視起了周身,也沒見什麼少傷口,正是納悶時,春韭走了進來,也不服侍她起身,卻喜滋滋地抽走了那塊落紅綢,出去討賞去了。
新婚夜,竟然是這麼不明不白地過去了。
齊堡的第一天,看來也是有些不尋常,她身上只覺得鬆散,只是一會兒,又進了一圈人,原來是要服侍著她去了前頭拜見幾名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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