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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異議,只是低著頭,眼裡卻是比平靜的荷塘還要死寂幾分,她也不再說話,片刻之後連人影都不見了。
水中波光盪漾,若兒看著懷中的小人跳了出來,只見“她”光著腳,身上的長裙在了地上拖著,選了塊山石坐下。手中捏著的那片柳葉含在了唇下,在了月夜之下,發出了一陣清脆的亮聲。
若兒只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瘩子,一路蔓延了下去。只可惜她要跟著這眼前的小孩一起混進了武祭。只能是抱腿坐在了“瀟瀟”的身邊,只見“她”口中那陣原本尖銳的葉笛聲,慢慢地和緩了下來,那張看著扁平無奇的葉子在了“她”的唇下如同活了過來般,輾轉回旋,如同千隻雀兒在了嘴邊流連。
若兒先前還有些不願學這陌生的技藝,哪知越聽到了後頭聽得越是入神。到了最後,這身旁的小小人兒在了她的眼中已經成了神明一般,初次見面之時,這人冷冷冰冰,分明是個小小孩兒,卻一副老大人的樣子。更親近些的時候,卻是自己憐惜“她”的時候,如此小小的一人,獨身在外,身旁也無親朋相伴,和自己小時候有些相似,想了起來,只怕是和自己當年的神情有些相似。
再是下來,“瀟瀟”總算有了小娃的天真浪漫,先前的月下一舞,幾乎是讓若兒為之傾倒,她雖然不知現在小童嘴裡吹得是什麼曲調,但聽在耳裡,卻覺得很是好聽,如同最熱鬧的春天,所有的鳥獸都從了巢穴中尋了出來。
只可惜聽著“她”的吹奏之音,聽著卻很是孤獨,不知為何,若兒嘆了一口氣。這輕輕的一口氣,卻將曲調打亂了,“瀟瀟”嘴裡的葉子落進了水裡,成了一片孤葉舟。
她以為是自己的嘆氣聲擾了她的興致,慌忙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心裡有些感慨,並非你吹得不好。”瀟瀟的肩膀顫動了一下:“你聽得懂麼,這首調子說的意味,曲名為鬧春。”
“這和你先前的那隻舞不配,”若兒從水裡撈起了那片葉子,甩了甩,“你先前那舞蹈,說得該是從隆冬恰入春時的情景,倒更適合冬日裡一梅獨開,或者是天空飄下第一多雪花時的情景,遺世而獨立。”若兒不明為何她要教了這樣的調子給自己。
比起這個,若兒似乎對著另一件事更加感興趣些:“瀟瀟,你從哪裡學來的這麼身技藝,方才那調子挺好聽的,我倒從沒聽過。”若兒在旁笑道,伸手摘了片柳葉。突地,她手中的葉子被“瀟瀟”奪了去,好快的手法。
只見“她”抿緊雙唇,再次吹奏了起來,另外一陣聲音傳了出來。吹奏之時,“瀟瀟”雙眼緊盯著若兒,眼裡波光閃動。一旁的若兒聽了,只覺腦中轟鳴了起來。
這首新曲的調子和先前的鬧春又是截然不同。曲調清幽,就如高原上傳了下來一般,她只覺得自己眼前顯現了另外一番情景。只是梅花綻放,雪片紛飛,一曲終了,瀟瀟說了句,“這首叫做雪花頌。”
若兒連忙說到:“這曲子可是般配了,我要學這首。”
“瀟瀟”搖了搖頭,“你就學那首‘鬧春’,但你要記得‘雪花頌’,因為那是我吹給你一人聽的。”
這話聽得若兒哭笑不得,拿這古靈精怪的小孩很是沒有法子,只能是小心的請教了起來。
葉笛的材質還是柳葉合適些,她才剛選了大小合適的一張葉子,就見“瀟瀟”湊上了嘴來,叼了過去,帶過了她的指尖,若兒只覺得手中溼熱,見了眼前的“瀟瀟”兩眼盯著自己,她慌忙鬆開了手,心裡覺得有些羞人。
她只得再選了片葉子,學著“瀟瀟”的樣子,含在了嘴裡,多了股葉子的清香,含得久了,柳葉總算多了幾分熱氣。又過了片刻,只看“瀟瀟”口中葉片抖動,一陣“嗚”音傳了出來,可是輪到了若兒,她嘴裡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音了。
她心裡不甘,連忙又用力的吹了一口,哪知道,力氣又太大了些,只聽得嗚地一聲,葉子已經破開了,這時旁邊的“瀟瀟”笑得只差在地上打滾了。若兒這時也顧不得憐惜這些柳葉了,上前扯了一把下來,眼裡也多了幾分認真的神情,很是不甘心地說道:“再來。”
外頭的風罄低垂著頭:“分明和我以前吹得一樣,我吹了十幾年了,又怎麼會亂了調子。”她搖了搖頭,再對自己說道,“既然風主說你錯了,那你就是錯了,有什麼可爭辯的,”她雖是如此和自己說著,卻知道,亂的不是笛音,而是風主的心。
裡面的葉笛的聲音一陣慘過一陣,那棵柳樹已經抽了些老葉,只是下面的若兒已經是滿面頹喪,到了最後說道:“‘瀟瀟’你也別得意,我看你才多大年歲,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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