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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來這裡找反而更方便些,竟然還要十對之多,這刁鑽的老傢伙。”
四周已經霧蒙不清,景冉看了眼火石,有了些想法,隨手拾起一根枯枝,只見兩石才一輕叩,火星四迸而出,枯枝很快燃了起來。霧氣被驅散了一些,眾人臉上剛有了些松色,火苗一黯,又熄了下去。
“再點點,看來這火可以驅散些霧氣,也方便我們往前走,”寥井說著就要動手再點,
景冉搖了搖頭,將火石丟在了一旁:“不用試了,這就是尋常的火石,潮氣太重,這火種點了也是隻能支撐一會兒,這裡可有人修得是火元?”
廖井有些不好意思:“我只練武鬥,身上僅有的也就是一絲半點兒的地元,這一路上有什麼攔路的石塊獸類交給我就是了。”
“我本體道元為風,術法也是修得是陽冰一脈。”空明無奈地答道。
“我倆都不是火元道體,”五十好心地一併說了,省的若兒說自己是個道術白板,讓人更加小瞧了南原。
景冉聽了只是點了點頭,臉上也沒有怪怨,“那隻能是…”,
“我是火元陽炎之體,”斐妄第二次開了口,“只是我修得也是陽冰之術,並沒有刻意修習火元,所以平日用來不是很靈光。”
“水火同修,你這是…”眾人都覺得有些不對。
“水火同修,所以我兩歲入原,在冰原呆了八年,還只是個學徒,”他額間的黑髮在霧氣裡已經開始溼答答了,眼底也是一片死黑色,看不出任何光彩。
“可能勉強放出些本命之炎。”景冉似是察覺到了少年的異樣,心裡雖然有些疑問,卻也知道不該再多問。
“我天生帶得是陽火炎,在這樣的環境下,約莫可以放出半柱香時間的炎舌,再長些就沒有法子了,衝破這一路的霧氣,怕是支援不了…”他訥訥地回答著,又是低下了頭,耳根滿是赤色。
“如此看來,這接下來的路只能是靠我一人擔著了。”這裡的人和景冉也是第一次碰面,除了若兒和五十和他有過一番交集,六人成了一隊,並無太多默契和信任可言。所以當景冉之前假裝丟下他們之時,三人都是做了真的,心裡除了有些惱怒,也就只剩無奈了。也是方才的一番舉動,眾人對他都是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信任。
景冉招呼著大家都圍攏過來,用燒過的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我曾來過雪霧之森,林中深處,有些暗藏的樹洞,果蝠最喜歡氣息在潮溼生苔的樹洞之中,屆時就要用得到空明和斐妄了。”
被點到名的兩個人都是一愣,“空明用著風勢,送斐妄的炎火入樹洞,獸類禽類大多怕見明火,受了火的驚擾,一定會群飛而出,廖井在外捕獵,我和…”他定了一下,笑道:“說道點子上了,就剩你們倆倒是沒透過姓名。”
五十見了眾人,都是些年長些的師長,心裡還是有些怯意“不是該稱呼師長的麼。”
“韓銀若和錦帛”若兒心想,這五十有些時候很是鬼機靈,這時候又鑽起了禮數的牛角尖來了。
“銀若和錦帛只管守在廖井身後,等著收拾他捕捉到的果蝠就是了,”景冉將每個人的分工都說了一遍,只是,似乎差了些什麼
“那你呢,”若兒看著他一臉的悠哉愜意,把自己這個領隊人的差事給拉下了,
“天色已晚,星影南移,我們先休整一下,明日再做其他打算。”說罷,景冉一臉松愜,就找了棵雪松,靠坐下來。其他幾人也就各自找了一處,準備休息了下來。廖井也撿了棵緊挨著空明的松木,剛是一靠,突然樹上掛著的冰凌和積雪全都一股腦子地傾瀉*了下來,剩餘五人回過神來,才發現樹杆之上破開了一個窟窿,他整個人都摔進了松木裡頭。廖井嘴裡低罵著,從裡頭摸爬了出來。
廖井也是個皮厚肉粗,驚得起摔打,換做其他人只怕是要著了道了,眾人小心地檢視了起來。這樹從外看來,長得很是結實高大,枝葉在皚雪之下也是墨綠一片,就是樹洞爛朽老舊,一觸就崩塌下來,毀了大半個樹身。
“不礙事的,”若兒看了片刻,“這周邊也就這棵樹有些腐爛的氣味,這樹估計是幼時受了蟲害,樹木生長最是旺盛,也就活了過來,並沒有什麼古怪,就是廖師長觸了黴頭。其他樹木都是松香繚繞,是些健全的樹木”
她見眾人臉上還是有些心悸,又是補了一句;“我可是打小就和花草樹木為伴的。”她心裡還想,現在更是日日於樹靈為伴。
雪森經過了剛才的一陣小插曲,又是寂靜了下來,霧無聲的浮動著,若兒見眾人都是氣息平穩,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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