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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位之後,更是在旁建立了官家專用的闋船埠頭,這一帶就更成了城中閒人墨客的聚集所,原先叫嚷著“不和諧”的學子們也是再也沒了聲,反倒是樓中穿梭著的多是自命文采風流之輩。
晨曦剛散,日色不見幾分,臨江樓外已是人來人往,江畔閒散的和尋摸著早茶的都圍坐在了一塊。
臨江樓底樓最是寬敞,又是臨近江畔落櫻綠木,時時可見飛葉入懷。民眾只憑得一份茶水票子錢就可以坐上一個早上,駐樓的說書先生正講得是口水橫飛。這裡的說書規矩又是與外間不同,專挑些時下最是風流的俊才,說些蜚短流長的罕跡秘聞。
今日說的正是文武風流篇:這文武兩字說得正是玉闕後起的帝國四柱之二,文之章博士,武之茅將軍。
和齊放和烈伯央父輩赫赫名聲相比,這兩人卻是各自年少出仕,從低摸爬滾打而起。
先說得正是章博士,他本是一介文人,也是在一個不知名的邊陲小城發跡而起,家裡只是個破落官家,到了二十出頭,才勉強續了老父的一門官銜,安妥的在了小城做了縣令老爺。小城荒蠻,初到之時,別說謄抄的師爺,就是個準點開閉衙門的官衛都是垂老體弱者,這窩囊老爺只得是日起兢兢抄了文書,日落懇懇關了衙門,一晃也就是當了三年清水伶仃的大老爺。
直到了三年零一個月,這孤寂無聲息的府衙裡才是迎來了第一個夜狀,告的也不是毛賊梟盜,更不是殺人越貨。而是一個土財主,狀告城中唯一的一名舉人秀才。狀子所遞正是有傷風化,秀才正是斯文之人,卻是勾搭上了鄰里的一門俏寡婦,偏生這寡婦又是入了土財主的眼,苦求不得就是趁著夜黑風高,最宜私通的夜晚被逮了個正著,這就被押了過來。
只聽得土財主左一句尚風日下,右一句道德淪喪,那跪在下面的秀才舉人又是衣裳不整,滿臉的尷尬。
章縣令看在眼裡,就偷使著臉色,叫了老官衛送了整齊衣裳,偷偷叫人放了去。等到土財主回頭找人時,卻是沒了人影,章縣令怒斥一頓之後,就趕走了土財主。
事後,秀才前來道謝,章縣令只是說:“我這般做法,只不過是想城中多個斯文人,少個破爛戶而已,文人的臉面,還是要靠的自己人保下來的。”
自此之後,這文質彬彬的大老爺身旁多了個師爺,城中不學無術的遊蕩少年也都是跟著學寫認字起來,小城之內,文風巍然,在了國裡也是小有了名氣。
再是半年後,那名改了品性的師爺竟然是得中了狀元,連帶著家裡老的小的親的疏的,都是帶進了帝都。這名提攜自己的縣老爺更是被推為識才伯樂,報到了上頭,章縣令這時就不再當個小城縣令,而是派到了文書省當了個閒差。再是後來就是邊陲戰亂,軍裡缺了個人記錄隨軍事宜,章博淵這閒人就是被派遣去做了個隨軍文書記。
進了軍裡,這些個文人也只是做個搖晃筆桿子的事,若是永遠跟著軍隊後頭,章博淵就成不了後來的章博士,茅洛天也是成不了後來的洛天戰神。
說道那時的領軍將軍是何人,是再也沒人記得了,只是那場南陲和談之後,玉闕的文武之星就是冉冉升起。
南陲戰事,本也不是何等大事,炎炙初時只以為是一般的蠻族動亂,就派了支作戰迅速的五千人騎兵隊伍前去剿滅。哪知到了南陲,才發現地勢崎嶇,荊棘遍地,戰馬就是一路踩踏在了前頭,後面補給的糧食輸送隊伍也是遲遲跟不上來。只能是停停歇歇,將一支士氣飽滿的騎兵隊伍拖拉成了頹頭廢腳的步兵隊伍。
總算是到了南陲,才發現原先林立的各小部落,都是結起了盟,一致抗外,五千的騎兵隊到了幾萬名荒蠻野人前頭,就如名門淑女見了潑辣惡婦,鬥得束手束腳,僵持了一個月還是沒有下文。
領隊的被遺忘將軍見糧草缺了,人心散了,這時早就有了投降的打算,就找了未來的章博士寫信,茅將軍護送,命令著將信件連夜趕出。兩人這才相逢在了遺忘將軍的營帳裡,聽了一番嚴辭厲令後,茅洛天只是沉聲不語,章博淵卻是奮筆疾書,盞燈時間,就是將一封萬字降書寫的洋洋灑灑。
兩人兩馬趕到敵方軍營時,都是雙手奉信,雙膝點地進了敵營。茅洛天被剿了兵器,擱在了武將之中,章博淵則是奉了信件,走到了敵軍將軍之前。
章博淵朗聲讀起了洋洋萬言長書,只見字字珠璣,言言示弱,只聽得最後一句:“大將軍,這封勸降書可是受了。”
聲音才落,軍營裡頭,金戈擋不住裂骨拳擊,茅洛天殺得一人,再是搶刀在手,刀過數十顆人頭已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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