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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胖子獨自來北京闖蕩,混社會不成混了一屁股冤枉債,走投無路之時去一家網咖渾渾噩噩躲了半個月,追債的找上門,半個月沒搭理過他一回的衡寧直接一腳踹開大門,操著酒瓶子把一幫要債地砸了個大珠小珠落玉盤,從此以後,紅豆網咖的麾下就又收穫了一名大將。
胖子一說完,就覺得自己給衡寧渲染得有些凶神惡煞了,轉而又抓著溫言書給他說好話:
“雖然他氣質挺流氓的,但他真的是個好人,你不要對他有偏見。”
“我知道。”溫言書笑著說,“他一直都是個好人。”
說到衡寧單手掄酒瓶以一敵百的畫面,胖子快要哭成了個兩百斤的淚人:“多虧了老闆收留我,我現在債也差不多還清了,等我有家底子了就要出去討媳婦兒,好好過日子,混社會太難受了。”
混社會太難受了,溫言書剛畢業那會兒也是這麼想的,但正如白馬橋的北漂和他的北漂不同,衡寧和胖子口中的“混社會”,自然也和他的“混社會”大相徑庭。
溫言書笑笑,給胖子遞上紙巾:“挺好的,早點回來吧。”
“回來”這個詞總給人一種錯覺,似乎他們本就不該屬於這樣的“社會”,彷彿這些年來的顛沛流離只是一場不美好的意外,好像一切終會結束,總有一個美好而安定的未來在某處等著他們。
臨走前,胖子有些後知後覺地摸了摸腦袋:“我今個就該讓老闆來送的。”
“我跟你家老闆現在也沒多熟。”溫言書無所謂道,“我主要是想吃清湯麵來著,碰巧湊上你們家店了,其實誰送都一樣。”
“你不是衝著我們老闆來的?”胖子又有些狐疑道,“那你跟我三句話不離衡寧的。”
“不然呢?”溫言書聳聳肩說,“我倆之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可以聊嗎?”
胖子一想,他倆之間唯一的聯絡也只有衡寧了,不聊他似乎也確實沒得聊了。
於是胖子得出了個結論——是溫言書只是想跟他聊天,至於聊什麼都無所謂。
一回到酒吧,胖子看見衡寧正修完機子回來,就屁顛屁顛跑去彙報喜悅:
“老闆,你猜怎麼著,今天那位金主爸爸居然是你熟人!”
衡寧當然知道那是他熟人,手裡剛忙完活,也懶得理他:“嗯。”
“我跟他嘮一下午了,他可真有錢啊,買得起朝陽區的房子,聽說還是個記者呢。”胖子得意道,“我還有他微信,下一步,他就要發展成我鐵子。”
衡寧一聽這話,眉頭瞬間擰起來:“他沒跟你說我什麼?”
“說你什麼?”胖子才不願意承認他們聊了衡寧一個下午,“說你跟他不熟。”
衡寧一聽,倒也放心了,只冷笑一聲,沒講話。
“操,這麼有錢的朋友你咋不早點兒打好關係?”胖子感慨道,“倒不是說找人借錢什麼的,但跟這種人待一塊兒,底氣都他媽的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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