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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煩,我有些累了沒有什麼事情你先出去吧。或者你如果想在這裡待著,派人把我送到牢房去也無所謂。”
長生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對她說道:“你的手在顫抖。”
“滾啊!”頭一次柳紅衣紅著眼對長生起了脾氣。長生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他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想勸勸這個女人,會引起她這麼大的反映。
柳紅衣氣息不穩的對他說道:“你又知道些什麼,你這個臭男人。從始至終,你以為你真的很瞭解我麼?你以為那一晚你在客棧看見我從崆峒那些人房間裡出來,是因為我犯賤自己去找他們麼?說到底還不是他們自己貪念,卻被我用藥放倒。這些你會知道麼?
那你又知不知道,雲夢澤比試之後你們滿載而歸,我要面對的又是什麼?是三百年的牢獄之災,而那些陪我一起去的師姐妹門卻一個不剩的被處死。當我還有一絲利用價值還被提前放出來的時候,路過她們的墳墓你知道當時我心裡有多苦麼?”
柳紅衣歇斯底里的哭訴,讓長生一時之間有些無措。最終,他嘆了口氣將柳紅衣摟在了懷裡安慰道:“不管怎樣,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你不必承擔什麼,也不必害怕什麼。你,自由了。”
柳紅衣愣住了,頭一次被人摟在懷裡,而且還是一個男人。那一刻,她安靜了下來,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產生了一股依賴。可是那種溫暖卻在轉瞬間消失無蹤,當她醒轉過來的時候,長生已經走到了門口輕輕將門拉攏。
柳紅衣擦了擦眼角的淚,頹廢的坐了下來。好半天她才從毫無意識的呆當中醒過來,看見桌上的一個小瓶子。那個瓶子是長生進來之後,也不知到什麼時候放在那裡的。柳紅衣嘆了口氣,拿起還有些溫熱的小瓶子。瓶子的底端貼著一張小小的字條——“解封藥”
這時候,柳紅衣才想起剛才長生抱住自己的時候似乎說過自己已經自由了的話,難道他們就這樣打算放了自己麼?柳紅衣愣愣的想到。
這時候門又吱呀一聲打了開來,柳紅衣轉過頭來,看見是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藥王谷門人。那個人淡淡的笑了笑,對著柳紅衣說道:“柳前輩,我是奉長孫師叔的命令來為柳前輩出山的事情做準備。”
“長孫師叔?”柳紅衣愣了一愣,隨即想起了長生似乎全名叫做長孫長生。她點了點頭轉過身去,一滴清淚劃過臉龐。
“長孫長生你說我不是為自己而活,那麼你來告訴我究竟該怎麼樣才能為自己而活,徹徹底底的脫離幻火宮的控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第148章 魂殤的打算】………
血海,修羅殿。
“為什麼,血煞還沒有回來?”無名怒哼了一聲對著座下的三人問道。
血厲行了一禮對著無名說道:“這一點還請宗主息怒,自從宗主吩咐下來,我們四人各自按照各自的事情去辦,所以便沒有了來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傳來血煞死亡的訊息,但是我們試圖聯絡他也聯絡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其他三御的人抓住,或者出了意外也不清楚。”
無名搖了搖頭,隨即又有些惱怒的說道:“真是一群廢物,難道你不知道迦樓羅飲過你們的血麼?只要迦樓羅並沒有表示有什麼躁動,那麼就表示血煞他還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至於是不是被人抓住那麼就要查清才曉得了。”
血厲點了點頭,對著無名回應道:“那麼這一件事情交給屬下來辦吧,我一定會盡全力在最短時間查出血煞的下落。”
這時候修羅殿外又傳出了迦樓羅的慘叫,幾人對望了一眼,心中不約而同的想起了無名口中所提及的盟主。果然不出眾人所料,無名對著殿外說道:“盟主多日不見,怎麼今日有空來我修羅殿來做客?”
這時,一襲紫袍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如果長生在的話,一定會認出這人便是魂殤。只是與當初一襲白袍的儒生打扮相比,這一襲紫袍龍紋衣衫打扮的魂殤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妖異與威嚴。
這麼兩種並不相容的氣質合併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在魂殤的身上,卻無法找到任何不和諧的地方。魂殤淡淡的掃了眼無名座下的三人,對著無名說道:“似乎我來的不是時候,看來副盟主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門人去做?”
無名搖了搖頭,淡淡的回道:“也沒什麼,只是走丟了一條狗而已。”座下幾人不約而同眉頭的往上挑了一挑,而座位上的無名卻彷彿沒有看見一般。
魂殤笑著對無名說道:“怎麼我千里迢迢來到你們修羅殿,你就這麼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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