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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發生過那一幕集體受罰的事情之後,很多體能不好的人都開始無聲無息地陪著桑紅跑步。
白天的組隊訓練裡,強弱搭配也有了變化。
減去景甜那種絕對的體力壓制,桑紅漸漸對自己的身手恢復了信心。
氣氛有些陰沉,李斌的體能測試現在成了桑紅每天早上醒來就要面對的第一個問題。
桑紅現在壓根兒不會失眠,她累得把身體往床上一丟,眼皮一達蒙,再睜開眼睛時,絕對是被晨練的衝鋒號吵醒的。
這天晚上,桑紅跑完三十公里回到宿舍,抹黑把外套一脫,掛上衣服架,轉身就手腳並用地往床上爬。
這身體如果沒有一口氣提著,壓根兒就動不了,桑紅牙縫裡抽著冷氣指揮著不太聽話的四肢。
“把裡邊的套頭秋衣脫了休息,不然明天早上你會哭的。”
景甜的呼嚕聲停了片刻,她窸窸窣窣地翻了身朝著桑紅說話。
桑紅艱難地抬手摸摸腫痛到麻木的手臂和肩頭,喪氣到想哭,說:“估計是腫了,壓根兒就脫不下,這種老掉牙的重型霰彈槍,不是早該進倉庫了嗎?怎麼又拿出來讓人託舉著遠距離射擊。”
她第一次羨慕景甜的壯碩,同樣訓練,人家瞧著好像沒事人一樣。
白天她們扛著那支足足有六七十斤的玩意兒,除了掩體射擊訓練之外,還有伏擊訓練,她累得連槍幾乎都舉不起,到現在身體的神經末梢還是緊張的。
“這種槍的準頭最好了,不知道從哪一代沿襲下來的訓練專案,我們在底層新兵連訓練的時候,就連過這種玩意兒,每晚上胳膊腫痛得哭爹喊孃的,大家都是淌著眼淚,相互幫著戰友把撐得緊緊的秋衣脫下來,不然血液迴圈不好,明天哪裡能消腫。”
景甜說著壓得身下那床嘰嘰呀呀地響動,顯然是要下床。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試試。”桑紅知道她的話一點都不摻假,可對著一個一直有著敵對情緒的人示弱,讓她有些不得勁。
桑紅雙手交錯試圖抓住秋衣的下襬,她痛得牙齒都要咬斷了,愣是舉不起來。
景甜下床走到她身邊:“別死撐了,都遭過這種罪,爬著把身體往床邊靠靠,我幫你扯下來。”
桑紅垂死掙扎一般把身體蹭到了床邊,景甜結實肥厚的大手,揪住她的衣服下襬,有技巧地就把衣服擼到了她的腋下。
“手臂抬抬。”
桑紅用力地把手臂往上舉,痛得呲牙咧嘴地叫,愣是沒有法子舉起來。
景甜冷眼看著她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寒聲說:“忍著點。”說著抬手抓了她的手腕強力地一彎一拉,就脫下了一條胳膊。
然後對她的慘叫充耳不聞,又脫下了另一條胳膊。
“啊啊啊,你是不是把我胳膊上的皮都一起揭了去?”桑紅哭死的心都有了。
“你今晚不脫,以後再脫的時候,估計就得連皮揭下了。”景甜頭也不回地把她脫下來的汗溼又風乾的秋衣掛到衣服架子上。
“這日子可咋辦呀!”桑紅拉過被子蓋好小身子,輕飄飄又困痛得說不清是哪裡難受,總之,能這樣躺著,她一根小手指都不想再動了。
“熬過三五天就好了,你估計不常摸槍,很多實戰武器的後挫力都很強的,這一關要熬過了,以後什麼樣的武器拿到你的手裡,都像玩具一樣,想咋耍就咋耍。”
景甜話裡有著難以掩飾的驕傲。
“謝了,這樣躺著果然好多了。”桑紅有氣無力地道謝。
“勸你以後甭穿這種式樣的套頭衫,一旦你受傷什麼的,會很礙事的,我們都是穿開襟的襯衣,要不就直接穿棉襖。”
景甜丟給她這樣一句話,嘰嘰呀呀地翻騰到床上睡了。
直接穿棉襖?
桑紅抬手摸摸白色的棉質胸衣,無法想象面板挨著棉襖的怪異感。
桑紅這幾天其實都沒有力氣脫了那貼身的秋衣睡覺,汗水溼了又幹,穿著別提多彆扭了,她知道自己渾身一定汗氣熏天,好在是冬天,能讓自己喘氣都不賴了,她沒勁兒給自己洗澡。
當然最關鍵的原因是,浴室裡只提供冷水浴。
即便她很勇敢,可是她總擔心這樣的緊要關頭,她要是感冒什麼的,那絕對是要命的事情,躺上幾天,這成鬥成升的汗水就白流了。
第二天晨練的起床號響起來,桑紅已經恢復了元氣。
雖然身體骨子裡含有抽不出的睏倦,但她清楚只要稍微活動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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