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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抱歉,我……我在想那樁喻十一郎之死的案情。”張潤揚乾脆不睡覺了,坐起身子披衣側身對楚娉婷說道。
“案情?什麼案情啊?”楚娉婷還不知道,因為張潤揚沒有說。
見楚娉婷問起,他又覺得楚娉婷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於是張潤揚就把事情的始末詳詳細細的給楚娉婷說了一遍。
“既然喻十一郎沒有仇家,家裡的財物並未損失!這就排除了仇殺,他殺,那就是熟悉之人下的毒手!等等,我怎麼覺得喻十一郎的死和他的妻子有關。會不會是她妻子在給喻十一郎服用的湯藥之中下毒?”楚娉婷猜測道。
“娉婷,這你就猜錯了,我已經聽去給喻十一郎驗屍的仵作說了,喻十一郎並不是中毒而死。所以我才想不通怎麼喻十一郎一個小小的風寒卻能要了他的性命呢?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娉婷,你有何看法?”張潤揚問楚娉婷。
“潤揚,這你就不理解女人了,這胡氏頗有幾分姿色,但是喻十一郎常常為了生意東奔西跑的,那胡氏就不會感到深閨寂寞嗎?所以我猜測會不會是情殺?”楚娉婷想著現代的那些個丈夫突然死的案件,多半和熟人有關係,更甚至還是自己的妻子動手殺了的。
“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覺得你說的有點兒道理,胡氏這年輕輕的總是守活寡,她就沒那方面的需要?成,我明個就讓捕快們往胡氏周圍的交好的人去查線索,沒準兒真能破案呢。”張潤揚覺得和楚娉婷一聊,頓時覺得豁朗開朗。
張潤揚這會子才又脫了外衣躺下,一入睡便是鼾聲如雷,楚娉婷見了唇角一抽,心道他肯定是忙的太累了。
有了幕僚解翼博的相助,張潤揚雖然覺得千頭萬緒的工作終於有人幫著理理順了,但是他自己也不閒著,忙的時候連楚娉婷都見不到他的人影。
張潤揚覺得那日媳婦說的很對,老百姓的日子能過好才是最重要的,這才很大程度上也會防止壯勞力因為貧窮被逼走上水匪的路,想要徹底清剿水匪,可不是一日之功,光靠打打殺殺是決不了根源的,殺人是以暴制暴的方法,不能解決根源問題。
一連幾日,張潤揚讓捕快們仔細監視著胡氏,但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啟稟張大人,那胡氏瞧著很是安靜端莊,真看不出是紅杏出牆的人,哦,她除了去附近的香山寺為亡夫做法事之外,就沒有去別的地方,也沒有和男的村民有什麼過於曖昧的交流。”捕快武三杯對張潤揚說道。
“難道是這條線索又該斷了?那做一場法事要多長時間啊?那個胡氏是不是經常去香山寺燒香?”正巧楚娉婷此時正在拿一隻小白兔試藥,於是她好奇的問道。
“一場法事少則一個時辰,多則兩個時辰,和尚們念起往生經,那可是嘰裡呱啦沒完沒了的。”武三杯回稟道。
“剛才太太的問題,你再去找人仔細打聽。”張潤揚忽然眼睛一亮,對武三杯他們說道。
武三杯等人馬上點點頭,他們決定再去喻家村仔細打聽。
“會不會真的只是病死?”楚娉婷又說道。
“不會,如果真是病死的,為什麼別人得風寒沒幾日就好了,而這個喻十一郎天天服藥還會病情惡化,又不是什麼大病,你是醫者,肯定在疾病方面比我知曉的更加清楚,我現在懷疑喻十一郎的死有點兒詭異。”張潤揚馬上搖搖頭,否定道。
“我也只是假設啊,不過,一切還要等時間來驗證一切,這樣吧,晌午過後,我親自去當一回仵作,看看喻十一郎到底怎麼死的。”楚娉婷見遇到了奇案,不由地心中起了幾分興趣。
“也好,我們一起去瞧瞧。我已經囑咐了用你說的法子,允許他們喻家用冰塊冰著死者的屍體的。想必今日還不會下葬呢。”張潤揚對楚娉婷說道。
楚娉婷點點頭答應了。
兩人吃了午飯後,楚娉婷化妝成一個小廝的模樣,隨著張潤揚坐轎子去了喻家村。
喻十一郎是喻家村最有錢的富戶,所以他家的宅子裝修的很華麗。
胡氏一看新上任的張縣令來了,她立即親自把人迎了進去,還讓婢女給他上了好茶和糕點。
楚娉婷因為是偽裝成小廝的模樣,自然沒有她坐的份,是以,她就坐在張潤揚的身後。
胡氏一襲石榴紅妝花緞的纏枝荷花的窄袖褙子,下身是一條月白色百褶鑲邊襦裙,頭上戴著紅寶石銀杏葉點翠步搖,金鑲玉的梅花樣式壓鬢釵,手上拿著一方綃帕,不時地擰動兩下,眉心顰起面色微微有些擔心,但是她見張縣令來了也沒有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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