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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說八點過來。”她答。
“哦。”無所謂的點個頭。
她眼神帶著防範,盯他盯得緊,他卻沒事人似的一派輕鬆,看著她,反倒露出個笑臉,“正好。”
她正疑惑,卻見他轉身開門,揮揮手,幾個五大三粗的人直奔著床上的她就衝過來。
“你要幹嗎?”她驚叫。
這幾個“粗人”卻手腳利落的將她從吊環上鬆下來,開啟一個簡易擔架就著被子一卷將她擱了上去,再拿束帶縛上。動作乾脆、一氣呵成,像是受過專業訓練。
“等等。”他又叫住,不知哪弄了塊膠布,往她嘴上一貼,頓時她就安靜了,他笑著將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直遮住半個臉。
“季小姐,走吧,外面車等著呢。”
雖然被遮上的是嘴而不是眼,平躺著的她依然無法弄清楚自己被帶向什麼地方,她甚至不清楚這個人到底綁了她幹什麼。現在的她,不同以前,無權無勢,沒什麼值得他惦記的。
車終於停了,後門開啟,她被抬出來。
天色依舊陰霾,空中揚起的是雪花夾雜著雪粒,和著冷冽的風,沙沙的打在臉上,很疼。地上的雪已經落了薄薄的一層,空地上僅留下一串紛亂的腳印,不多時便被新下來的雪覆上,失了蹤跡。
“季小姐,受累了。”進了室內,他依然一派禮貌周到,只是臉上那抹笑讓她厭煩得想狠狠的抹去。
一被卸掉束縛,她就急急的用自由的手將嘴上的東西扯去,撕裂的瞬間,有種令人屏息靜氣的疼。
“凌希文,你費這麼多周折,到底想幹什麼?”不想對著這麼討厭的人討厭的嘴臉。
“季景純,大學的時候就跟了蘇赫,作了他兩年的情人。後來進入衣之錦,據說是以非常手段上位,作了戴安倫的枕邊人,與此同時,又和風鏡夜牽扯不清……聽說他們還都不是外人,嘖嘖,你的人生還真是豐富啊。”他聲情並茂的說出上面一段,言簡意賅的抓住要點。
“凌總,這跟您有什麼關係呢?”
他悠閒的坐上沙發,翹起腿,舒服的靠著,心情顯然異常的愉悅,好脾氣的說,“問吧,能告訴你的,我都會說。”
她剛張開嘴沒來得及說話,他又開口了,“你不就是想問為什麼把你帶這嗎?道理很簡單——惹了我的人,哪那麼容易全身而退!”
“哈,”輪到她冷笑了,“惹你,我都惹你多少次了,現在才有動作,您老人家反應可真快啊。”
“謝謝誇獎,”他不以為意,傾身向前勾起她的下巴,“之前一直對你有誤解,現在終於澄清了。”
那放鬆的語氣,就像他要約著對方和他一起樂似的。怎奈,卻對上她厭惡不遜的眉眼,他又一勾唇,往後一靠,手臂放在腦後,“既然對我有興趣,就早點告訴我你不是風鏡夜的人啊,害我白白的耽擱了那麼多時間。”
“你調查我?”忽然意識到什麼,她揚聲問。
她說中的是事實,他也沒必要否認,“是啊,連昨晚的三堂會審都知道了。”
旋即又笑道,“反正他們亂做一團,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他身子貼近了她,手臂撐著,正罩在了她的頭頂上方。她在他的氣息包圍之下,眼睜睜看著他的臉越貼越近,撥出來的氣吹在她的髮梢上,下巴枕在她的頭頂,他收緊的手臂將她手臂身體攏緊,深吸一口氣,“很好,我喜歡這個味道,是什麼?”
“鳶尾花,伊甸園之花,它的含義是復活-生命。”她沒動。
“什麼?”捂在他臂間的聲音悶悶的很小,他沒聽清楚。
她抬手,推開他環繞的手臂,卻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與她平視,媚笑道,“鳶尾花,名副其實的藍色妖姬。”
第六十六章
冬日,屋內壁爐裡燃著騰騰的火焰,外面是飄得昏天黑地的漫天飛雪。
每次見到這個人,她都難以抑制內心深處的顫抖,直到現在才發現,那種惶惶的感覺並不是因為還愛他,而是源自於對他的恐懼,對他所作所為深惡痛絕的鄙視和厭惡。
他去處理他的事,將她關在屋子裡。
其實門到底有沒有上鎖,她並不知道。只是照她目前拖著傷腿的狀況,估計是很難上演一出精彩的密室逃生了。
從窗戶望去,是一片平地,圍牆都縮小到彷彿只有一寸長,那是在晦暗的天色下瞪大了眼才分辨出來的。
這棟房子,就像曠野上孤零零的立著,不見任何房屋、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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