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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地看了流雲一眼,忽然笑了。
流雲不滿地翻了個白眼,腹誹:“這樣的笑容,是準備下套害誰?!我需小心了!”
燕王將流雲所繪畫面捲起,輕輕擲入書案旁一隻插滿字畫卷軸的巨型青花瓷缸,方開口道:“夫人請進!”
“有請夫人!”
門輕敞,叮噹環佩之聲相擊,衣裙悉索。麗姬人未進來,淡淡的香氣已隨走動聲緩緩擴散,端的是暗香襲人,纏綿悱惻。及至麗姬現身,更是讓流雲在心中暗暗喝了聲彩:頭上髮式極簡,僅挽了一個發環,用幾支素色銀簪固定,右側垂下一支鈿羅細釵,腦後長髮披散,隨風輕舞。身上內著綠色暗花綢緞長襖,腳面是綠底灑金裙,外頭一件翠色斗篷,越發襯得她目如秋水,清麗不可方物。
麗姬身體纖細,一位清秀的丫鬟搭著她的左手,扶她進門。身後又有十數位僕婦紛紛跟進,其中那位被稱作奶孃的老婦人,臂彎挎了一個描金朱漆鑲寶的食盒。
麗姬眼眉流轉,注意到燕王注視著自己,深潭般的眼神中滿是欣賞,便雙膝微微彎曲,作勢要拜:“王爺萬安!奴婢月子未滿,這向疏於照顧王爺,真是該罰,奴婢這廂給王爺賠不是!”
燕王上前一步,緊緊扶住麗姬不讓她下拜:“夫人說哪裡話來,是本王疏忽,沒有照顧好夫人,才讓夫人月子未滿,便又歷經喪女之痛!本王惶恐而痛惜,改日定帶夫人專程去法佛寺燒香,為夫人祈福保平安!”
聽到燕王提起去世的小郡主,麗姬不由挨在燕王懷裡掉了幾滴眼淚,復又在燕王勸慰下止住,終於記起了一邊的流雲,便用眉毛“看”了流雲一眼,衝空中點點頭:“流雲姑娘好!改日請流雲姑娘到我那裡坐坐,今日我與王爺有些體己話要說,姑娘請自便吧!”
流雲笑吟吟站起身來,向著麗姬彎了彎嘴角,好笑地注意到燕王方才注視著麗姬的“深情款款”的眼中猛然閃過冷厲。
流雲半福不福,蹲了蹲作勢要走:“是呢,流雲只是個‘姑娘’,本沒份站在王爺和王爺夫人面前回話……哎喲不對呀!”
流雲故作驚訝,側身轉了回來,盯著麗姬上下打量:“王爺的妻子,該是王妃——您連側妃還沒掙上去呢,怎麼便搭起正妃的排場來了?”
說著,流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對上燕王黝黑的眼眸:“罷了,也是我自己的錯,我這‘姑娘’記性不好,竟忘了自己是萬歲爺賞給王爺的側妃,只差拜堂成親一個禮數了!說起來,我這‘姑娘’進王府前服侍的可是當朝貴妃,所以……”
流雲也用眉毛“看了看”麗姬:“麗姬夫人,照天都國禮制,拜見王爺正妃和皇上御賜的側妃該是您這位‘夫人’的本分,我流雲‘姑娘’可是不會去您屋裡走動的……既然麗姬夫人已經可以下床見王爺了,想來明日在我屋裡見夫人也不難了吧!”
麗姬吃了一驚,身子不由瑟瑟發抖,偎在燕王懷中,一時作聲不得。燕王看著流雲,眼中閃過一絲激賞,隨即看向懷中美人,輕笑著將雙手插入她脅下,助她站穩:“罷了罷了,這都是本王的錯,竟忘了安排與流雲姑娘圓房之事,該責罰的是本王,兩位都是本王寵愛的人,以後定要和睦相處。對了,奶孃也來了,莫非帶來什麼稀罕物?”
那位奶孃聽流雲方才那滔滔不絕的一片,眼神中已帶了激憤。此時聽燕王動問,方回過神來,笑著將那描金朱漆鑲寶食盒開啟:“是老身親手做的桂花糕,王爺嚐嚐。”
燕王一笑:“這屋裡,將來都是本王最親近的人,來來,快來分享奶孃的手藝!”
奶孃笑得極慈祥,但握住食盒的手指關節雪白。
“你是個怪人!”楚離大聲說。
流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話你一個晚上講了不下五十遍了,楚離!”
楚離:“因為你確實怪!哪有女人打扮成這樣,自己出來瞎逛的!一點女人樣都沒有!”
二人此時均是青衣小帽,男裝打扮。但流雲身材纖弱,多少還是顯得有些不自然。
對於楚離的論調流雲嗤之以鼻,只管自己東張西望:“拜託!認賭服輸好不好?!既然輸給了我,就要履行諾言,帶我出來走走看看!呼!深宮也好,王府也罷,都悶得要命,還是外頭快活呀!”
二人一前一後穿過街市,此時時近黃昏,天都國國力強勁,經濟發達,又是首都,街市之上真可謂摩肩接踵,格外繁榮。有販夫走卒高聲叫喊,有賣花小女挎籃輕喚,茶樓酒肆之間,有唱曲和雲板聲不緊不慢地傳來,還有江湖賣藝雜耍的,正在玩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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