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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忘情嬉戲的笑聲在林間花叢傳播。
高樓之上,沐梭沙佇立窗前靜靜凝視著那兩個旋轉不休的小小人影,杯中酒已盡冷。
太后一行正行至山坡之上,咦了一聲停住腳步。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脂粉甜香。鼓點正急,坡下燕王和流雲自一片楓葉樹下旋轉而出,流雲釵斜鬢亂,面色豔紅,燕王則是目如朗星,緊緊盯著她的面龐捨不得挪開視線。
此刻彩霞滿天,紅葉簌簌,青絲如洗,又有彩蝶翩然飛過,端的是人比花嬌。
太后看著二人,眼中有驚豔。身側淑妃也被吸引,微張了紅唇,覺得如若自己是男子,竟也要怦然心動。
太后身側的太監上前一步,欲提醒二人,太后擺手,輕笑著若有所思:“這便是那燕王新立的側妃了吧?聽聞人極聰慧,原來自身還竟是這樣一個妙人兒,怪道處處聽人提起!”
淑妃一驚,立刻撒嬌地挽住太后的手:“老祖宗,淑妃也喜歡這位側妃娘娘,改日淑妃便宣她進宮來,好好親熱親熱,再給老祖宗跳上一支舞!”
太后但笑不語:“你這小蹄子莫動歪腦筋,這位丁側妃或許不是普通宮奴——哼,倒不是說這舞多出眾,但我倒確不曾看過哪個宮奴敢這般牽著王爺跟著自己走的!”
坡下二人衣袂翩翩,環佩叮噹,漸漸舞入林中,太后不忘最後盯上幾眼,唇邊泛起莫測的微笑。
雲霧遮山,那座巨大的山寨中。
削尖的木樁圍起高大的圍欄,越過圍欄,便是數十座巨大的青石塊砌成的建築,又有各色木質小屋坐落其間,完全達到了一座中等城池的規模。雞犬之聲相聞,山寨內布衣百姓平靜走動,但與外界城市不同的是,所有百姓均是青壯年,不時有太陽穴高高鼓起、雙眼炯炯有神的高手走過。
山寨最高處有一座二進小院,周遭樹木環繞,還種植了一排向日葵,透露出幾分幽雅。
院內,烈王凝眉看著灰衣人:“祖母的意思本王不明白!”
灰衣人俯身下拜:“卑職只負責傳遞訊息,其餘的事無權過問。”
烈王眉頭擰起,揮手道:“罷了,你且覆命去吧!”
一雙嫩白的素手輕輕攀上烈王肩頭,是那眉若雁翎的紅衣女子:“王爺有什麼心事?奴婢可為您解憂麼?”
烈王輕拍女子的手,半晌方道:“過幾日,你這裡會來一個人。”
女子眼神一閃:“男,女?”
烈王轉身,寬厚的手掌扶住女子纖腰,輕笑:“男女又有什麼打緊?你只需記得本王王妃之位始終空懸!”
女子透過薄薄的衣衫感受著手掌的熱力,但笑不語。烈王見她神色冷冽,長眉一軒:“怎麼,你信不過本王?”
女子不語,只是緩緩將柔軟的身體投入烈王懷抱,彷彿生離死別一般緊緊擁住。感受到女子強烈的不安,烈王神色緩和下來,輕柔地在她耳畔道:“鈺錦,你需信我。你若不信,我們該如何走下去呢?這未來的路何等艱險萬端,你我都明瞭!”
鈺錦將面容埋入他懷中,低低應了一聲。
燕王妃坐在流雲屋內,手裡的錦帕捲了又卷,皺得不成樣子。
香奴挑簾進來,手裡端了一盅清茶:“王妃,請用茶。”
燕王妃並不接,只點點頭:“放著吧,你說,他們兩個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呢?”
香奴抿嘴笑:“王妃說的是哪兩個呢?”
燕王妃瞪了香奴一眼:“你們這些小蹄子,怎麼個個的不怕我!”
香奴:“王妃說的什麼話,奴婢們是敬愛你,才……”
王妃甩甩絹子:“罷了!我還不曉得麼,我又不是什麼名門大戶的出身,不過是個商戶……”
香奴認真地看著王妃:“娘娘莫說這樣的話!其實,闔府上下的奴婢傭人都很喜歡您,這是真的!”
燕王妃一愣:“果真?”
香奴:“當然,王妃娘娘,您要那些名門大戶的出身做什麼呢?雖然王爺他對您……可是底下人真心想著您,護著您,真心地奉您做主子,那才是真心實意呢,是也不是?”
燕王妃聽著,久久不發一言,眼睛竟紅了。香奴輕笑:“娘娘莫怪奴婢說話直率。”
燕王妃使勁搖頭,拿絹子胡亂印了印眼角,拉住香奴的手:“來,你跟我一塊兒坐坐!咱們說會子話!”
馬車輕搖,馬鈴叮噹。車廂內,燕王凝視著流雲:“流雲,今天你帶給本王很大的驚喜……你見過大漠嗎?本王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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