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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碧藍的海水,爽朗歡快的笑聲……海鷗在天邊飛翔,傳來聲聲低鳴。奔騰的快艇上,坐滿年輕的男孩女孩們,他們都有著紅潤的臉頰、五彩繽紛的著裝。
有好看的女孩、男孩湊過來說著什麼,可只能看見他們的口型變化,卻完全聽不到語音。
一群人忽然做出驚訝、歡笑的樣子,一起拍手指著水裡。
清可見底的海面一陣翻騰,雪白的泡沫翻滾處,一個戴著潛水面具的男子浮了上來,手裡舉著一枚鑽戒。男子掀開面具,露出一雙熾熱溫情的雙眼,五官立體俊秀,笑容醉人。
那雙眼睛緊緊直視著,說出一句,竟是聽得真真的:“嫁給我吧!你願意嗎?”
鑽戒在陽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芒……仿若刺中心中最柔軟的角落。
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流雲緩緩甦醒。
她蜷縮在黑暗中半晌不能動彈,只有淚水緩緩漫出眼眶,身下觸感堅硬而溫暖,一股羊奶的味道包圍著嗅覺。
流雲緩緩坐直了身子,長髮披散下來,面似百合,唇若花瓣。
“究竟是誰?這樣夜夜入夢問我?”
大滴淚珠降臨在掌心。
門外,有侍衛:“流雲姑娘可是醒了?太子爺請您梳洗、用餐後便到外間透透氣!”
流雲聞言看向手側,果然一個扁金盆已經蓄好清水,還搭著手巾。又有軟軟的楊枝擱在水杯上,一頭已經刮松剔軟,蘸上了青鹽。
流雲一笑,拭去所有淚水,目光堅定:“好!奴婢這就來!”
風掃過街頭,樹葉如飛蝶遁入夜色。高聳的紅色宮牆,在暗夜中隱隱透露著飛簷的輪廓,雕樑畫棟間的風鈴叮鈴作響,屋脊蹲著的獸形沉默無聲。
纖細的人影擦著宮牆行走,行至一角門前,抬手叩了幾叩。候了片刻,角門吱呀呀輕敞一道縫,一個尖細的嗓門低語:“誰呀?”
人影將頭上面巾除去,語音嬌媚:“厲公公,是奴婢鶯兒呀!”
“哦,鶯兒姑娘,你這會子來東宮作甚?”
鶯兒動作一頓,詫異:“厲公公,今日怎麼問起鶯兒這個來了?”復又笑道:“公公莫不是與鶯兒說笑要賞銀來了,鶯兒今兒來得急,待鶯兒稍後稟告太子爺,替鶯兒賞公公!”
厲公公低笑一聲:“偏是你這小蹄子,慣會哄人!罷了,非是雜家阻你,實是太子離宮多日,至今未歸啊!”
鶯兒不防聽見這樣的回答,身體不由晃了兩晃,竟是痴了:“什麼?!他……莫非他拿了那丫頭之後便沒再回過宮麼?!”
厲公公不解:“什麼丫頭?”
鶯兒柔軟的胸部起伏不定:“公公,麻煩……麻煩您算算太子爺是不是十日未歸了?!”
厲公公聞言扳著手指數了一回,笑道:“你這小蹄子倒是聰慧,果然太子離宮十日了!”
鶯兒的身體又晃了晃,軟軟地貼住宮牆,再也說不出話來。
“原以為跟住她便能找到流雲姑娘的下落,沒想到還是落了空!”
“至少知道是太子!”
“這倒是!哈哈,不算一無所獲!”
暗處,兩個人影悄悄對話,悄悄消失。夜色如墨,越發清寒了。
紅燭噼啪燃燒,一名宮女取下發間銀簪,挑了挑燭花。皇后身子略斜,歪在枕上。
皓白的手腕執天青色水注,將滾熱的水緩緩傾入茶碗,水霧繚繞。柳貴妃看了看微閉雙眼的皇后,低喚:“娘娘,茶已得了……”
皇后輕應了一聲,揉了揉眉心:“哎呀,如今這天是黑得越來越早,也越來越涼了……妹妹回景福宮且有一會子要走呢,莫如在哀家這裡歇息了吧!”
柳貴妃輕笑搖頭:“姐姐體恤妹妹,妹妹感激!不過妹妹是個認床的,還是回去的好!”
皇后笑了笑,端起茶碗嗅了嗅茶的香氣:“對了,那淑妃最近可有什麼么蛾子?”
柳貴妃:“淑妃近來安穩,與老祖宗走得勤快,倒是未曾聽說她再如何騷擾其他嬪妃。”
皇后冷笑:“這蹄子,早晚還是個禍害!”
放下茶碗,皇后親熱地牽著柳貴妃的手:“哀家仔細想過,太后老人家年事漸高,漸漸也只愛聽好聽的。上次御宴的事兒,你我姐妹操持得那般辛苦,偏那蹄子半分力不出,還攛掇著太后找了哀家的許多不是,真真能把人氣死!所以妹妹,哀家覺得,你也該往老祖宗跟前多湊湊,免得……”
柳貴妃凝神聽著,話語未畢,門口卻有小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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