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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哭道:“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陪你一輩子,不要趕我走啊!”無痕嘆了口氣,說道:“該留的趕也趕不走,該走的留也留不住!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那一夜無痕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後,整個人好象又不一樣了,他的笑容在對著馨雨的時候竟然完全都消失了,他跟別人有說有笑,對著馨雨卻總是冷著一張臉,就算說話也都是一些命令的口吻,不允許任何辯駁。馨雨終日綴綴不安,她實在害怕無痕這些天對她的冷漠是故意的想要趕她走。父親到底怎麼了?他是不是有了相好的女人?他是不是嫌她礙事了?他是不是已經不再愛她了?馨雨一個人蹲在河邊偷偷的抹眼淚,祁山不知什麼時候出先在她旁邊,卻只是看了看她並不說話。
馨雨一個人抹了半天的淚,說道:“你為什麼不說話?”祁山小聲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馨雨問道:“那你來做什麼?”祁山道:“我看你這幾天心情不好,來陪陪你啊。”馨雨站了起來,說道:“我不要你陪啊!”祁山跟了起來,問道:“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跟孟叔叔吵架了?”馨雨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生氣的看著祁山,臉漲的通紅,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良久的瞪視讓祁山很不自在的後退一步,馨雨大聲的衝他喊道:“不關你的事!”眼淚再次湧出,馨雨揉著通紅的雙眼,逃離了河邊。她的傷心不是因為跟父親吵架,而是她的父親已經不再疼愛她了。
馨雨回到家中,兩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正跟無痕坐在屋裡說著什麼事情。馨雨認得其中一個女人,那是鎮上一個很有名的媒婆,姓吳。這個吳媒婆幾乎每年都會來她家給無痕說親事,雖然每次都被無痕婉言謝絕,馨雨卻一看到她就討厭,每次這個吳媒婆一來她家,她就會想方設法的說些尖酸刻薄的話去擠兌人家,不過這個媒婆的臉皮也是經過千錘百煉出來的,以馨雨那點道行根本沒辦法讓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媒婆知難而退。
這次這個討厭的媒婆來家裡,肯定又是來給爹說媳婦的吧,馨雨垮著一張臉進了屋,瞪著吳媒婆說道:“你怎麼又來了啊?”吳媒婆連忙站了起來,呵呵笑道:“小姑娘,今天可是你爹請我來的,知道不?”馨雨一怔,詢問的目光移向無痕。無痕卻似乎連看也懶得看她一眼,說道:“這沒你的事,該幹嗎幹嗎去。”馨雨咬了咬下唇,打著氣走前一步,大聲道:“你想娶親就娶啊,你喜歡誰就儘管娶了來,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做出了?”無痕沒說話,跟吳媒婆一起來的那個女人搖頭嘆道:“這麼兇的姑娘,誰敢要啊。”馨雨扭頭瞪了那女人一眼,說道:“你是誰啊,我兇不兇關你什麼事啊!”那女人瞪大眼睛說道:“小丫頭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
她轉而走近無痕,哭喪著臉說道:“孟先生,你家小姐這脾氣大的很那,這要嫁出去了,人家少不得要說她有爹生沒娘教……”馨雨一跺腳,發脾氣樣的喊道:“你住口!”無痕跟著冷冷的瞪著她,厲聲道:“該住口的是你!”馨雨被嚇到了,她一向溫和可親的父親居然當著外人的面吼她,那目光這樣的冰冷,就像看著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馨雨連連後退,一轉身掩面飛奔而去。無痕的目光又柔軟下來,站起身向兩個女人賠罪道:“這丫頭是被我慣壞了,得罪了二位,對不起。小女的終身,就有勞二位多多費心了。”
馨雨一個人在村後的山林裡慢悠悠的走著,父親真的要娶親了,女兒就是女兒,永遠都不能代替妻子。男人為什麼一定要找個妻子陪伴,為什麼會為了一個本來素不相識的女人跟陪伴了十八年的親女兒翻臉?從小到大,無痕都是一直的疼她寵她,連一指頭都沒碰過她,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她,但剛才他卻因為那麼一點經常性的小事而吼她。她從來都覺得父親是她一個人的,他的眼裡心裡永遠都只會是她一個,但她錯了,如果長大就意味著要失去父親的愛,那她寧願一輩子都是那個躺在病榻上的小女孩。
馨雨記得五歲那年,她不小心掉到河裡,她的父親將她貼在心口不眠不休的哄著她。她七歲那年,半夜突發急病,她的父親在黑夜冒著風雪上山去給她找藥。她十歲那年,兩腿骨折,她的父親將她負在背上帶她出去遊玩散心,逛著夜市給她過生日。她十三歲那年,被開水燙了腳,她的父親割下自己的皮肉給她治療。她十六歲那年,被鎮上的流氓欺負,她的父親第一時間擋在她前面一個人跟一群孔武的壯小夥搏鬥。在馨雨的記憶中,她就是她父親的一切,她早已習慣了父親的疼愛,父親的照顧,父親的保護,沒有父親在她身邊,她真的無法想象自己還能否活下去。天漸漸的黑了,馨雨看著山下村間溫暖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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