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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
“不要緊,慢慢來。從前,我沒有的是時間。現在,我有的是時間。”拉茲又爽朗地笑了一笑。
可是,對拉茲的這句話,杰特卻笑不出來。因為他知道拉茲的笑,意味著一種對失去的解脫,一個本不應有的失去。
在利卡納二十五世在五十歲的高齡,皇后才懷孕生下了身為三王子的他。他,足足比他的大哥卡奧羅小了十一歲,比他的二哥希亞洛小十歲。
雖然他從小機智聰明,健康靈活,不但討人喜歡,而且是所有御前導師公認的皇帝料子,但他輸的,卻是年齡,足以讓他一敗塗地的年齡。
天才,可能只需用一年,就可以學完普通人要兩三年才能學完的東西。
能人所不能,這或許就是天才的特徵。其實,天才也只能是各擅所長,更何況世間很多事和物,不是所謂的天才可以染指和把控的。
拉茲是天才,可惜他沒有時間。從他一踏上這條爭王之路伊始,他就輸在時間上了,所有東西為零的他要面對的,是兩個至少經營了十年的龐大勢力。
世上有殺獅的勇士,卻沒有搏獅的嬰兒。所以,從某種程度上,幼嫩的希望之芽被罪惡的黑手拔掉,這雖然無可奈何,但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此,杰特只有暗自惋惜了。
然而,當杰特剛把惋惜二字寫在臉上的時候,拉茲卻毫不在意地又笑了笑。他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杰特的肩膀,湊到耳邊,低聲說道:“本來就不屬於我的東西,對我來說,失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倒是大哥你,你的未來才剛剛開始……”
“剛剛開始?”杰特驚疑不定。
“我們進去吧!嗯!說實在的,我還從未請過大哥你到我家……呃!過去的家。”
“殿下你太客氣了。”
“我並不是做殿下的料子,所以我從來就不是什麼殿下。記住,我是拉茲,你是杰特──”O型的嘴巴,拖長的聲音,略帶幾分童趣,讓杰特的心也稍微緩鬆了下來。
“……知道了……”杰特說。
“這就對了。”
一進門,幾隻健碩可愛的哈巴狗立即飛撲而來,縱身跳到拉茲的身上,伸出長長的舌頭,毫無顧忌地狂舔著拉茲的臉,並且不停地發出歡快狂喜的喘息聲,拉茲則不停地撫拍著它們。
另一面,杰特看到,巨大的書櫃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書明顯地因為翻動得太多而顯得相當的陳舊。以物睹人,足以瞥見拉茲的好學與仁愛……
略一遲疑,杰特還是開了口:“拉茲,我並不是一個喜歡兜圈子的人。所以,我還是直說了吧。”杰特用請求的眼神,直視拉茲雙目。
不知怎的,拉茲突然躲開了杰特的目光,他低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早已打算告訴你了。不是為了什麼,而是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有必要?”
“其實,我被貶為庶民,是因為我賭輸了。”
“賭?”
“不錯!大概這是當今世上最大的一個賭局吧!勝利者,獲得一切;失敗者,失去一切。但更諷刺的,奪去這一切的人正是我的父皇。”
跟著拉茲飄然的思緒,杰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十天前,陽光遍地,殘葉遍地,紅色的楓葉,金色的宮殿,業已逝去的生命,業已逝去的年華,剩下的,只有在秋風中飄搖不定的殘燭。
拉茲恭謹地推開門,單膝跪地,道:“父皇!您叫我?”
老國王輕輕轉過頭,慢慢地說道:“拉茲,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中午,我也要命人在宮殿裡點著幾十根只剩小半截的蠟燭?”
拉茲看著蠟燭,彷彿聯想起了什麼,但他最後還是說:“兒臣愚鈍,兒臣不知。”
“你知道的。”國王宛如談家常般,輕描淡寫地否定了拉茲的答案。
拉茲渾身一震,略微停了一停,深吸一口氣,還是開口了:“父皇想不斷提醒自己:自己的身體就像那將逝滅的蠟燭,必須抓緊最後的時間發光發熱!”拉茲的話很堅定,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逝滅的蠟燭?呵呵!一個非常唯美的真實答案。”突然,國王呵呵大笑起來。
但在這痛快的笑聲中,拉茲卻聞到一股異常的味道。
笑聲嘎然而止,老國王臉含笑意,問:“我說拉茲啊,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卡奧羅和希亞洛,你想知道他們的答案是什麼嗎?”
“不想!”仿若察覺到了什麼,拉茲給出一個令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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