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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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就往廚房鑽，廚房是男人待的地方嗎？”吳青山聽了話拿著柴火有點不知所措。

蘆花深深厭惡自己的外公，典型的重男輕女思想，估計對小舅娘不心疼也是因為生了個孫女兒的緣故吧。

蘆花想收拾這個腐朽的老頭子，於是一派天真道：“外公，您說廚房不是男人待的地方，是不是廚房裡的東西也是男人不該用的，那以後外公是不是不能吃廚房裡煮出來的東西呢？”

孫老頭被蘆花一句話噎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咳咳，這，這，外公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

蘆花娘從小就不喜自己親爹，只是淡淡地看了孫老頭一眼，轉過頭對吳青山說：“你去忙吧，我和五弟妹進屋說會兒話。”吳青山點了點頭跟著孫肖氏進了廚房。

蘆花娘和蘆花還有崇化跟著孫曹氏進了屋，孫家的屋有些破舊，小舅舅的屋子尤為低矮，只見屋裡放了一張大床，還有一張小床，剩下的空間只能勉強放下幾個小凳子，大床下面放了一個木箱子。蘆花和崇化拉著手看著小床上小小的嬰孩，孩子估計是餓了，開始大哭起來，孫曹氏趕忙抱起孩子搖了搖，一邊餵奶一邊和蘆花娘拉起家常來。而蘆花和崇化就逗弄著喝奶的小孩子。

“前陣子我聽人說，大哥要說分家，是怎麼個意思？”蘆花娘開始問起來。

孫曹氏小聲道：“他們男人的事情，我怎麼知道？”

蘆花娘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什麼男人的事？這個家沒你的份嗎？你也是的，嫁進來快一年多了，脾氣怎麼還這麼弱。五弟本就老實，你也是個任人拿捏的，以後的日子你過還是不過呢？”

孫曹氏咬了咬嘴唇，半天才道：“我嫁進來陪嫁的不多，公爹本來就不喜，加上我生了個賠錢貨，爹更是不喜歡，娘雖不說，到底待我不如從前呢？”

蘆花娘聽了十分氣憤：“什麼賠錢貨，你不是女人？好好的女兒被你說成這樣。”

孫曹氏眼淚掉了下來“他三姑，我自然喜歡自己的女兒，可是你也看見了，五郎本就老實，沒大哥會說話，大嫂雖說脾氣大，好歹生了兩個兒子，公爹和娘自然有些偏心，我也不想說自己女兒，只是我嫁進來，除了孝敬爹孃還要受大哥大嫂的氣，我心裡苦呀，原本以為生個兒子，好歹對我好些，可是發現我生了女兒之後，讓我還沒出月子都要洗衣服做飯……”說完開始哭起來，蘆花娘看見孫曹氏可憐，到底沒再生氣，半晌才道：“你也別傷心，雖然爹有些不公，大哥大嫂不好相處，你也看見我五弟，十分歡喜你。”

說道自己夫君，孫曹氏停住了眼淚，然後點了點頭：“五郎確實待我不錯”然後笑顏道“五郎可心疼這女兒呢。每天抱著都不撒手的。”

蘆花娘笑了笑“那是自然，女兒可是爹孃的小棉襖，能不心疼嗎？”

孫曹氏這下歡喜起來，然後才緩緩將分家的事情說了出來：“聽說大哥前陣子在鎮上跟一些人在一起，賺了幾十兩銀子，估計是錢多了，怕我們拖累，所以提出分家。你也知道，大哥家裡人口多些，分的田地也多。我和五郎頭上的田不多，加上五郎農活也不厲害，大嫂覺著五郎沒什麼出息，便挑唆大哥分家，大哥聽了也十分贊成。”

“哼，爹孃還在就想著分家，這個大嫂也是個禍害。不過，如果真的分家，怎麼分？”

孫曹氏道“聽口氣，大哥希望爹孃跟著他們過，讓我五郎單獨過，這個家的大屋就歸大哥他們，旁邊不是有個小屋嗎？讓我和五郎住。”

“什麼？隔壁那個小屋都破的不能住人，怎麼能讓你和五郎住？那田呢？”

“田，自然爹孃的都歸大哥，五郎和我就分得兩塊田。”

“他們倒是聰明，爹孃跟著，自己手裡的田地就多了，只是兩塊田，你和五郎可怎麼活呀？”

孫曹氏又開始掉眼淚“還能怎麼辦？我既然嫁給他就得受這個苦，只是我擔心女兒。”看著懷裡可愛的女兒，孫曹氏更是心酸“我苦些無所謂，我怕我女兒再受苦。”

蘆花聽到小舅娘如此心下也十分可憐，哎，還好自己生在一個比較好的家庭，要是她是小舅娘，攤上這樣的家庭，或許自己也會無能為力吧。

蘆花娘見著孫曹氏心中覺得悽然，這時，小舅舅從外面回來了“三姐！”小舅舅趕忙回到屋裡，見蘆花娘眼角有淚水，立馬問道：“你給三姐說了什麼，怎麼惹姐姐哭起來了？”

蘆花娘趕忙擦掉眼角淚水道：“哎呀，我就是和弟妹拉拉家常，哪裡哭了？”

“那就好，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