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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皇一走,碩妃也顧不上和皇后抬扛了,當下便帶著南宮瓏追了過去。越皇正在氣頭上,皇后擔心碩妃跟去又要挑撥越皇與南宮霓的關係,顧不上再理南宮霓,便也急急追了上去。
主事的三個一走,整個壽宴的氣氛便更不對了,太后自是覺得掃興,只是越皇不在,群龍無首,她若腆著臉還堅持要將這壽宴辦下去似乎也有些不妥當。想了想,亦只能壓著火氣當堂遣散群臣。
群臣散去,太后也悻悻離開,整個太和殿頓時一派靜諡。七公主是個明白人,知道這時候等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反倒還礙人的眼,於是轉手便拉了太子離開,將整個太和殿,完完全全留給了南宮霓,燕禮和花千樹三人。
沒了聽戲的人,唱戲的自然也就不那麼賣力了,燕禮閒閒瞥了一眼還跪在殿中的南宮霓,本想抻手撫她起來,花千樹卻比他動作更快。
燕禮的眼光,霎時便又落在了花千樹緊緊挽在南宮霓臂上的那隻手上。老實說,那隻手還真是礙眼,不過,怎麼說他也是贏家,贏家也得有贏家的風度,是以,今晚就當他再大方一場好了,讓他再挽最後一次。
跪得太久,南宮霓起來之時腳下一軟,差一點又摔倒在地,幸得花千樹攔腰扶起,她才依著他勉強站直了身子。可這時候,燕禮不依了,挽一下手就算了,現在是連腰也挽上了,不幹,不幹,這種虧兒絕對不能越快越吃。
風一般閃掠而來,燕禮一把搶過南宮霓護在身後,這才不爽地看著花千樹道:“小王爺,男女授受不清。”
用力一下,將南宮霓又扯回自己的身邊,花千樹的表情,冷得幾乎能結出冰:“既是男女授受不清,燕十一你是不是也該注意注意?”
他扯,他也扯,再搶回來:“我沒關係,我可是她愛的人,小王爺你不懂什麼叫愛的人?”
花千樹再搶過去:“愛不愛,不是你說了算。”
邪邪一笑,燕禮毫不客氣地伸手,想再搶人之時,卻見花千樹已緊鎖了南宮霓的手腕,再不肯放手。燕禮怒火中燒,言語中已有幾分火藥味:“或者,要公主親口再拒絕你一次,小王爺才甘心?”
花千樹毫不示弱,眼神冷徹如霜:“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自然……”
被拉來扯去,南宮霓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根無力的麻繩,忍無可忍,她怒看著二人,怒斥道:“你們倆夠了,我都快給你們扯斷了,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行為都這麼幼稚呢?”
本還爭得面紅耳赤的兩個人,被她突然這麼一吼,頓時都蔫了。燕禮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花千樹的手,再看看了南宮霓的臉色,終還是不甘心地放開了手,任花千樹用力一帶,將南宮霓直接扯進了懷中。
“別以為我是放手,只是不想讓她疼。”
一語出,花千樹愣了,南宮霓卻是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燕禮。如果,這樣的話是出自花千樹之口,她會毫不猶豫地相信,可是,為何說這話的人,偏偏是她最不敢相信的燕禮?他說,不想讓她疼?她越來越發現自己不瞭解他了,花花公子,處處留情,拈花惹草,不思進取……
可現在,為何哪一樣搭到他身上都覺得不合適呢?或者,這些全都不是他的真面目,他最真的時刻,便是那一夜弒殺如狂,神魔難擋的暗黑形象。這樣的他,真的是她的良人麼?
很難接受,但南宮霓還是嘆息著自花千樹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深眸靜靜,她滿懷歉意地看著花千樹道:“小王爺,我該去向父皇請罪了。”
“本王也去。”
伸手,阻了他的腳步,南宮霓淡漠地拒絕,言詞冷徹:“不用了,燕禮陪我便好。”
一聽這話,花千樹火氣更大了:“霓霓,你以為越皇會給他面子?”
搖頭,南宮霓輕輕一笑,坦然道:“父皇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我帶他去,是同我一起去請罪的。”
“……”
聞聲,花千樹終是無言以對,而南宮霓卻淡眸輕輕一斜,又冷冷看向了燕禮。燕禮笑而不語,只意會地轉身,伴在南宮霓的身側,穩穩向著朝陽殿的方向行去。
走了很遠,直到已完全看不見花千樹的身影,燕禮這才又嘻嘻一笑道:“公主,你放心好了,此一去,我定會好好護著你的。”
“保住你自己就行了,我總歸還是父皇的親生女兒,縱然不喜歡,也斷無可能因此而被砍頭,可是你,我也不能保證父皇會不會氣得要你的命。”縱然已走到了這一步,南宮霓便將一切都想得很清楚,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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