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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瑞堂鬆開喜四根的手,答道:“袁祖父今日沒有佈置課業,他和二姐三哥他們已經去了豹園,五弟想要來找四叔一塊玩,我怕五弟調皮滑到,自願替五弟來找四叔。”
神情與言語之間,沒有了剛才的急迫,而是明顯的疏離。
呂氏插話:“瑞堂,你四叔和四嬸要回家了,你去將你五弟找回來,再晚天就該冷了。”
“是,孃親,我這就去。”喜瑞堂說完,扭身撒腿就跑了出去。
喜四根不滿呂氏的縱容:“大嫂,瑞堂是個男孩子,男孩子就得有男孩子的擔當,您不能這樣由著他胡鬧,儘快將豹子送人,或是賣掉,瑞堂也好收心學習。”
呂氏道:“一個人有沒有擔當,跟他的喜好沒有關係。你二哥自小喜歡玩石頭,他依然是你們兄弟的主心骨。
你三哥好玩木頭,你二哥二嫂去世,你搬到鎮上去住後,他擔起了家裡唯一男人的責任。
若不是有著小花豬和小金蛇的陪伴,多多現在依然沉浸在你二哥二嫂去世的陰影裡。
瑞堂比瑞舟只大一歲,他明知你會訓他,可他依然願意替瑞舟來找你,就是怕瑞舟調皮滑倒摔跤,這不是擔當又是什麼。”
喜四根啞然,片刻後,躬身向呂氏揖道:“四根執拗了,多謝大嫂教誨。”
內心卻一陣懊惱,說不清是為自己的思慮不周,還是為呂氏的護短。
呂氏點頭,沒再說什麼,彎腰將喜瑞麟抱起遞給沈茹梅,囑咐:“你將孩子包好。路上千萬莫要吹著了,雪消掉之前,你也不要過來了,瑞舟和瑞麟還小,跟著來回跑小心著涼。”
沈茹梅一一應諾,仔細用小包被將喜瑞麟包好。
喜瑞舟正玩得興起,不願意現在就回去。和喜瑞堂在豹園兜圈子。
兩人兜得喜瑞雪火起。一把抓住喜瑞舟,扛著就走,任由喜瑞舟掙扎求饒。她就是不放手,路上一口氣都沒歇,徑直將喜瑞舟送進了呂氏的屋子。
待喜四根和沈茹梅帶著兩個小的離開,呂氏長嘆一聲。慢慢地躺下。
順柳給呂氏將被子拉好,搬了個杌子坐在炕邊和呂氏拉家常。直至呂氏迷迷糊糊睡著。
吩咐一個小丫頭在呂氏跟前守著,順柳這才回了處事房,著手處理一天的事務。
喜四根和沈茹梅回到家,安置好兩個孩子。回到自己的臥房,沈茹梅低聲埋怨喜四根:“您明知瑞堂不是親生,又何必當著大嫂的面訓斥他。鬧得大嫂不高興。”
喜四根道:“我還不是當他是家裡人才訓斥,若是真要和他生分。我才懶得理他。”
“你是這樣想,大嫂恐怕並不是如此,”沈茹梅勸道,“大嫂辛苦拉扯你兄弟幾個長大,如今老來得子,雖不是親生,卻也疼在心坎上,她自己都捨不得罵兩句,你卻動輒開口訓斥,大嫂心裡能舒服得了?”
沉默片刻,喜四根長嘆一聲道:“那我往後不訓他就是,隨他將來是什麼樣子。”
他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真要他待喜瑞堂如喜多多一樣,他做不到。
入夜時分,阮連回到將軍府,求見已經睡下的呂氏。
阮連自從回京後,極少在將軍府住,偶爾回來住,也是遵循呂氏的作息習慣,都是白天來向呂氏問安,從沒有夜裡來過。
呂氏疑惑,難不成是喜多多出了什麼事,阮連才要急著夜裡見她。
待穿戴停當,呂氏吩咐順柳請阮連進來,誰知阮連一進門,就吩咐順柳出去。
“阮將軍,是多多出了什麼事嗎?”順柳離開,呂氏著急問道。
阮連低聲道:“此事跟多多無關,是四少爺的事。”
喜瑞堂在兄弟裡重新排了順序,阮連依舊客氣地稱他四少爺。
“瑞堂?他一個小孩子,整日裡不怎麼出府,會惹出什麼事?”呂氏直覺不妙,出口便為喜瑞堂辯護。
阮連道:“四少爺並未惹事,而是事要來惹四少爺。”
呂氏一驚:“阮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什麼事要主動惹人。”
“是幾年前的一個冤案,”阮連低聲道,“那家人無論主僕,凡是男丁全部斬首,女眷中凡是在家中有點權勢者,無論主僕,全部懸於白綾,其餘官賣。”
“這事跟瑞堂有什麼關係?”呂氏心中發緊。
“四少爺是那家唯一沒有死掉的男丁,因出生之時,他就被婆子以死胎處理掉了,雖是做了內宅鬥爭的犧牲品,卻也是他的幸運,恰巧躲過了那一劫。”阮連語氣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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