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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軟塌上一靠,阮煙羅慵懶說道:“你叫我一聲主子,可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
顏清面色沒有一絲變化,好像對阮煙羅的反應早就在意料之中,沉聲說道:“知道。”
“做我的人可沒那麼容易。”阮煙羅說道:“做我的人,必須全心全意忠誠不二,沒有猶豫沒有搖擺,不會懷疑我,亦不會審視我,你們對我的態度只能有一個,那便是百之百的:信任。”
阮煙羅看著顏清,淡淡問道:“這些,你們做得到嗎?”
顏清面色微變,阮煙羅說的詞彙都極簡單,可是這世間的事情很奇怪,往往最簡單的詞彙卻最難做到。別的不說,以阮煙羅這麼多年瘋子的名號,叫人不去質疑審視她,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卻咬牙說道:“屬下能做到。”
阮煙羅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你能做到,長風軍呢?”
見了顏清,就知道長風軍都是些什麼樣的人,顏清因為要領導他們,性格多少有些磨練,但那份不屑和質疑都已經藏不住了,長風軍那些血氣正濃的年青男女,還不知道要跋扈到什麼地步,阮煙羅才不信他們肯這麼輕易就接受一個有瘋子之名的人做他們的主人,哪怕那個人是沈紅顏的女兒。
顏清面色忽的一正,嚴肅說道:“主子放心,長風軍屬下自會為主子管教好,屬下做到的事情,他們也必然會做到。”
這句話已經有著軍令狀的莊嚴鄭重了,顏清說出這樣的話,便是將這件事情一手攬在了身上,而且也有一些為之前的事情贖罪的意思。
阮煙羅玲瓏心思,自然看得出顏清的意思,她一笑說道:“那就這樣吧,我身邊正好缺個侍衛,你就先跟著吧。”
阮煙羅認下長風軍,本該想辦法去駐地和他們所有人見個面,可是皇帝嚴令阮家父女不得擅自離京,他不太在意別的事情,但這件事情卻極為看重,阮家父女能活動的最大範圍只到京郊的阮家墓園和附近的農莊田產,而每一次出城,皇帝都會立刻知道,所以阮煙羅去看長風軍基本上不可能。
但就算如此,阮煙羅至少應該讓顏清把長風軍主要將領叫到京城來,見一見也算是坐實了她長風軍主人的身份,可是阮煙羅連提都不提這件事情。
顏清想了下,目中不由露出一絲澀意,阮煙羅根本沒有完全認下長風軍,留他在身邊,也是留用考察,以觀後效的意思居多。
不過思及他晚到足足一個月所造成的後果還有之前對阮煙羅的無禮,阮煙羅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於是他應了一聲,便在阮煙羅的示意下退下去。
顏清的身影消失,阮煙羅的手指在書上敲了敲,哪有這麼容易放過長風軍?蘭香的死算在他們身上確實冤枉了些,但昨天她為了救顏清時受到的疼可是實實在在的,主帥欠債,部下還錢,不讓長風軍好好操勞一下,怎麼出得了她心中那口氣。
而且長風軍是把雙刃劍,兩面都是鋒利,如果握不好,不僅不能自保,反而還會傷了自身,如果不能確定讓長風軍服服貼貼的跟著自己,阮煙羅寧可不用他們。
正沉思著,蘭星過來脆生生的說道:“郡主,老爺下朝回來了。”
……
皇宮,東暖閣。
皇帝狠狠的掀翻了桌子,原本威嚴莊重的眉眼兇戾的擠在一起,說不出猙獰。
阮希賢,阮希賢,好一個阮希賢!
竟敢提出那樣的請求,真以為他就拿他沒辦法了嗎?
阮希賢要傷了阮煙羅的那幾個紈絝子弟死,他就必須讓他們死,哪怕他們身後的世家再龐大;阮希賢說要讓阮煙羅嫁給南宮瑾,他就必須下旨賜婚,哪怕這個兒子是他最得意的兩個兒子其中之一。
他對自己說,要忍,只要忍過了阮煙羅十六歲,他就再無顧忌,那個時候,他會把這些年來受的屈辱好好的算一算。
可是如今,阮希賢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親生兒子的性命上來,這讓他怎麼忍?阮希賢竟然敢,他怎麼敢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狠狠的又砸了一隻上好均瓷筆洗,皇帝卻依然無法平息自己體內的暴怒。
他之所以怒,是因為他知道就算不能忍,他也要忍,因為阮希賢手裡的那張牌是致命的,而如果不想阮希賢翻出那張牌,他除了把自己的兒子交給他之外,別無他法。
在那張致命的牌面前,南宮暇的犧牲,是可以容忍的代價。
皇帝的心緒慢慢平息,眼裡卻越發狠厲,還有一年,只有一年而已,他絕對不會放過阮希賢,他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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