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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面色難看至極,有下人匆匆來報:“總管,王爺在琉璃臺呢!”
花自清聞言,面色不禁緩和了幾分。“既然王爺還未歇息,那雲歌小姐請隨我來吧!”
雲歌點了點頭,抬步跟在他身後。
琉璃臺位於後花園空曠之地,是瑜王府修建的宮苑小築,耗時三年才得以建成。雲歌緩緩地跟隨花自清來到後花園,便見月光縈環,奇石嶙峋,藤蔓菇鬱,綠竹猗猗,中央之處,建著一個大大的高樓小築,斗拱飛簷,雕樑畫棟,富麗堂煌,奢華雍容。
臺前臥立雞排瑞獸走巨石,恬靜黯然,猶如守護琉璃臺的衛士。而臺下一潭湖水,一眼望去,清澈卻深不可測。微風輕輕拂過猶如鏡子一般的湖面,碧波粼粼,吹散了湖面上的寒潮,雲霧繚繞,猶似蓬萊仙境。
月華濃郁,夜色正好。她緩緩地跟著花自清走上高樓小築,這瑜王府當真是好生奢侈,這琉璃臺的每一階都是以上等的沉香木堆砌的。她抬起頭,望了一眼珠簾後,昏暗的月色下,緋紅的簾帳翻飛,隱隱描繪出一道身形輪廓。
納蘭修倚欄獨坐,濁酒一杯,獨擁明月,握著酒盞,便如往常一般,懶懶散散地憑欄仰望,一身紅豔的緋衣,烏黑的情絲綿長地披散在後,覆了滿背。
臺上一個人,一杯酒,臺下一場戲,你情我濃。遠遠望去,她孤零零地坐在那裡,寂寥的影子斜長地拉鋸,顯得孤寂。
絲竹靡靡,輕撫琴緋。
臺下的花戲臺上,幾個身著錦衣華服的角一唱一和,舞槍弄棍鬥得不可開交,戲漸入*,然她總覺得哪裡有說不出的怪異。這出戏分明是場喜劇,然而卻見那些人濃妝豔抹的臉上,表情低迷而頹然,眼底隱隱含驚慌的神色,更多的卻是絕望的驚怕,恐懼不止。
雲歌打量四周,這琉璃臺的視野當真是極好的,正對美景。然而偌大的琉璃臺只有那花旦抑揚頓挫的唱聲,未免顯得太過冷清蕭條了。
這一場戲,是極為歡快的戲。然而那輕快的戲腔在大堂裡久久迴盪不止,卻徒生一種莫名的悲涼。
花自清輕輕地走過去,卻見他手邊最愛的蓮蓉糕竟一分未動,而此刻,納蘭修一手托腮,眼神迷離失神,似乎心事重重,看起來有些落寞。
雲歌抬眸,也向那背影望了過去,便見那他優雅地一手托腮,穿著一身豔紅的緋衫,輕紗繚繞,裙裾長長得鋪展在地上,整個人兒懶懶散散地倚在桌前,輕執酒杯,顰眉斂眸,動作卻久久沒有起伏。
任誰人在場,都會不禁感嘆,景美,人更美。納蘭修獨坐在那兒,彷彿天地之間都失了色彩。即便他臉上面具遮掩,然而卻仍舊難以掩蓋那與生俱來的美。
這份美,即便是末日,都難以覆滅,世間永珍,亦沒有任何辭藻能夠足以形容這份美。
“王爺?”
許是花自清的突然開口,驚住了正在出神的男人,納蘭修驀地回過神,手中酒盞的酒液冷不丁地濺出些許。
“怎麼?”他不望他一眼,眼中仍是沒有焦距,卻不知究竟是在看什麼,想什麼。
“慕容相府,雲歌小姐找您。”
納蘭修聞言,不禁怔了怔,回過頭去。
雲歌便隱約見男人那優雅的身姿一動,低媚輕笑:“怎麼,不進來麼?”
饒是雲歌,都不禁有些怔住,納蘭修見此,眼眸微微一彎,這一笑,眉心竟凝著說不出的風華。
雲歌微微猶疑,伸手撥開了珠簾,便見納蘭修頹懶得斜倚在軟榻上,不禁有一片刻的失神。
納蘭修抬眸望了她一眼,慵懶地把玩著酒盞。“來了怎麼不坐?”
見她站著不動,他眼梢一挑,眼神又示意了座位,“坐。”
雲歌微微愕然,隨即面無表情地在他身側坐下。
花自清緩緩地退下,散下了珠簾,又遣散了臺下的幾個戲子。
“深更半夜,無心叨擾,只是事情十萬火急,我也顧不及太多。”
酒盞落桌,納蘭修疏冷而清沉的眸光對上她的視線,驀然坐直了身子,口吻卻顯得有幾分嘶啞。“什麼事?”
雲歌索性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據說,瑜王府上,有一株千年天血蓮?”納蘭修聞言,面色一怔,眼中不禁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你怎麼知道?”
“我如何知道的,你別問,我來,是向你討要一葉天血蓮的花徑的。”雲歌挑眉,清冷地道。
納蘭修視線輕凝,目光猶如凍結一般在她身上凝注不動,驀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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