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個阿瓦達啃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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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者大樓。

電視內正播放著遊行的畫面，齊聚在一起的復仇者們沉默地看著那些指控，微微垂著頭，氣氛冰冷。

直到紅金色戰甲落在平臺，平臺立即復甦，機械手臂從玻璃道下面延伸出來，像卸甲的王一樣，跟隨主人優雅從容的腳步取下男人身上的機甲部件。

他回來前，復仇者們正在看電視，他回來後變成了看他。

而託尼無視客廳內其他復仇者，徑直走向吧檯去拿酒。

美麗的紅髮黑寡婦掃過其他人。

眾人聳聳肩，連正直包容的美隊都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

好吧，好吧。娜塔莎嘆口氣關閉了正在播放的電視，轉頭時紅唇掛著微笑：“託尼——”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便率先一步用端著酒的手指向電視，“怎麼不看了？繼續看啊。”

“託尼……”

“放心我一點都不在乎那些一個月薪水比不上我一秒收入的主持人，裝腔作勢說復仇者要為死去的人和受災的城市負責，也不在乎他們說我是個吸血鬼軍火商、殺手、戰爭的源頭。即使我們冒著生命危險維護了紐約安全，還要維護治安，打擊犯罪，投資善後。”

“我不在乎，哈，一點都不。”

託尼笑了一下，大口飲下杯裡全部的酒，放下杯子時臉上面無表情，“尤其是神盾局某個黑滷蛋越過我們招募復仇者預備役。”

“噢……”

娜塔莎扶住額頭。

“託尼。”

史蒂夫不贊同地看向託尼，“我們人手不足。”

託尼：“why？？所以我們要招募一群雜兵？？上戰場大喊救救我救救我，我的腳被卡住了，我不想死的那種？”

他張開雙手，誇張的模仿著前天跟他們一起出任務的那個倒黴蛋驚恐的樣子。

窩在沙發中抱著薯片蘸醬碗的鷹眼噗嗤笑了聲，然後在來自美國隊長那雙藍色溫柔、卻格外有震懾力的眼神注視下，聳肩說：“我很抱歉。”

鷹眼毫無誠意的說完，把手裡的零食衝靠在沙發旁的班納博士舉了舉。

“吃點。”

“謝謝。”

班納博士彎著眼去拿。

看著隊友們鬆懈的樣子，史蒂夫又忍不住想要嘆氣，他雙手交握，整齊向後梳理的柔軟的金髮下，是經歷過殘忍戰爭也依舊堅韌正直的臉。

“雖然弗瑞這件事的確沒有經過我們的同意，那個預備役也的確不夠成熟……”

話沒說完，史蒂夫在隊友們誇張的眼神下改口：“好吧，我得說，讓毫無經驗的心理素質也不夠成熟的能力者上戰場，這主意有夠臭的。”

託尼：“哈！”

娜塔莎忍笑：“確實。”

復仇者大廈的氣氛驟然輕鬆，鷹眼這才開始抱怨：“我不光要索敵，還要救因為摔倒而淚奔的隊友，真是夠了，我明明就開一份工資。”

靦腆內向的班納博士點頭：“浩克……出來的時候，他一直衝我尖叫。”那叫聲讓浩克更加憤怒，差點把人砸成肉餅。

“不過。”史蒂夫抱著手臂靠在沙發上，輕聲說：“擊退齊塔瑞軍團後，後續工作太重了，我們人手不夠，如果弗瑞真的能找到適合的人，那真的不錯。”

“噢快放棄吧，在網上公開招募，弗瑞的腦子真的沒被外星人打傻？”

“真爛！”

“報名的人亂七八糟什麼都有。”娜塔莎搖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不是粉絲就是想要混進來報復復仇者，甚至還有間-諜和特工。”

託尼的笑容更諷刺了。

他對眾人的表情就像是在說：‘看吧，我就知道。’

史蒂夫蹙眉：“弗瑞的想法是，透過招募和錄取讓平民更加了解我們，這種面相大眾的舉動，會減少平民對我們的仇視和排斥。”

自從復仇者亮相後，愛他們的人和恨他們的人各佔一半。

有的覺得他們是英雄，有的則緊扒著他們戰鬥時造成的城市損壞不放，認為他們完全不顧無辜民眾的性命。

甚至。

他們遭受了不少口誅筆伐。

復仇者就該和怪物一起關進監獄——史蒂夫他們剛才看的電影片道上，被採訪的遊行的人大吼道，仇恨的眼神叫他們沉默。

超級英雄們就這點不好。

他們那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