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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黑虎山”這三個字對於李序然來說,有著太多的意義和情結。可以說這個地方是改變自己宦海生涯的一個轉折點,也是改變自己人生軌跡的一個重要篇章。
要是沒有黑虎山,沒有黑虎山的那個案子,也許,李序然現在還在江都當知府,甚至他這一輩子就可能都要在江都府度過,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短短的幾年就成了正三品的按察使、赫赫有名的臬臺大人。
但他對這個地方一點好感都沒有,所發生的一切都是被動的、迫使著他來應對和改變,每次來的這麼突然,以至於他連一點準備都沒有,這次也不例外。
他當時有意放過這個小頭領,同時把這個小頭領的長輩給扣押在臬司衙門。說白了,就是想把他當做制約王天遠的一張牌,但具體是怎麼用這張牌他還沒有想好,而且現在這個檔口,好多事情都是楊尚書在操作,他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具體用好這張牌。
所以,他必須先要弄清楚這個人此次來的目的,以便為進一步的計劃理清思路。
於是,李序然就讓塵遠把這個人帶到他的書房,同時把一馳也叫來,他們三個人,就再次面對一回“黑虎山”。
看來,這個人確實是有備而來,剛坐好後,他自己便主動開口了:
“臬臺大人,首先我很感謝你上次的不殺之恩,剛才這位大人已經帶我去看我的長輩了,他們都很好,上次回去之後,我託人仔細打聽了當年的事情,現在我們才知道,那件事情確實不怪臬臺大人,大人只是奉公辦案,畢竟,我們自己也有過錯,要說最大的錯誤,全是王天遠這個混蛋的錯”。
聽到這裡,李序然立刻來了精神,看來這個人還不真不簡單,有點來頭。
於是,那個人繼續說道:“我本名叫王節堂,原先是巡撫衙門的一個差役,後來因為在巡撫衙門後山的打獵中救了王天遠一次,於是就被王天遠看中,還給了差事,幾年前王天遠派我到黑虎山,讓我監視哪裡的一舉一動,但我的身份是保密的,當時,我也是以一個流匪的身份上山的,平時和王天遠靠飛鴿傳書,有時也專門去送信”。
這時,李序然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當年那件觸目驚心的案件又重新浮現在腦海裡。
他清楚地記得,當年在南江省和這個案件有關的是自己的前任按察使大人,後來,皇上為了不使事情進一步擴大,對太子也就沒有追究,於是,到了按察使這兒就停了,當然後來也對辦案的那幾個侍郎也處罰了,但這一切都沒有提到過王天遠。
其實,他當時也想過,南江省發生黑虎山私藏官銀這麼大的事情,身為巡撫的王天遠怎麼會和案件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但由於當時主要是朝廷大員來辦這個案件,同時,這個案件牽扯到太子,所以沒有人敢私自擴大範圍。再說,原先的按察使也是正三品,這權力也是很大的,加上背後有太子,要是繞過王天遠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大家就沒怎麼注意王天遠。
怪不得自己剛當按察使的時候,和王天遠第一次見面時就被問到當年的案件,他還以為是王天遠的好奇之心呢,沒想到這件事情背後有著這麼複雜的內幕。
那個人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黑虎山藏著這麼多的銀子,王天遠只是讓我監視,有什麼情況給他彙報,但沒有告訴我具體是什麼事情。當年我也算個小當家的,議事的時候我也能參與,可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銀子的事情,現在看來除了大當家和二當家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這時,他喝了一口水,繼續他的話題:“後來不知為什麼朝廷知道了這件事,就派了好多朝廷大員來查案,也不知為什麼原先的按察使大人就被抓起來了,然後就是你帶人來辦案,大當家和二當家的都死了,當時,你們知府衙門的兵包圍了黑虎山,但沒多久就把我們都給放了,但沒想到,王天遠竟然派人要把黑虎山的人全部給殺了,一個活口也不留,包括我在內”。
顯然,這個人說的有點激動:“那個黑心的王天遠竟然把我老婆和一個孩子都給殺了,我們四處躲避,後來在一個山寨落腳。當時黑虎山留下的人不到十個,當時,我們以為你們官官相護,於是,就趁你剛來按察使司的時候,就對南江省的巡撫衙門、布政使司衙門,還有你的臬司衙門都進行報復,我在衙門裡呆過,知道這裡面的規矩,所以沒多久就讓我們的人混進去了,我們也要你們這些當大官的人財兩空,尤其是王天遠,南江省無論哪個衙門出了事,他都脫不了干係”。
這時,李序然好像聽明白了一些,原來,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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