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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好多士紳大戶帶著僕人在街上繼續鬧事,還有人要找知府大人,說是他們都是為朝廷做出貢獻的百姓。
現在要根據田產和家產來徵稅,他們活不下去了,求知府大人給個說法,還請知府大人把人給放了,不然他們就罷市”。
李序然說到:“我知道了,你叫李塵遠來知府衙門,點一隊人馬,在衙門口等著”。
當他帶著人剛走出衙門不遠,就看到街上有好多人跪下了,哭喊著說沒法活了。他知道這肯定是有人指使的,這些人花錢僱人鬧事。和這些人說什麼也沒有用,現在要儘快平息鬧事的。
這時,塵遠突然指著人群裡的一個人說:“大哥,那小子好像是逃犯張三,他一定是想趁亂,洪水摸魚找點銀子花”。李序然看了看,好像在衙門的告示裡見過此人,但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於是便叫一馳過來,在一馳的肯定下,李序然下令將此人抓起來,說他要在大街上辦案。這時司獄司的王大人說:“李大人,在大街上辦案,有失官體,還是回衙門吧,”沒等他說完,塵遠說到“這裡輪不到你說話”。那人便不敢言語了。
李序然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所有的人都靜下來了,看著這位年輕的知府-----江都府最大的官是如何辦案的。
塵遠說到:“大家靜一靜,剛才我們發現一個逃犯張三,此人罪大惡極,剛被我們抓住,現在大人要審案。”
只見那個逃犯很張狂,說到:“我是有罪,但我還不是出來了嗎?能奈我何?”這時王大人叫他住嘴,向他說了幾句,那人便立馬笑臉相迎的討好知府大人,但李序然沒有理會。
塵遠說到:“如此放肆,按律該打”,說著看看李序然,李序然點點頭。
頓時幾個衙役一頓暴打,二十大板過後,那個人已經皮開肉腚,再也說不出話了。
這時李序然說到:“觸犯我大清律例就該嚴懲,欺負老百姓的人更是不能姑息,這個人罪大惡極,相信在場的凡是善良的大清子民,平時想必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本官身為朝廷命官,懲惡揚善是我職責所在,不然還要這頂烏紗幹什麼?”.
“好,好……”,人群裡有人喊道。
“為什麼?因為朝廷與法度,官府有章程,任何人都不能置法度於不顧,其實大家都知道,今天聚集這麼多人,是因為對這次加稅有意見。但這也是朝廷的旨意,難道我們就能違抗嗎?”,這時大家都安靜了。
他接著說:“北方有外敵入侵,我們能不把他們趕出去嗎?如果吃了敗仗,我們的國家還能安寧嗎,大家還能種地,做買賣嗎?可是打仗需要銀子,國庫現在存銀有限,這次加稅只是臨時的,打完仗後還像以前一樣”。
這時,人群中有些騷動,他馬上示意塵遠叫他們安靜。
他嚴肅的說道:“我知道大家都要養家餬口,日子過的不容易,如果確實有困難,大家可以說出來。
而且,我現在正在想辦法,今天我當著大家的面向你們保證,我會在不違背朝廷旨意的前提下,重新調整徵稅方案,到時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希望大家不要互相觀望,誰違背朝廷的法度就處罰誰”。
這時,他把烏紗帽脫下來拿在手上,“今天鬧事的就不一一處罰了,但已經關進牢裡的,絕不會不經調查就給放了,畢竟我現在是朝廷任命的四品知府,就是掉了頂戴花翎,也要捍衛朝廷的法度”。
最後,李序然對塵遠說,把這個逃犯給我看好,你親自把手兩天,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說完他用馬鞭狠狠的打了一下馬屁股,衙役早已給他開了路,他策馬返回知府衙門。
所有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直到塵遠叫大家都散了散了,大夥這才反應過來,好多人說這個年輕的知府不簡單啊,江都有救了之類的話,只有幾個士紳還是不以為然。
但所有的人都在琢磨知府大人的那句話:“他在不違背旨意的前提下,調整賦稅,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滿意答覆呢?”。
其實,這正是李序然的高明之處,今天圍觀的人,包括鬧事的小嘍嘍大部分是普通百姓,他當場痛打惡霸逃犯,又摘頂戴宣誓,讓所有的人都很欽佩。
這算是他第一次出現在江都百姓的面前,這樣的形象為他以後的施政奠定了很好的基礎。
回到知府大院後,他下馬準備回書房,突然一個熟悉的而又令人期盼的面孔出現在他面前,是的,夢盈回來了。
此刻,他真想上前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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